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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舌尖打着旋儿
 她不知道有多想赶紧穿好衣服扑回上摆掉这种窘迫的局面。看文斐然是打定主意一定要给她洗,也只能咬着下稍稍再把腿分开了些。

 文斐然在她大腿的手一松,拇指就着水上了舒岑的软蒂,虽然那里现在已经算不上软了。已经充血起,给女孩子细薄的皮肤染上一层的红色。

 “呜…”电感迅速穿过舒岑的四肢,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难耐的低鸣,而文斐然却是无比仔细地观察着女孩子的私处。

 在心满意足间还偶尔不忘施以薄力再饶有兴致地观察她的反应。舒岑双手因为感觉到不安已经不自觉地绕到身后扶住了水箱,门牙哆哆嗦嗦地咬着下,双眸早已浮上一层薄泪,泫然泣。

 这样的眼神和姿势确实太容易起文斐然的侵占了,他强忍着先把花洒放到了一边,然后用双手把女孩子的‮腿双‬完全分开,再站起身重新调整了花洒的水

 他脸上是温和的笑容,可双眸中却早已悄然燃起了火焰,舒岑不敢看他,就这么错过了男人真实的心情。

 再次握起花洒,水比刚才强了许多,水柱变得有力,碰撞感的蒂上让舒岑忍不住扭去躲。

 “呜…不要…不要洗了好不好…”已经开始变得奇妙的舒服了。水带来的酥麻和男人的手指不一样,就像是一道道细小的电不断刺着舒岑的皮下神经。

 “要洗干净才能睡觉。”文斐然一点没有要松口的意思,花洒越贴越近,拇指指腹还在不断着女孩子腿心细的软

 “哈啊…”快来得太过简单,舒岑歪过头去,扶着水箱的手松了又紧,最后两只无助的小手还是牢牢地捂在了嘴上。

 她不想被文斐然发现她觉得被水冲洗私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可文斐然也不需要通过她的声音来确认,那水润润的小口足以说明一切。

 他的茎又在迅速起,哪怕他下半身穿的是刚才随手拿的一条宽松的睡头顶着也有些轻微的不适感。

 就在他被不适感拉扯走神的瞬间,舒岑已经被花洒出的水柱给送上了高,文斐然挪开花洒,就看见女孩子粉口缓缓挤出一汩粘稠的花汁。***

 婆娑泪眼模糊了视线,舒岑只看见文斐然把花洒关了之后挂了回去,她舒了口气鼻子,又擦了擦眼泪,就看见文斐然又重新在她身前蹲了下来。

 “斐、斐然?”小姑娘声音已经哑了。沙沙甜甜的再结合季节让人很自然地想起冰镇的绿豆汤,她羞得不行,擦着眼泪的时候那双眼睛还天真而又无辜地看着他。

 “嗯。”文斐然在小姑娘面前半跪下来,舒岑这时候才意识到什么,刚想说不要,男人的双已经含住了她腿间的蒂,温热的舌苔将粝与细腻两种截然相反的触感矛盾地合二为一,舌尖从舒岑的口轻巧刮过,品尝着她身体深处的甜美汁水。

 小姑娘感得过分,他甚至还没有把舌头钻进她的,只是含着就已经能感觉到她一阵阵的颤抖。

 “哈啊…不要…不要…”舒岑两条腿迟迟地合拢想要驱赶入侵者,可却已经为时已晚,她一双膝盖夹着文斐然的脑袋,明明嘴里是推拒,可动作看起来却更像是挽留。文斐然全身的衣服都已经透了。

 紧贴着身体看起来却依旧无比圣洁,可现在这个圣洁的人正将脑袋埋在她的腿间用舌去侍奉她最私密的部位,他的舌头极其灵活。

 在蒂与口游移,挑弄拨着她两片水涔涔的花瓣,不时浅浅探入内,稍加,舒岑不消片刻便没了抵抗的力气,像是风雨中飘摇无依的浮萍,被文斐然托着起起落落,身不由己。

 她不过一会儿就又高了出来,口被文斐然的舌堵死,从身体深处涌出的浓几乎一滴不落全部进了男人口中。

 舒岑着气,身子已经从马桶上滑下了大半,只剩两条腿软趴趴地落在了文斐然的肩上。文斐然扶着她抬起头,弯起眼笑的样子有几分纯真的足:“好甜。”舒岑这都已经高了两次了。

 她觉得自己再嘴硬什么都似乎站不住脚了。鼻子好不容易才忍住哭,下一秒只觉头顶光线一暗文斐然的身子已经了下来。

 他不知何时子,昂扬的狰狞器在空气中骄傲地仰起脖子,她一低头便窥见他翕动着的马眼,一瞬间舒岑产生了一种对视般的奇妙感觉。

 “我涨得好疼。”他语气柔得近乎到了委屈的地步,侧过头一边啄吻着舒岑的耳颈窝一边抓着她的手往自己间带“你摸摸它好不好?它好想你。”

 “斐然…”舒岑手不管如何瑟缩,还是碰到了男人滚烫的茎,文斐然手劲不小,舒岑完全没有挣脱开的希望,只能按照他的意思握了上去。“但是你好像一点也不想我。”

 器被女孩子细滑的掌心握住,文斐然有些足地眯起眼,可语气却依旧弥漫着浅浅的哀怨“也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想法。”舒岑被男人连续的吻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手小心翼翼地来回轻着文斐然的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只是凭借本能就听见文斐然闷哼了一声。

 文斐然的手握住女孩子的,轻,慢捻尖,让那小小的尖儿上的红没一会儿就在女孩子白的上如同朱砂般晕染开。

 “就这么不在意我吃醋吗?”他凑过头去咬住女孩子的尖儿,舌尖打着旋儿,舒岑握在文斐然器上的手一下就缩了回去,无助地抱住了他的脑袋。

 文斐然松了她的尖儿又抬头去吻她,她在这个深吻中沉沉浮浮,意识几乎游离于身体之外,万物都变得虚幻缥缈,只有男人在她身上爱抚触碰的那只手有实体,在她脑海中不断挑弄着她的神经。

 “要我吗?”又是这句话。文斐然确实是有些狡猾的,总是用尽了各种办法摧毁了她的抵抗能力,再把选择权到她手上。

 她已经高了两次,可现在那种高足感又不知何时被远远地抛在了身后,腿间狭窄绵长的又开始像大脑传递出不知足的信号,深处的颤抖着催促着她赶紧找点别的东西填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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