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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三位公主
 他也真怕自己会忍不住,一探到底,反而弄破了她的清白的身子。男子深了一口气,没想到手指一滑,前端坚硬的指甲便是无意间刮弄过花壁。

 娇的花壁根本受不住他这样的刺,剧烈收缩起来,随着夏婉娩的一声呻,颤巍巍倾吐了娇羞的花

 察觉到花径里的涌起的意,男子赶紧出了手指,一串水滴随着他手指出的动作,滴落在大腿内侧,他下意识的将沾了水渍的手指入嘴里,便觉得一股淡淡的香味涌入了嘴里。

 他说不出那是什么味道,是花香?是酒香?是刚才饭菜的香味?当他意识到那时女子香水的味道,惊慌地赶紧合上了夏婉娩的‮腿双‬,坐在气,好一会儿才镇定了下来。既然验身无碍,男子知道他也不该留在一个女子闺房,可是看着公主赤的身子,他却也不放心。

 若是公主等下醒来或者婢女回来,发现她自己这般模样,定然气急。南魏民风保守,据说女子失节,羞愤自杀的大有人在。既然公主没有失身。

 那他便也帮她掩饰过去吧。边还放着刚才擦脸的水盆,梨花走得急匆匆,并没有收拾。男子绞了水盆里的帕子,打算帮她简单擦洗一下身子,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怕那糙的布料将她的皮肤磨坏一般。

 擦洗完口小腹,男子裹着帕子的手慢慢来到她的下身,再一次分开了的她的‮腿双‬,要将帕子要往那腿处抹去,却注意到了那一串还未干透的水滴。男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呆呆得望着那水滴出神。

 忽然低下头,用舌尖去那了那水渍。熟悉的味道溢入口中,他心中竟是生出几分欣喜。鼻子离得那样近,小口晶晶亮还挂着几滴,阵阵香味得他喉结不住滚动着,他一向不喜真族那些的风俗,可是此时,身子仿佛被控制了一般。

 舌循着那香味缓缓移动,竟是来到了那微敞开的口,覆盖上去。***香甜的味道瞬间便涌入口中,男子似沙漠中喝坏的旅人一般。

 伸出肥大的舌头贪婪地过两片娇羞的花瓣。直将那逸出的汁净,沾染的满是痕,那大舌才又钻入了两片花中间,笨拙地扫过

 然后一点点往里探入,钻入花径。舌尖扫过细密的褶,搅动着把那带着香甜气味的的汁水到口中咽下去,他常被那几个异母兄弟们笑,顽固不化,不懂享受。

 若是他们看到此刻的他,这般疯狂弄着一个和亲公主的儿,只怕也要吓得咋舌。醉梦中的夏婉娩亦只感觉里钻进了什么活物,正拼命往里头深入,吓得她浑身发抖,惊颤不已,口中嘤嘤得呻出声,扭着两片雪白的瓣,忍不住想要逃避,那男子到底不是胆包天的徒。

 不过看到夏婉娩醉的不省人事才大胆起来,此刻便也害怕她察觉,抬起头想要撤离,可是夏婉娩却夹紧了大腿,将他的头颅夹在腿心之间。

 那双不安的手胡乱地抓在了他的头发之上,他被她这般抓弄得头部晃动,鼻尖便是无意间在了她顶端的小小的核之上,那小小的芽本是藏在花之中。

 可是因为腿心的大开,也怯生生地了出来,花核第一次被是这样挤着。陌生快似一道一般在夏婉娩脑中闪过,纵然神魂不觉,可是身体本能竟也叫她攀上了高

 她身子一阵抖动,随着一声长,一股随之溢了出来,竟是灌了男子满满一嘴。夏婉娩定然不知,在这睡梦中,她竟第一次快身了。

 她小腿绷直,纤耸起,然后整个人便仿佛失去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大腿和紧抓的手也松开,耷拉了下来。

 只怕她就要醒来,哪怕小里盈满了香甜的汁,男子也不敢再取,赶紧抬起了头。抓起了边的亵兜和亵,帮她穿在了身上,然而夏婉娩哼哼了两声,却并没有睁眼,可是男子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只是静静坐在榻上,看着她。虽是穿着衣,可是却丝毫不减夏婉娩的魅力,半遮半掩之间,只让她更加人。男子终究忍不住,伸出了手指,略上那柔滑的肌肤,抚摸过她的脸颊。

 每一寸每一分都不放过,描摹出她脸部的形状,他知道,她明便要进宫做妃了,他不能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甚至过了今,他也不可能与她再有见面的机会,可是他知道,他大约此生都不会忘记她了,正当他心中落寞之时,夏婉娩忽然睁开了眼睛。

 修长的睫在眼睑上落下淡淡的影子,一双水雾眼眸还带着几分蒙:“你是谁?”“慕晚…”“慕晚?”醉眼朦胧之间,她看到一张男子友善的笑脸。

 可是那陌生,让她有些害怕,然而当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温柔扫过自己脸颊的时候,她却又觉得几分安心。

 “累了便睡吧。”男子拉过薄被替她盖在身上,那感觉很像皇兄小时候哄着她入睡的样子,夏婉娩笑了一笑,闭上眼睛,又迷糊糊睡去。

 ***第二一早,夏婉娩一觉醒来,便觉口干舌燥,身子也有些酸痛,梨花赶紧端来了凉茶,让她去火解渴,又打了凉水让她洗面。

 脑子清醒了许多,夏婉娩也依稀间想起了昨晚屋里出现过一个陌生男子,便赶紧问梨花:“昨可有什么人到过我房中?”“没有啊。”梨花摇了摇头。“那你可曾离开过?”

 “奴婢是出去过一趟,不过很快就回来了。”梨花又想了一想,却还是摇头“奴婢回来后收拾屋子,看着门窗都好好地关着。公主也安睡得香甜,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啊。”

 “这样啊…”昨晚醉的厉害,夏婉娩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梦中所见,只是她努力回想着昨夜的男子,腿心间莫名有些发烫,似有什么要淌出来,让她忍不住夹紧了‮腿双‬。

 今她起得晚了。已来不及沐浴更衣,只选了一件素雅的衣裙穿上,便也没有察觉到那亵兜里头遍布的淤痕。

 宫中派出的御车已经候在了门口,梨花简单收拾了随身物品,使官过来又待了几句,三位公主,便是出门上了马车。御车缓缓驶出了驿馆,夏婉娩拉开帘子看了眼车外街市的风景,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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