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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捏着掌心软朒
 “宇姐姐,我们是命运的相遇。”安冶说完将手臂收紧,暖暖的怀抱将她围得透不过气来,她想推开,却笑得了气,突然就涌出了泪。

 与校园一墙之隔的酒店,顶层套房的一间,洗手间明亮如昼。李蓝阙被放置在洗手池台面,双手抱膝大张着‮腿双‬,整个被绵密的泡沫覆盖,本就稀疏的发同白沫一起,被剃须刀利落地带走,她总觉得周衍不食人间烟火,不吃饭不上课也不用刮胡子,于是在他旁边出神地盯了一会。

 原本只是好奇的她,却被顺势抱上台面,眼睁睁看他将自己的私处剃得干干净净,她低头能隐约看见馒头似的丘中间粉,一个小小的芽颤巍巍地探出半颗。“好、好了吗…”她还没问完,就感觉刀片在泡沫温柔的包覆下,轻轻划过内侧。

 周衍将剃须刀丢进水槽,打开龙头任它被冲刷,又掬了手心一汪泼在张着小嘴的部,冷水溅在豆和道口,将它们的主人刺得无法自控地战栗。

 周衍只管执不悟地欣赏,清晰生器,有着粉白渐变的调,越到花心越是浓芬芳。

 他凉凉的指尖顶端,沿着一侧大向下,一路顶得软的肌肤凹陷又弹起,她的身体在缓慢又轻柔的触摸中,逐渐升温。

 “留个纪念吗?”他不等李蓝阙反应,便将轻松她横抱进怀里。扯来各个房间的台灯和落地灯,在客厅为她摆出一个精致错落的现场。

 她侧身靠在贵妃椅上背对周衍,屈起横放的‮腿双‬微微错开,刚好显沿腿处在他看来漂亮的要命的曲线。李蓝阙闭上眼睛,将自己完全沉沦在他的注视中。

 ***日子走到十月中旬,漫长的秋天才正式拉开帷幕。这可能是李蓝阙最爱的季节,潇潇落叶和连绵雨都爱。

 这里的秋天比家里要和煦一些,可以穿着背带短和透明雨鞋满处跑,回家时伞面沾着零星金黄的银杏,舅舅看到会一脸嫌弃,姐姐则是笑笑,用纸巾将叶片清理干净后一一摆在窗台上。

 等天晴晾干,这样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似乎全被毁了。一把直柄伞的把手卡在手腕,伞尖拖地,背着满长衣长的鼓囊背包,几乎将少女的单薄身体拽得倒仰。“我回学校了。”姐姐的脸益憔悴。

 显然,盘踞她身心的愁苦与舅舅并无关联,于是李蓝阙原本以为的世界第一尴尬局面并没有出现,那件事的优先级落了下去,然后逐渐湮灭在了每个人的心照不宣中。

 有些事不去想,好像真的可以当作没发生。还有些事…还有些事不去想,它却会像浮标一样。

 一次次被摁头,一次次顽强地立上水面,她打算毕业前停止跟舅舅的不必要交流,这样浮标也许就能在晒雨淋中风化。“小心点,”李玫宇抱着午睡的孩子,明明笑着。却满是疲惫“让宁粤开慢点。”

 李蓝阙答应着。戳了一下小外甥的股,咯咯开怀着出门去了。一出单元大门便再也笑不出来。

 极力装作漠然的表情坐进后排,想了想,又挪去驾驶位正后方,视线里只有舅舅的右手,银色表盘在正午短暂的晴朗中,随着手的移动时而闪烁,她已经借口不去辅导班半个月,也与舅舅失联了半个月。

 “安全带。”何宁粤发动汽车,说话的语气与平时并无二致。李蓝阙听他若无其事的声音陡然飙起怒火,转头看窗外,置若罔闻。见半天车子原地不动,大眼睛焦躁地瞟来瞟去,一想到他下午上班可能因为自己赌气迟到,又心软地拽过安全带,狠狠地扣上卡扣,她只有在校门口果断离开的那次赢了。

 其余时候总是败下阵来,甚至一看到那只修长有力的右手,食指那分明的骨节便勾起回忆纷涌。

 “呕…”一阵眩晕袭来,李蓝阙猛地撑上前座靠背,竭力下冲到嗓子眼的午饭食渣。何宁粤皱眉,一手解着安全带,一手打着方向盘缓缓停稳。

 李蓝阙被扶着下车时,一触到他温热的掌心,逃命似的弹开,直奔绿化带狂吐起来,恶心。明明就要吐出来,却只在干呕,她觉得自己恶心。

 吃里扒外,朝三暮四。白天她随着周衍的节奏,日子过得像他和风一样,夜里一次次被舅舅推她坠落悬崖的梦魇围剿,她控制不了。

 她亏欠良多,所以只能变得更加配合、更加听话,让周衍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中能多一丝足,她也想成为他的乐园。弥漫鼻腔的酸腐气味久久不散。

 她关于晕车的解释没有被在意,去买水的步伐也被打断。手肘撑在油漆斑驳的窗台,硌得有些难受,这样背靠窗户的姿势令她不由得。套头卫衣连同文被推高,一对着背带前襟,生生地翘出来。

 又受两侧背带的推拥,被迫挤在一起,晶晶亮的粉尖皱成一粒,并排一起直直向前立着,她回想起图书馆那次,衣着完整只头的样子太羞

 “那个坏女人走了吗?”周衍俯身,眼睛与她的不过半寸的距离窗外天台防水材料反的光芒,全在瞳孔里,他双手环着她撑在窗台,拇指有意无意地抬动,轻扫过她的手臂的细软汗

 “…谁?”李蓝阙躲他的呼吸躲得离,前全是酥,根本无暇思考。“表姑?不是…那是馆长,”周衍抬头思忖“啊…姨妈。”

 这才明白过来的李蓝阙,轻笑出来时,腮边飞上更为浓郁的红霞。思绪稍一发散,就能想到无数照片中,她下体阖不上的口挂着白浆的靡景象,她点点头,不知下一步该作何期待。

 只听有人声越来越近,心急的钥匙转动过后,闫美焦带着她的健壮小狼狗推门而入。李蓝阙傻楞着。暴房被人尽收眼底。只有短暂的冷场。闫美焦笑嘻嘻地打破了宁静,催促肖枭锁好门,神采奕奕地直扑上来。

 周衍起身,捏着她掌心软,打着圈,又在指描摹中播下情的种子,她看他,他的眼神分明想她不要躲。

 娇躯微微颤抖,尖像是缀在雪中的成红果,瑟瑟而动。明亮的天光里,聚集过来目光清晰可见。只有她像个任人亵狎品评的玩物,被围观,被视,而她真实地爱上了这种羞的感觉。

 ***“小宝贝的房长得真好看。”闫美焦也靠在窗框上,在李蓝阙近旁的她真情实感地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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