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沿着它来时的痕迹回溯游离，一直摸到汁水泥泞的花
，充血的小
一碰到微凉的指尖，瑟缩一下后咕地释出新的一股
。李蓝阙快要哭出来。一手软软地推着周衍的肩，不要…教室后门那一角刺眼地戳在她视野中，她推拒的手变成了抓握，紧张地把他的衣领揪扯变了形，
出分明的锁骨。周衍任她扯着。仍旧蹭着她的侧脸，手上也不停，将花尽数挑在了自己指背上，越抹越多。“我帮你擦掉好不好，”他抬手将她鬓角落下地发丝
至耳后，又顺势搂住她单薄地脊背，沿着肩胛摩挲向下“转过去，听话。”李蓝阙怯怯地再看一眼走廊，迟疑着转身。能不能…不要在楼梯上…？她想问，又期待快快了事，于是听话地背过身。“要不还是我自己呜啊…”她刚打算改主意。
突然身后一凉裙子掀起，吓得她一个趔趄，弯
趴了下去，将整个部朝着教室的方向暴出来，轻呼的声音引来头顶明亮的灯光倾泻下来。陈旧的灰色水泥楼梯上，下体
的少女爬伏在地，裙摆向上掀开，红肿水亮的
器颤巍巍地挂着水珠，小上一滴汇聚了过重的分量，坠着拉出一
银亮的细丝，在地面洇出一小圈
痕。李蓝阙屏住呼吸，腿双颤抖得快支撑不住，仿佛一个世纪的漫长，终于等到了灯灭。窗框切割出的室外光影便瞬间落在了她的后背，将腿间的
重新藏在了阴影中。周衍蹲下，从衬衣前
口袋中掏出一条浅蓝色内
，一下一下认真擦拭起来。“唔…”李蓝阙抬手封住自己的
叫，台阶上的灰尘和凉气也被掌心一同封在了嘴边，她仰起头，深深地沉浸在了每一次外摩擦中，冰丝材质的细腻纤维一遍遍滑过最
感的
口，简直要生出火花来。周衍伸出臂膀捞她起来。手掌
着已经
凸的
尖，又变换了位置将她抱稳，一顿拨引来了一波汹涌的花，她不要擦了啊…不要了…她哀求地转头看周衍，周衍轻轻啄一下她的嘴角，手没停下推拥
的腿，将她的腿双摆成大张的姿势。他指尖挑着已然
漉漉的内一角，由蒂按着向下，直到碰到那处凹陷后，稍一用力便连指尖带布料没入滑的甬道。“等一下，你拉着裙子，我给你看。”她顺从地一手从身后拉起裙子，一手扶上栏杆站稳，将夹着黏
内的朝向窗外。周衍只带了手机，拍了又觉得不太满意。他反复看了屏幕上泛着路灯昏黄光泽的圆润
线，以及伸出外清晰可见的丝蕾花边，没有给李蓝阙看，他搂着她抱进怀里，将内剩余的部分连同汁一同堵回了里。＊＊＊李玫宇可以明显感觉到丈夫微妙的变化。一到家她直奔厨房，手忙脚
的翻着
器。她原以为忍忍就过去了，但车到半路，
汁再也收不住地向外冒，两道糜白的痕从尖蔓延到了线。她顾不上考虑其他，直接掀起上衣和
罩，气
吁吁地伏在水槽边，没来得及扣上罩杯的一只
垂下来，汁溅得满池都是，而裴殊竟然主动过来关心，直接在厨房帮她起起来。“孩子睡了吗…”她被推上厨房的橱柜台面，一只
房还挂着器，另一只缓缓滴着，腿双大开展示今晚被调教的成果。“玩得太累，回来就睡了。”裴殊早已将厨房的门关好。他总还是谨慎的，低头审视她的腿间“今天宁粤给你吃什么好东西了。嗯？”李玫宇身形一滞。
这本来就是自己丈夫的要求，但从本人口中说出来还是令她感到难堪，就像
在脊梁上的一鞭，再次提醒她无数次背叛的事实，但她明白最终伤疤都在裴殊身上，他的后背早已皮开
绽过。而难堪是次要，她早就不受控制地
透，里的媚绞动，吐出一截丁字的黑色系带。校外路边，一辆轿车传出连续三个
嚏。何宁粤将纸巾团起装进垃圾袋，他瞥一眼后视镜中哭哭啼啼的那张小脸，懒懒地靠上车窗。这可能是报应，他再瞥一眼，叹一口气，开门下车坐进了后排。“靠过去腿分开，”他耐心等李蓝阙靠上车门坐好，伸手帮她将腿屈起
向部“别动。”“嗯。”李蓝阙委屈且悲壮地点头，努力
住哭腔的样子又可怜又好笑，何宁粤都不好意思骂，甚至有点感慨，年轻人这么快就把进度赶上了。“怎么不找周衍？”他拇指按上那一粒从未消肿的
核，缓缓
起来，刚送走李玫宇，就接到了小外甥女十万火急的电话，竟然是内卡在
里拿不出来，回想他自己刚刚干过的事，说不出的怪异。“我发了信息…”李蓝阙被的一颤“没、没打电话…”还真找了。何宁粤栖身，一手揪扯着花核，一手撑上车窗，将她卡在自己怀中“昨天没
你是不是，小
货？”他的鼻尖轻扫过她的，话间的热气洒在被她自己咬得通红的嘴。李蓝阙不敢呼吸，怕一沾染他的气息就会
醉。但一听到“货”的字眼，快
的神经突地被狠狠击中，整个人“嗵”地一下沉入自我本
的崩溃深海中，无法自拔。“不是…不…”她别开脸，抱着舅舅的肩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一张口全是酥媚的
叫“不啊…”手指感觉到口逐渐渗出了滑体，何宁粤试探地摸着小的褶皱，缓缓进了食指，几乎同时。他的
向前，将李蓝阙的呻封堵在了她的口中。少女的口腔被成
的技巧肆
，努力用小舌笨拙地回应着。越是青涩就越为情，将一个成年人拨得越陷越深。“哈…哈…”李蓝阙一被短暂放开，便气
着大口呼吸起来，她仿佛在舅舅身下化成了一滩水。“怎么随便一摸就这么多水。”何宁粤低头
吻着她的颈窝，勾住里内的手刚向外拉拽半分，身下的小人儿便哆嗦着高了。一滴。两滴。汁与水混合的体，缓慢地滴落地板。李玫宇甚至能听见地板瓷砖被敲响，她垂眼看着扔在小腹上的丁字，稀少的布料被丝
绕包裹，浸了点点白色。“早点睡。”裴殊在看她自
的过程中突然失了兴致，丢下一片狼藉径直离开。＊＊＊李蓝阙枕在舅舅大腿上翻了个身，抬头瞥一眼正闭目养神的他，于是故作矫情地弄出些声响，想要引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