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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许祈修低声问
 狂吃那些按摩师傅的飞醋,说自家媳妇儿的身体怎么可以让别人摸,闹了好阵子脾气,最后跑去学了几堂道按摩的课,打算自己动手帮钟苡瀚松缓肩颈。

 虽说是省下一笔钱,但真正乖乖走完全套按摩的次数很少,每次都是边按边偷吃豆腐,按着着手就开始往下走,抚过滑过,来到下半身就不肯离开,弄得他上气不接下气。

 然后就…咳、咳咳!几次下来,肩膀没好到哪里去,和大腿又新添不少酸痛,让他气得简直想把对方给阉了!

 好在后来何大帅知道媳妇儿生气了。乖乖地给人踏踏实实按摩了好几次,不敢再做什么太超过的事,才在媳妇儿心中挽回一点好的分数。

 “嗯…右边肩胛骨那边、对…呼…”何大帅的手劲实在是非常舒服,钟苡瀚闭上眼睛轻哼哼…连着热水的舒缓,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何大帅看肩膀差不多了。

 十指移到头部时轻时重的按,让钟苡瀚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叹息,若有似无的,像羽一般轻轻搔着何大帅的内心。

 哦…还有他已经硬得发痛的下半身,也不知过了多久,何大帅才发现自家媳妇儿已经睡着了。头轻轻的枕着他的手,他滑到耳垂摸了摸,没舍得把人叫起来,但低头看着浴袍下又长高了好几公分的何小兄弟,他沉思了几秒,决定自力救济。

 他把身上衣服了踏入浴池,先揽住媳妇儿的避免他摔进水里,才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边上下抚摸,另一边自己给自己痛快。水声追逐着他的动作晃着。却始终没吵醒怀里的人。

 随着手上速度加快,他发出急促的息,始终贪看钟苡瀚的他听见那睡得微开的嘴发出了小小声的、低浅的呼吸,又暖又甜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

 过不多时,手里的东西出热烫,何大帅了几口气,无奈地笑了笑,看着媳妇儿累坏了的样子,有再急的望都不忍心吵他休息。

 他把人从水里抱出来擦干(他多希望是抱出来干啊),帮他穿上内和浴袍,再抱进卧室的双人上,密密实实的盖紧了棉被,再钻进另外一边的被窝里,伸长手把他牢牢圈进自己怀里。

 熟悉的体温和味道让他叹了口气,蹭了蹭,足的在后颈亲了一口。“媳妇儿,晚安。”***许祈修把车子开到杨式瑢家巷口的老位子,停下了。

 “谢谢,我回、唔!”杨式瑢正解开安全带,却被许祈修一手扣了回去、急切的凑过来亲住。

 “呜…”杨式瑢愣了几秒伸手推开,好不容易偏过头呼吸了几个息,却又被他侧首吻了上来,眼睛亮得像盯着猎物。双手被牢牢住,后颈还被按住往对方送,他只能呜出几声表示抗议。

 男人的吻一直都让他招架不住,舌头被紧勾着摩擦,还时不时含着嘴咬,发出暧昧的舐声响。

 然后再探往舌用力绕。一场深吻下来,他差点又要没了呼吸。绵长的亲吻过后,许祈修依旧舍不得退开,抵着他的额头,换着呼吸息。杨式瑢感觉那气息在嘴上和脸上都留下了热度,简直要被他烫伤,忍不住闭上眼直,说不出半个字。

 “你是不是知道了…才把牛…”男人没把话说完,但杨式瑢听得懂,沉默了片刻,他看着那双渴求着什么的眼睛,轻轻“嗯”了一声。许祈修听他承认,心底泛出一股心悸的感觉,开心的笑了。

 “瑢瑢,你对我真好。”说着。用拇指上他的嘴。刚刚亲吻过的嘴红灩灩的、带着一点水光。

 他着了好一会儿,顺势探进他微张的嘴里,一寸一寸爱抚着他的舌尖。嘴被磨得生痛,连舌头也被强势的按着。杨式瑢有点受不住,轻轻咬住那手指头表达抗拒。不想,对方是把手伸出去了。

 却又更急得把舌头顶了进来,拨弄过的地方被更炙热的温度搅弄摩擦,贪心的让他连呼吸都来不及,脑袋越来越晕。自从上次杨式瑢帮他调整领带,他就很想这样恶狠狠地吻他,最好让他被亲得无法呼吸,软倒在自己怀里。

 许祈修趁他不察偷偷伸手解他的衣扣,解了两颗就急不可耐的侧头吻上脖颈部,先是细细吻。

 然后用嘴圈起来咬,在同个地方重复了好几次,执意留下自己的痕迹。皮肤被起来啃咬的感觉不太舒服,杨式瑢轻哼出声,声音细小却软糯糯的,听得男人更加激动,一路往下抿,最后含住了首,用力了几下,再用牙齿温柔啮咬。

 然后感觉对方想推开、却又忍不住拔高了音调,发出强忍住却又难耐万分的轻声呻。这是他第一次触碰男头,杨式瑢的这里颜色偏浅还带点微红,一旦用点力咬住了

 就能感觉在嘴里一点点变得立,还能让他发出可爱的、让他想多听一点的声音,所以过不多时,他转向欺负另外一个。这次就更得寸进尺了。先用力狠狠咬住,在整个头外留下一圈明显的牙印,再用舌尖一勾一地安抚着。

 又痛又的感觉让尖端很快的立起,也让杨式瑢疼得喊出了带着哭腔的哼声,又酥又软,像求饶又像索求。“不要…唔嗯、啊…”听着那变了调的低泣他才发现,原来男人被玩这里也能这么有感觉。

 等他终于退开,杨式瑢已经全身发软,眉头皱起,眼泪盈在眼角里将落不落,像是再也无法承受一般地微微发着抖。许祈修没想到他这么感。

 但他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一听到对方隐隐带有渴求的闷哼就急着想听更多,想爱惜他又想弄疼他,这才欺负得狠了。

 他忙把对方拉进怀里拍着后背安抚“是不是痛了?都是我不好,瑢瑢别哭。”杨式瑢拉紧衣襟,眼泪落下后溶进对方的衬衫里,他的嘴和两边口都被磨弄得又热又痛,怎么推拒对方都不停下来,让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然后无助地掉眼泪,他越想越委屈,低声地哭了起来,许祈修急了。

 不知所措的胡乱亲,把他所有眼泪一一去,直到杨式瑢哭得累了、默默地靠在他前休息。

 他才稍稍松开紧抱的手,改成一手环住、一手覆上他的后颈,温柔的抚摸发尾和颈子。短暂温存后,许祈修低声问“瑢瑢,晚上、能去你家吗?”隔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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