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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香味未消散
 自那一次之后,夏婉娩没再用过夏荷的膏药,尖儿也恢复了原本红色,不再似桃花那般粉

 然而那红色在林慕晚眼中却是最丽的颜色,如同成的果子一般着他采摘,他低头便将那红果一口含在了嘴里。感的朱果一被触碰,一股触电般的战栗便传遍了夏婉娩全身。林慕晚并无过多经验。

 只是如同小儿嘬一般,在他的下,尖儿传来微微的疼,夏婉娩无奈地皱着眉,不过紧跟着疼痛而来的,却是一股酥麻快意。

 那酥麻由口一下子往小腹里钻去,化作一股热,一股不经意间便又从腿心间溢了出来。

 “嗯…”夏婉娩仰起头,抱住了林慕晚的头,将指尖入他发丝之中,口也却不自觉得弓起,下意识的勾,祈求着更多的玩。腿心间隐隐传来的香味,让林慕晚喉结不住滚动。

 他热的不舍得放开了前的珠,一边摸索着解开了夏婉娩的带,一边开始往下移动,他吻过那平坦的小腹,过那小巧肚脐,来到了她腿心间。“别…”夏婉娩轻呼一声,‮腿双‬却反而向他打开。

 细软的发紧贴在雪白粉的花户上,几滴晶莹水滴在发间闪烁,衬得粉的花瓣更显娇,他鼻尖靠近那抹痕,上了那巧的花核。

 只是花核上混了‮物药‬的滋味,并不好闻,于是他舌继续往下,上了口那刚溢出的新鲜。刚才吹的水,冲走了大半的膏药。

 那里的味道虽不如上一次甜美,却也让林慕晚贪恋,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可是却是夏婉娩第一次这般清醒,不再昏睡不再被‮物药‬惑。夏婉娩不住地微颤着。

 粉的花瓣一缩一放,卷出更多汁,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期盼着能吃到什么,她的拒还的态度,她诚实的身体,引得林慕晚本已起的下身更是裂。

 ***林慕晚真想立马扯开自己的下,将那发的望深埋进夏婉娩的体内,然而他终究是克制了下来。

 他强咬牙关,只将舌头当成了自己的器,入了漉漉的,不再是浅浅逗弄,而是深深探入。

 舌尖艰难地在花径里滑动,贴着不断动的花壁褶,一寸寸挑开那细密的褶,然而他双紧扣在花之上,舌头全部探出,那深度却也是极浅,甚至还不如手指的长度。

 那许未调教的处子着实紧致,再加上夏婉娩的紧张,林慕晚一停下探索的步伐,那褶便是重重裹覆上来,将他的舌头纠在里面,夹得他舌尖酥麻异常。

 他整个人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心中的望也是愈加强烈。水潺潺而出,顺着舌尖入口中,可他只是停在那里,不再有其他动作。

 只是任由它们从自己的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下来,他紧攥着拳头,让指甲掐入掌心,用身体的痛感让自己清醒。

 片刻之后,他略微回神,才将舌头慢慢出。林慕晚不敢再放肆,只是如狗儿水一般,小心得舐着花上的水,卷入口中。夏婉娩感受着他的温柔,娇躯不住发颤,可是花却也不满地收缩,绽放出深处更芬芳的香味吸引着他,可是那男人却无动无衷。

 “嗯…你…”夏婉娩微扬起头,如猫般的呻在口中溢出,然而她话还没说完,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公主,你在里头吗?”

 夏婉娩一把推开了身上的男子,拉起了一旁的衣服遮住了半的身子,冲着门外应了一声,她赶紧起身,穿戴好衣衫,虽然亵兜带子已断。不过对襟的外衫陇上,倒也遮住

 “你…我们做什么呢…”夏婉娩看了看房门又看了看林慕晚,眼中满是焦灼,仿佛自己也被捉一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屋外的梨花。

 “我们…”林慕晚长长得叹了口气,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我只是在帮美人上药呢。”“用…舌头?”夏婉娩捂住了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不过随即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表情“对,对,我们只是上药而已。”林慕晚拿过了一旁的药罐:“刚才美人,药汁冲出去了一些,这药你带回去,晚上再涂抹一次便可彻底消肿。”

 “好…不不!”夏婉娩的手刚触到药罐,便是触电一般得又缩了回去,将手背到了身后,摇了摇头:“这事情,我不想让梨花知晓,不过…我自己又怕涂不好,所以…晚上恐怕还是要麻烦你了…”说到最后一句。

 她声音确实越来越轻,如蚊声一般“美人,你说什么?”“我,我只是说,以后若无外人,不必叫我美人,叫我婉娩便可。”“婉娩…”林慕晚一遍遍默念着这个名字,仿佛要把它刻在脑中一般。

 “那我先走了。”夏婉娩走到了门口,刚要推门,却是回过了头:“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如何处置了梨花他们。”“这事情,你晚上过来后,我再与你细说吧。”

 ***夏婉娩扬起了睫,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原来林慕晚是听清了那句话,她微有些嗔,怒目向他而视。

 然而当两人的目光错在一起时,她却又如受惊的小鹿般赶紧垂下了头,她没再说什么,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推开了门。望着夏婉娩消失的背影,林慕晚坐到了书桌前。书案上还堆着要处理的公文。

 可是林慕晚打开了一篇之后,却久久没有往下翻。似乎只是发了个楞,可是等到林慕晚回神,却发现天色已暗了下来,有小厮送来了晚膳,他匆匆几口吃罢,又坐回了书桌前,可是心绪依旧无法平静下来,想着等会儿夏婉娩要来,他便是来到了屏风后。林慕晚本是想整理下铺。

 可是那软垫上满是夏婉娩水,水渍虽已干透,可是那香味消散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得他心神不宁。暮色时分,屋内昏暗,却又不是目不能视的黑,一切在眼中都是朦朦胧胧,人的意志便也会格外薄弱。

 那一刻林慕晚便也彻底解放了心中念,不再遮遮掩掩,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了刚才帮夏婉安擦拭下身的汗巾,许是因为被着。

 那水渍竟然还没干透,略微透出几分意,香味也未消散,他将汗巾放在鼻下,贪婪的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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