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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文启后腰一紧
 文斐然进得也是小心翼翼,一双手臂都绷紧了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撑得她见了红。文星阑‮腿双‬间那子还翘得老高,一听她哭腔又来了也顾不上去管,捧着她的小脸儿又亲了上去。

 舒岑身子被前后两具滚烫的身躯夹在中间,两个儿也被完全填满,在双重快下几乎都快要分不清这一次和她接吻的人是谁了。只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抱住那人的脖颈。

 “令秋…”她条件反般地唤了一声。文斐然的刃总算平稳地整没入了舒岑身体,稍有余裕他便将目光投向房间内最是晦暗的角落,那里有一团火星,是文令秋点燃的烟。

 “嗯。”文令秋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径直站起身走到边。“我在。”***舒岑话音未落,文星阑那股酸劲儿又反上来了。

 他更加用力地吻住了舒岑的双,不让她再有一点能够喊出别的男人名字的余地,而舒岑也确实没有,因为占据她前的文启双手捏着她的腿,额角都爆出了清晰的青筋来。

 男人的囊一下一下拍打着女孩子漉漉的瓣,发出粘腻又清脆的声响,舒岑在这样的下几乎再也不出神去想其他的事情,前后一双儿下意识地不断收紧,绞得文斐然也不得不抱着她开始了缓慢的律动。

 舒岑几乎是又在片刻之间到了顶,整个身体都在巨大的快中不住地发抖,而文启也总算埋在她身体深处了出来,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将出,把避孕套准确地抛进一旁的垃圾桶中。

 “二叔。”文令秋才是新郎官,是今晚的主角,他们都清楚。文启刚才确实是发了狠,此刻口起伏着。说话也并不似往日那么平稳:“你来吧,我待会用她的手。”“嗯。”文星阑总算松开了舒岑的双,却是为了去背后把灯打开。

 当房间亮起来的时候,文令秋的眸又是微地一暗…他的新娘现在整个人都陷入身后男人的怀里,两条腿儿被迫张到了最大,‮腿双‬中间的粉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合拢。

 正哆哆嗦嗦地往外吐着水,而口周围则是还挂着少许刚才被摩擦出来的细密白泡。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灯光惊到,舒岑懵懵地抬起了头,妆已经完全被几个人吻得一团,漂亮的红色在嘴周围晕染开,也不知被谁用手在嘴角处拉长,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细长的靡红痕。

 “令秋…”舒岑本就在高中又含上了泪,一看文令秋泪珠子掉得更厉害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早就知道其实她对他们动了心,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从来没有过放手的念头。

 “嗯。”文令秋低头去揩她脸上的泪“我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舒岑泪眼看着他,话还没说完又被自己的哽咽打断“为什么还要和我订婚…我这么坏…”因为谁都能看得出她内心的挣扎。

 “不坏。”文启刚开口,身后的文斐然部发力轻轻往女孩子的深处碰了两下,将她的吸引力重新拉了回来:“你确实很坏,明明招惹了四个人,最后却只想嫁给一个人,然后把其他三个人都忘记。”

 “我们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你也休想忘记我!”文星阑开了灯又重新上了,恨不得挡在文令秋和舒岑俩人中间:“我这辈子都要着你,听明白了吗!”

 舒岑这时才又迟迟地扭头看向文星阑,瞥见他眼底十成十的认真神色,一眨眼眼泪又掉出去了。

 “你们…我…”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又憋了一阵,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眼眶里的眼泪越积越多。

 “傻乖乖,又哭了。”文斐然看她哭腔渐重,又往里小小地顶了一下:“今天可是你和我二哥的新婚之夜,现在新郎官可是连口汤都还没喝上呢。”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可放在他们这种情况下简直微妙刺得无以复加,更何况文斐然还是着她的后这么说的。“令秋…”舒岑当然不会没注意到文令秋间高高的隆起。

 她伸出手想要去抱他,然后文令秋就顺着她的意思整个身体了上来。当被文令秋从前贯穿的时候,舒岑竟然有一种很奇妙的,好像一切终于回到正轨上了的感觉。

 “令秋…”“这张嘴就知道叫这老东西,小坏狐狸。”文星阑醋得不行,赶紧又把顶回舒岑嘴里去了。

 上发力一动一动往里送:“含住…我爱你…”舒岑浑身上下的口都已经被占满,脑袋被三不同频率不同感觉的茎撞得一片混沌之中隐约想起文启刚才说的话,又伸出手去在空气中够他。

 “唔…唔嗯…”她含糊不清的声音勉强听得出在叫文启,文启心头一软,在空中接住她的手。

 然后带往自己的间。男人滚烫的硬物几乎烫得舒岑掌心都酥软了。上面还裹着一层滑的水,舒岑不用想也知道那肯定是刚才从她身体里拔出去时黏连的水。

 她的手笨拙地握住男人的茎身上下来回动,拇指正好划过马眼隙的瞬间被文令秋和文斐然这一对兄弟前后夹击,直接失控地了下去,文启后一紧,直接握住了舒岑的手将她带入了自己的节奏中去。

 ***文令秋的器格外坚硬灼热,顶端的圆头捣进深处就像是烧红的铁杵,将那一层避孕套的阻隔感降低到了约等于无。

 “唔…”舒岑的嘴完全被文星阑的器占满,舌头搔刮着口中壮茎身的同时只能发出些细碎的,轻弱的呻作为这种巨大快的回应。

 文星阑看着她眼角那一点点被泪灼烧的红上的动作几乎是根本停不下来,间那硬物就不断地往她柔软的喉咙口顶撞。

 “小狐狸,我怎么就、这么爱你呢!”他都已经搜刮不出来什么花哨的词汇来装点一下自己的情话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我爱你,听得文斐然一阵阵皱眉头以示嫌弃。

 好在舒岑在这样四个方向的蛮横撞击中对文星阑爱的告白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快几乎是毫无空隙地不断刺着她已经无比感的皮下神经,让她感觉整个脑袋都是一片火海,仿佛整个人随时都会跟着融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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