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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手扶着舒岑腰
 手指失控般地一个深入,舒岑失声尖叫出来浑身颤抖着又了出来,舒岑高了两次之后身体里躁动的望依旧没有被抚平,她到现在才有点怕了。

 可又直不起身子来,手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不断地往小,舒岑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很无厘头的想法…她不会被自己死吧?

 这个想法在她脑子里仅仅存在了一瞬间就被高的快冲刷得一个标点符号也不剩了。舒岑趴在着气,又准备自顾自开始下一轮的手却被另一只大掌握住。

 ***舒岑吓得浑身一跳,直接没忍住哭了出来,一侧过头去才看见来人是文斐然,她更是噎得厉害:“我不是让你走了吗!”

 “我没答应。”文斐然应该是刚简单洗了个澡,现在头发垂在脸颊两侧,一滴水垂落顺着他的口一路下滑,引着舒岑目光不自觉地追了过去“我不能走。”

 酒店的浴袍都是均码定制的,穿在文斐然身上大小正好,他没有系浴袍的带,直接敞出自己口精致的肌线条。

 其实形容肌不应该用精致二字,可舒岑脑海中看见的瞬间浮现出来的就是这两个字,她觉得文斐然的肌很漂亮,就像是攀附在骨骼之上舒展的藤蔓,每一块都拥有着优雅而漂亮的线条。

 “为什么…”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舒岑自己都能听出来在看见文斐然体的瞬间自己的语气变得没有底气了很多“你为什么不能走?”文斐然自然也感受到了舒岑的目光,笑着稍稍将自己的浴袍拉得更开了两分,以便让她看个清楚明白。

 “我是医生,而你是病人,帮你缓解痛苦是我的天职。”“可、可你不是法医吗!”舒岑觉得文斐然这个说法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要不等我哪天死了再麻烦你…”“我的专业是临医学。”文斐然说“解剖只是我的兴趣而已。”所以才对骨头那么感兴趣吗?舒岑在心里想着。对上文斐然笑开的表情后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出来了。“你的骨相很美,不夸张的说是我到目前为止见过最美的。”

 他也并不避讳这个话题,语气坦然:“人类对美好的东西总是有一种保护,所以我不希望你痛苦。

 或者遇到危险,这个解释你还满意吗?”男人慢条斯理的向她解释为什么的时候舒岑感觉这气氛更像是学术研讨…如果他的茎没有起的话。

 她愣愣地盯着文斐然间的那个玩意儿,确实是难以想象长相如此斯文清隽的男人下的这东西竟然如此野蛮狰狞。它颜色倒是不深,看着和主人一样白净,只是浅浅地度着一层红。

 但也许是此刻已经呈现了完全起状态,藏在茎身那一层皮下的血管清晰隆起,头的马眼蠢蠢动,让舒岑看着头皮有点发麻。

 舒岑看着都觉得不好意思,可文斐然却泰然自若地从头柜里找到了酒店房间内按盒售卖的避孕套,并且当着舒岑的面戴了上去。轻薄的白色胶皮就像是他白大褂的颜色。

 此刻被拉开笼罩包裹在茎身之上,让这大家伙带来的视觉冲击感似乎又强了几分,舒岑赶紧往后躲了躲。

 “可是我们才见第三面…”上是不是不太合适…“以后会见更多面。”“可是我们都不了解…”“因为我们接触还不够深入。”

 男人爬上,一步步近,舒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妥协,大脑也在不断的发出信号让她靠近,但她已经岌岌可危的道德感和羞心还没彻底被白水的药效没。

 “再、再等一下…”她的儿周围全是丰沛的滑体,几乎是瞬间就被文斐然贯穿到底,舒岑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得叫都叫不出声来了。只剩下那双微张,颤抖的息着。

 “你喜欢的人也姓文吗?”刚才他在浴室里听见了外面隐约的响动,其实他并没有刻意的关小花洒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估计是小姑娘自得太入神了。

 并没有察觉到,她一口一个文先生喊得实在好听,可文斐然觉得那应该不是在叫他。舒岑被文斐然的茎稍稍撞了两下就感觉又要了。

 深处绞着男人滚烫的头部不断地颤抖,根本没听见文斐然刚才的问题,只顾得上断断续续的噎。

 “放松一些,你太窄了。”文斐然低下头去吻舒岑额头上的汗,看得出她身体对白水的耐药还很低,刚才连续的两次高时间间隔也并不长“我轻一点,好吗?”文斐然的声音着实是温柔,尤其是现在还蒙着一层情的嘶哑。

 就像是海妖能蛊惑人心的歌声。“呜…”舒岑已经完全迷糊过去了。手攀上了文斐然的肩,短短一点点指甲抓住了他的背“不许…不许骗我…”“好,不骗你。”耳畔响起男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舒岑的双就被他轻柔地吻住。

 ***上一双肢体逐渐纠得越来越紧,舒岑的舌从一开始的被动到现在主动去追逐绕,文斐然品尝着她的小口,脑袋往下施吻得更深了两分,他的手扶着舒岑的,在之间游走,脑海中描绘着她髋骨的形状。

 而紧紧相连的下半身就像是他刚才所说的那样,文斐然动作并不大,以至于充满了房间的声音并不是皮肤之间的碰撞声。

 而是水被搅动,被两人之间的动作拉扯所发出来的那种黏糊而又滑腻的声音,这声音暧昧至极,就像是他们身体的另一处也在深吻着。如同他们的舌一样。

 舒岑舒服得不断被那茎挤发出短暂的轻哼…文斐然确实是太厉害了,他几乎可以预判到她所有的动作,包括深处她自己都意料之外的轻微搐,然后像是知道她要什么一般给予一个重捣…高来得轻而易举。

 舒岑再次高出来的时候文斐然依旧像之前的几次一样去吻干她的泪,缱绻得让她都有种他们似乎相爱多年的错觉。

 她不知道在这样缓慢的下文斐然能得到多少快,一开始她没法神去想,现在不知是不是药效在她连续的高下有片刻的消退,舒岑意识到了这一点“文法医…”

 “嗯…你说。”文斐然的茎再次深入,满的快一下从尾椎骨一路蹿到了大脑皮层,舒岑难耐地呜了一声,刺到好几秒钟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么慢的话…你、你会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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