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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已经不再从容
 “不是…要一直捏…”她好不容易又尝到了滋味,生怕舅舅手,于是慌忙解释起来“捏一会我就、就会高了呜…”

 感的首清晰地感受到了指纹的形状。被触碰的地方越来越麻,越来越热,头像被无数纤细毫刺入,剧烈收缩成一粒坚硬。

 涌的快如期而至,李蓝阙哭叫着。抬着抵达了顶峰。细穿透贞带的孔四散,尽数拍打在镜面上。

 高的温热与玻璃的冰凉碰撞,晶莹的水珠星星点点,每一颗都缀着顶灯的璀璨,就着疯狂息的节奏,缓缓留下一道模糊的水渍。

 明明…明明她叫到嗓子都哑了…明明说出水来就足她的…李蓝阙瘫倒在自己的体上,可偏偏他就是不停手,只用热绵长的亲吻与爱抚,便轻易将她玩得失去自我,一次又一次。

 “骗人…”痛哭过的小脸挂着泪,眼眶、鼻头、沿,到处都是被蹂躏后的鲜。何宁粤捉住企图逃跑的小人儿,一手将她的双手捏住,另一手将扣在贞带上的皮带拽起,在软软的腕上。

 他看她双手被锢在身前,半着斜靠镜面跪坐,无助却勾人,委委屈屈的模样,让人想欺负得很。

 “何止是骗你,”他起身,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长颈,在下颌停顿,上扬“还要烂你。”

 熟悉的男气息浓烈得直冲鼻腔,李蓝阙恍然间,感到自己被长火热的茎贯穿,彻彻底底。毫无征兆的蛮横入,瞬间将呼吸掠了去,她一边拼命张大了口含,一边抑制不住地干呕,青筋凸起,涕泗横

 缺氧的痛苦席卷全身,她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被按着。被迫着仰头,被入喉咙深处。离的眼眸沁出清泪,将发际打一片。呜哇的声音被堵在深处,压抑却挑逗着何宁粤施的兴奋点。

 她像个任他宰割的脆弱羔羊,残余的稚与每一寸妩媚混乱织,相得益彰,以至于他几乎失,此时一没留神,分身顶端突然被狭窄的喉道紧紧束缚。他险些把持不住,猛地将它了出来,李蓝阙如梦初醒,从窒息的快中回到现实。

 “唔咳咳…咳咳咳…呼嗯…”津被牵成细丝,一头黏在他硕大的茎顶端,一头黏在她香的舌尖,她大口呼吸着。抬脸贴在男下侧与丸囊袋上,取着。深嗅着他的味道。

 “啪”地,一个巴掌落在脸颊,不轻不重,没有防备的她,脸被顺势打歪。“嘶…我可没说让你把脸凑过来。”何宁粤反手打她另一侧脸颊。

 而后扭正她的下巴,擎着下体对准了微张的小嘴,肆意在周涂抹着从她口中带出的津,她的鼻息和软舌,简直是在无意识地榨取他的水。

 “呜嗯…”好好吃,好好闻…她快疯了。疯了疯了。“张开。”捏住双颊,他再次将她的嘴迫开,一如此长连没入。

 他的手在她的脖颈处等待着。摸到了她的喉头被顶开的强劲力道。拔,送,拔,送。进进出出,上上下下。

 努力嘬着的小嘴,紧致程度丝毫不亚于,腔壁火热,腮舌柔软,越是深处越让人罢不能。“很好,嗯…”“唔啊…”忽地,何宁粤闭目蹙眉,托起她的后脑勺加速动数十下。李蓝阙惨叫着。边呕边咳,被放开的瞬间,浓白体从嘴角与鼻孔飞溅。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腿间一股热涌动,直接推开口虚掩着的小,淅沥沥地浇在金属罩上。又水了…她又高了…***“跪好。”

 低沉沙哑的男声从头顶坠落,得李蓝阙透不过气。强制深喉后大脑还在嗡嗡作响,她在蒙中下意识地遵循他的命令,挣扎了几次才跪起,双手缚在前的姿势令起身变得格外艰难,随着身形踉踉跄跄,垂下的房如膏腴般颤动摇晃。

 何宁粤捏住她的下巴,一张略微失神表情抬起,小脸的口鼻处糊满浓稠,掩住了纵横的泪痕。

 “咳咳咳…咳咳…”仰头的角度令倒灌回了鼻腔,刺她对着他的掌心,再度剧烈呛咳起来,他承着她的颤抖,蘸着黏腻的手掐住她的两腮,食指顺势探入喉咙,将一抹浓白尽数涂上她的舌

 “干净。”“唔嗯…咳…”李蓝阙闭口着舅舅的手指,原本嗅觉和味觉就被咸腥充斥着,而此时他的味道在细细品尝中更为浓郁,也更加蛊人,以至于她净了手指还不足,勾着舌尖,咬着双,将布满嘴边的白也一并食下肚。

 “壶不是在下面?”何宁粤垂眸打量着被口水包裹的食指,而后扬手,一下下拍打在那张不足的小嘴上“怎么这里不住口?”

 “舅舅…都是…这里也要吃…”她一如风摧后的残红,却娇哼着哀求,他眼看着她的嘴角在清脆的巴掌声中,一层一层迭出血,整个人摇摇坠,于是抓住她凌乱的发顶,硬扯着抬高她的头颅。

 “爬过来。”何宁粤在极力忍耐,压抑着情绪时,鼻翼有难以察觉的翕动。像动物一样,李蓝阙膝盖和手掌着地,替向前爬行。骨骼隔着皮肤硌在冰冷坚硬的地砖,越过光滑的挡条后,触到了质地稍温的木地板。

 鼻窦仍旧残余着火辣辣的刺痛,似乎一阵目眩,她停顿一下,抬眼寻见了舅舅的双脚。皮鞋畅的线型泛着哑光,错相的鞋带将鞋口收紧,留下完美的结扣…一种怪异的安心感油然而生,缓缓将她包围,她被这样的氛围驱使着。继续爬行向前,终于。

 在舅舅的脚边停下。手指将将摸到地毯的长绒,手掌却还在木地板的树轮纹理上。仰起头。

 她想要望一眼舅舅的脸,却忽然被他身后的大吸引了注意。似乎是气时,舌离开上颚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唧啧,此刻的无比的寂静中,多了几分焦闷。何宁粤随着她的视线,回头瞥一眼摆在被单上的物品。

 他不喜欢过于花里胡哨的道具,大多是即兴时随便抓一两件趁手的来调教,尤其面对这个小丫头,似乎在她美好的体之外,一切都是多余的赘饰,他一改作风。

 或许他总想足他和她的望,发掘愈发的世界,又或许他在意识到她是个完完全全的女人时,已经不再从容,但是花样么,不喜欢归不喜欢,他恰巧懂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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