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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所以执意要来
 季寒初目光落到角落紧锁的衣柜上“你根本没给离忧他们下毒。”红妆装听不懂:“我下了。不然姓戚的能放过我?他保准一早就去报信了。”

 毕竟她以前得罪过戚烬,新仇旧恨加一块,戚烬也想宰了她的。季寒初被她骗惯了。骗到现在都算有经验准备了。再加上他医术向来不错,很容易就看穿这场骗局。

 “你只是在他们刚进门的时候下了软骨散,暂时封了他们的武功,你骗他们说是中了毒,要每天问你拿解药,其实你给的解药才是真正的克制内力的毒药。”

 红妆没想到他能看穿,不觉得意外,反而惊喜更多,她开他头发亲他颈后,得很快活,手也不老实,伸到前面去摸他底下硕大的一坨。“季三,你真聪明。”红妆说“但就算我下毒了又如何。

 他们自己笨,而且这是慢毒,我控制得很好的,死不了人,等停了毒,过段时间就会恢复内力。”她说着。

 手上越来越放肆,摸他,摸他,扯开他衣裳亲他赤膛,含着前那一个点咂个不停。氤氲雾气里,她的脸颊泛起桃花红,像被情烧着了。

 “季三哥哥,你不是要洗澡吗?我来帮你洗。”红妆靠近他,把他搂得紧紧的,抬起小腿隔着子在他的望上不断摩挲。

 那一块真大,又硬又烫,光是摸摸就觉得身下开始了。壁空虚地一缩一缩,很想他能进来给她

 “好哥哥,让我帮你吧,我一定帮你洗得干干净净,所有地方都洗过去…”红妆对他耳垂呵气,眼色渐渐离,手指摸去他背上伤着的地方,沿着中间的脊柱下滑,游移到部“季三哥哥…”季寒初羞得膛都红了。

 频频看向衣柜,浑身被她得起了火,最脆弱的那个地方也变得坚硬如铁,被她拿捏在手里。

 她跟个妖似的他,细碎地呻:“说好了下次还要喂我的,我想吃,你再喂我一次。”季寒初也想要,身体骗不了人。

 他硬的发疼发,但是和红妆发生肌肤之亲已经让他良心上过不去,再要他迈一道更高的坎,他实在做不到。

 “红妆,等一下。”他抓住她两只手,紧紧闭了闭眼。膛上出了虚汗,衣服黏在上头,看得红妆更兴奋,埋在他身前,隔着衣服咬他。季寒初合上手,攥紧了她,深深口气,将她一把拉到了衣柜前。

 红妆根本没打算瞒他,手指抚上他脸颊,伸出粉的舌头他嘴“好哥哥,你不觉得这样才更有趣吗?”一声一声的“哥哥”叫季寒初没法不想到她之前说的那句话…哥哥要在上喊,才有意思。

 意思到了。季寒初被她得焚身,要不是顾忌着殷青湮,他一早就把她扒干净干上了,但是…“这样不行。”红妆悻悻从他身上下来,抱着手站到柜子边。

 季寒初穿好衣服,走到柜子前,打开门。柜里装着殷青湮,两行清泪潸然而下,眼眸红通通的,倒真的像极了一只兔子。季寒初给她解了哑,还要动,红妆挡着门,不让他解了,她扭身,一手抵在柜门上,一手拍拍她的脸“你看到了?”

 殷青湮不说话,只是流泪。红妆把季寒初拉到面前,拉低身子吻住,极尽绵,濡之声半点也不掩饰。余光里,殷青湮瞪着他们的眼神如遭雷击。红妆很,是真的“你看你表哥这完蛋样,像中蛊了吗?”

 季寒初慢慢松开她,眼神有些复杂。殷青湮在柜子里关了那么久,所有的惊惶都不如此刻来的多,她忍了又忍,咬着牙,嘴哆嗦得厉害,最后从嗓子眼里憋出话,声音都哑了:“你怎么能这样!?”

 她的表哥,她的寒初哥哥,怎么能这样…怎么会这样…殷青湮很,她看了很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三表哥抱着妖女,吻她,哄她,他看到她在房梁上时,妖女都没发现,可她看得一清二楚,表哥好高兴,仿佛被她偷窥这件事,是天底下最让他快乐的事。偷窥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来找他了。嫉妒、害怕、愤怒。

 在心头萦绕,殷青湮忘记了教养,忘记了礼仪,紧紧盯着面前的男女,声嘶力竭地哭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的三表哥,成了别人的“季三哥哥”季寒初低低道:“对不起。”深情从来被辜负。

 他被别人对不起,也对不起了别人。可殷青湮听不进去,她要的不是对不起,对不起就是拒绝,是辜负,是“我不爱你”

 她不甘心,怎么肯甘心叫他就这样让人抢走。殷青湮抬头,望着季寒初,泪眼里,难过道不尽:“表哥。”

 季寒初抬眼看她。殷青湮咬破了下,血下来,牙上沾了红“这个世上,青湮只有一个,错过了,就没有了。”红妆闻言,歪头,皱起眉去看季寒初。

 屋内久久的安静,季寒初一直低着头,不说话,谁都没看,像恍了神,但如果细看,会发现他的手在轻轻地抖。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对上殷青湮的目光,那眼中的感情太多太多,落在殷青湮的眼里,只余了放大的心酸。

 如此,如此,心酸。季寒初抿紧,淡淡一笑,笑容说不出的苦涩,还有释然,像考虑了很久。

 终于认命了,他眼看着殷青湮,轻描淡写地说:“可是这个世上,红妆也只有一个。”错过了,就没有了。

 ***她总盼望着,他能爱上江南娇软的天青色,却不知原来他真正欢喜的是大漠妖娆的红。从小,家里的长辈就告诉殷青湮,说等青湮长大了。是要嫁给三表哥的。三表哥。

 那个像天上的月亮一样珍贵又纯净的少年,他叫季寒初,她自小就喜欢他,虽然他对她总是淡淡的。

 但他对所有人都这样,彬彬有礼,温和朗润。所以她以为,他只是子如此,对她总还是不同的。可后来殷青湮发现,原来他对她没有什么不一样,他真正的“不一样”给了一个南疆来的异域姑娘。

 那个女孩样貌生的好,很灵,是那种受礼教教育长大的中原女子没有的灵气,如果说她是江南水乡里清晨的雾,那她就是南疆大漠永不落下的湛,她有一个好妖娆的名字,红妆。娘亲说。

 那个南疆妖女会毁了他。殷青湮原本不信,所以她执意要来,求着戚烬带她找到了季寒初,等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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