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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既然地点懪簬
 就连口都没能幸免于难,一双尖儿肿得发红,雪白的上满是红痕,而脚踝处的扭伤在农田二次扭伤之后又在他的蹂躏下愈发显出青紫来,他把茎从女孩子身体里拔了出来,在舒岑儿里被堵了一晚上的才缓缓出。

 了好一会儿,文启看见舒岑原本紧皱的眉头舒缓了开来,足见这一夜被浓稠的男撑得有多不舒服。“抱歉…很疼吧?”舒岑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却趴在文启的肩头轻轻地摇摇头。

 “你赶紧、赶紧去医院…你的手臂…”天还没亮的时候舒岑慌乱间摸到了文启的手臂,才发现他应该是因为人一直在动在发力。

 那伤口一直就没有愈合起来过,现在比起自己她反而更担心文启会失血过多。可文启就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抱着她往外走,舒岑一急赶紧抓了抓他的衬衣。“我没事,也不疼,真的,哪里都不疼…”文启动作一顿。

 他垂眸看着舒岑,下午时分还看着他吃苹果对他笑的女孩子现在已经成了这副狼狈模样,心里狠地一拧。怎么可能不疼。

 文启把舒岑放下来,了自己的上衣绑在她的间挡住她腿间块块斑,又把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那头文斐然昨晚不知为何一直没睡好,一早又接到了文启的电话,起的时候头痛裂,双眼看哪里都聚不起焦来,看镜子里的自己都出现了一圈虚影。

 文启来得很快,文斐然走到玄关给他开门的时候只看他赤着上半身,块垒分明的肌在春日的朝阳下,散发着健康而强壮的泽。

 “你再怎么急也不至于衣服都不穿吧。”文斐然努力忽略掉自己的头痛,扯出一个文启熟悉的笑来“发生什么事了?”他侧过身让文启进门,嘴角的笑却在双眸无意识扫过文启怀里那个女孩的时候猛地僵住。

 “文启。”文斐然关上家门,看着文启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危险的信号“你最好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缉毒队有内鬼。”得出这个结论并不难。卧底行动从开始到结束都是绝对保密的。

 而昨晚的人不光知道他的行踪,甚至还特地派了一个准头不错的狙击手,后续在农田的战术也是完全在了解他的优势之后而度身定做,这样的计划足以证明昨晚那个男人说的话不是虚张声势。

 而他们能知道老烟的名字,也很有可能是通过这个内鬼。“我没问你这个。”文斐然冷淡地扫了一眼文启大臂处的伤,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就像没看见一样略了过去,最后落在舒岑那张脏乎乎的小脸上“她是怎么回事?”“昨晚被追击,半路发作。”

 文启的说明也依旧言简意赅“既然地点暴,留她在家更不安全。”文斐然直接把医药箱扔给文启让他自己看着办,转身抱着舒岑进了自己的卧室。

 ***舒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上,身上盖着轻软而保暖的鹅绒被。同一个睡姿保持久了有点累。

 她稍微转了个身就因为浑身的疼痛而皱起了眉,犹记得自己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过量运动带来的酸痛感,睡意蒙地哼了两声之后才总算睁开了眼。

 舒岑这一觉横跨了十二小时,睡得脑袋有点懵,左右来回看了好几遍才确认这里不是医院,而是陌生的房间。窗外已是夜幕降临,头一盏磨砂头灯将让人安心的暖黄光芒在房间里薄薄地铺了一层。房间里空无一人,舒岑想着下去找找文启,一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此刻浑身不着寸缕。

 光到连内都没有的地步。“你醒了?”男人温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舒岑回过头就看见文斐然手提着医药箱走了进来。“文法医!?”舒岑赶紧抓起了被子挡在自己身前。“那个…我的衣服…”

 “文启把你带过来时候你的衣服就已经是破破烂烂的了。我看基本上穿不了就把它扔了,然后我这里当时也没有女孩子的衣服,就没来得及给你穿,抱歉。”

 “没关系!”舒岑哪里还好意思去追究这点事情“是文启把我送过来的吗?那文启他人呢…”

 女孩子说话的时候手还紧紧地巴着那被子,攥得指节都微微泛了白,只出一小截白的肩头,却衬得那两块零星的吻痕更是扎眼。文斐然知道,这些扎眼的东西在被她遮住的地方还有更多。

 尤其是在她的口,密集的吻痕就像是被什么野兽啃咬过,密密麻麻的让文斐然当时相当火大。“他已经走了。”文斐然说着把医药箱放在了头柜上。

 就像是能看穿舒岑的担心“你放心,他身上的伤都包扎过了。”舒岑小小地舒了口气:“抱歉,麻烦您了。”

 “我不喜欢你对我这么客气。”文斐然抬手把舒岑睡了的头发理了理,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管药膏“更何况也没有麻烦到我。”

 当时文启一进门,文斐然把医药箱丢给他就抱着舒岑进了房间,等他忙完舒岑这边的事再出去。

 他已经把自己身上的伤口处理好了。文斐然把药膏挤在指尖,叮嘱了一声别动就开始给舒岑上药,冰凉的药膏在她的肩头被涂抹开,然后很快被皮肤收。舒岑侧过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文斐然是在给她身上的吻痕上药。

 立刻红了耳朵里躲了躲:“没事的,这个…这个不是伤,不用上药…”可文斐然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舒岑的话而停止,反倒是直接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肩将她固定住,手指执拗地在她皮肤上滑动。

 直到皮肤间被摩擦的药膏完全被收。舒岑觉得今天的文法医有些不一样,似乎,多了几分侵略。“文法医…你在生气吗?”不知道原因,舒岑只是这么觉得。

 闻言,文斐然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又抬起头微笑望着她:“这么明显吗?”他确实生气。气的并不是文启把他珍视的。

 就连自己都不敢鲁莽的人弄得这么狼狈,而是气自己就连生气的立场和资格都没有。因为那是属于文令秋的特权。舒岑没想到文斐然承认得这么爽快,她想了想文斐然生气的理由,犹豫推测道:“因为我不让您上药吗?”文斐然抬眸,女孩子一双黑眸就像是透亮的玻璃珠,和她问出口的问题一样单纯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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