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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手上一紧
 ***“你不是还要做饭吗,里面怎么成这样了?”女孩子的水润得不行,滑得文星阑站不住脚,只能一次一次的发力往里顶撞,撞得舒岑身子都稳不住,用手扶着理台面叫得断断续续的。

 “呜、嗯…哈啊…”他的手松了舒岑的,将手指送进了她的口中,搅动玩着女孩子柔软的舌,在每次深入的瞬间感受着舒岑舌头的僵硬笨拙,感到格外有趣。

 “还不都…呜啊…怪你…”女孩子的嘴里含着文星阑的手指,就像是含着另一器一般,舌头讨好地弄着指尖,答话也答出了一股靡感十足的含糊来。“对对对,怪我。”

 文星阑笑得又痞又恶劣“怪我忘了我们家岑岑是个小物,用手都能个不停的,对不对?”舒岑都快被欺负哭了。

 一只手狼狈地撑在理台上,另一只手攀着文星阑的手,咽不及的唾从她嘴角了下来,她想伸手去擦,却又被文星阑的撞击顶得伸不出手去。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文星阑把强盗逻辑运用得淋漓尽致,下半身愈发用力,让囊撞击水的声音愈发清脆“岑岑都成这样了。你看看被我拍得多响!”“别、别说…”文星阑眼看着舒岑的耳朵尖红了起来。

 心里别提多得意了。绷得死紧,卯足了劲准备先让舒岑高出来一次让她领会到他的厉害再说。

 但那软深处不断的收缩也让他眼一阵阵酸麻,文星阑咬住后槽牙,思忖着只要不赶在小狐狸出来一切好说。

 “呜、嗯…星阑,星阑…我好酸…”然而小狐狸就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样,叫得愈发且就算了。水汪汪的软更是得紧,他每次狠狠进去都被得销魂蚀骨,感觉半条命都要搭在她身上。

 “你要死我啊…嗯?”文星阑手死死地捏着她的,看得出是被得使了劲的,雪白的溢出指,没一会儿就在那瓣上留下了几道指痕“你再夹我我今天真的要下狠手了!”

 “哈啊…我忍不住…”女孩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这个瞬间变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文星阑简直要疯了。每一下都好像恨不得直接把舒岑的儿给顶穿过去,顶得那滚烫软的深处更是哆嗦得厉害,绞得他额头上都凝出了些细汗。

 “岑岑我来了。你接住了!”话音未落文星阑已是关大开,头死顶着舒岑的深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全都接好了。到时候给我生个小汤圆!”

 他双臂死死地搂着怀里因为高而不断颤抖的人,感觉这一刻好像会一直延续到地老天荒,直到下一秒,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文星阑还保持着刚才趴在上的姿势睁开了眼。

 温香软玉的梦境和孤苦伶仃的现实一下产生了巨大的反差,文星阑一下都没回过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懵地接起了电话,然后听对面乔进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他总算忍不住了。

 “滚!”挂了电话之后文星阑把手机扔回上长叹了口气,正准备打起精神去浴室洗个澡,只觉裆里一阵粘腻。

 ?那边舒岑回到家吃了饭洗了澡坐在上正拿出铅笔来准备再肝一张图,文星阑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她接起:“喂?”“小狐狸…”那边的文星阑声音听起来无比萎靡“我的人生完了…”

 文星阑实在是想不起自己上次遗是在多少年前,刚坐在上郁闷了足足五分钟,才决定给舒岑打这个电话。只有小狐狸的声音能帮助他走出霾了。

 “怎么了?”舒岑认识文星阑这么久还没听过他这个语气,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你身体不舒服吗?”

 “那可是太不舒服了啊…而且心里也好难过…”明明这梦里的女主角就在离他不超过两公里的地方,可他竟然要靠做梦来纾解对她的

 文星阑这辈子还是头一回感觉到自己如此悲哀。舒岑一下就信了:“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回酒店了吗?”

 “我跟你说,我做了个梦。”文星阑一只手举着电话另一只手才开始慢子“梦里有你,所以你可得负起责任来好好安慰安慰我…”这个逻辑怎么感觉有点奇怪呢。

 舒岑沉两秒,觉得文星阑可能又犯病了:“要不然你去洗个澡清醒一下吧…我在画图呢。”就算舒岑不说文星阑也正有此意。

 他已经把衣服得七七八八推门进了浴室:“那你别挂电话,不然我害怕。”那头舒岑估计是有点无语了。

 憋了半天憋出好吧俩字,然后又没了声音,文星阑先简单地把‮腿双‬间黏连的洗了洗,想到小狐狸在电话那头安安静静地画着图,血又开始往间某一处聚集。***

 “小狐狸,你现在穿着睡衣吗?”文星阑的脑海中已经有画面了。小房间,台灯,书桌,还有安静乖巧的女孩子。“嗯。”舒岑正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作品上,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什么样的睡衣?是睡裙吗?”他还想要更加具体一点的画面。舒岑低头看了一眼:“嗯。”文星阑坐进了浴缸里,调整了一下耳机的位置,舒适地整个人躺了下去,他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女孩子坐在书桌前,两条莲藕似的腿叉着并拢在一起,睡裙的裙摆松松垮垮地遮着她大腿处的软,空气中浮动着沐浴的甜香。

 “小狐狸,你叫一下我名字好不好?”像梦里那样,甜甜的一声星阑叫得人骨头都酥了。想着文星阑都觉得自己的二弟更加坚了。

 他两条腿伸出了浴缸外,手握住了高昂起头的自家二弟,舒岑过了好半晌才轻轻糯糯地吐出俩字:“不好。”文星阑听着她的声音好像一下就去到了她所在的房间,打破了那里所有的静谧。然后把小狐狸在了书桌上。“小气…”他低低地嘀咕了一声,手已然开始了动作。

 “那我叫你岑岑好不好?”梦境中的画面不光没有因为他的清醒而远去,反而愈发清晰地出现在文星阑的脑海中,与他的想象融合在了一起。

 文星阑还记得梦里小狐狸又紧又水,捣进去简直的要死,往里的时候那一双圆还跟着晃得无比情。“不好。”

 “为什么?”文星阑在脑海中再次将舒岑了个汁水四溅,手上一紧,器上传来的快让他呼吸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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