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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坐起裑子来
 但身子还是照着他的话动作,只是江祁被绑着不能扶她,她试了两三次觉着还是蹲起来比较方便,又命令道:“闭眼。”

 江祁闭着眼睛,察觉出她离开自己身体,又像是站起身的样子,不由得做了个咽的动作。咕噜。

 文椒两腿分开些许,这姿势对她这样的懒人是个巨大的挑战,她一手撑着,一手又扶着他对准。江祁被她绞得忍不住闷哼一声。文椒忙问:“弄疼你了?”

 活的男角儿才会说的话。江祁忍着暴跳的心绪,摇头:“不是。”文椒嫌弃:“那你哼什么?”江祁抿紧了,脸上带了些红:“快些。”

 这姿势确实入得深,文椒初时不熟练动得慢,一一坐间也得了趣味,渐渐加快了频率,嘴上也忍不住哼哼:“唔…”江祁只是被绑了手,不自觉地随着她的动作进,将身下物撞进她身子里。是极舒坦的。江祁着气,眼睛红红地看她,明明连衣裳也没,只两条腿白晃晃的。

 就这样对着他,神态离地闭着眼儿。江祁被这隐秘又靡的景勾得发了狠,加快了动作。

 文椒被他突如其来的加速打了频率,险些就要跌倒,好不容易找到处支撑的点,忙道:“唔啊…江祁,你做什么?啊…”“做你。”江祁惯是要同她顶嘴的。这姿势本就累得很,文椒强撑这么许久已经很是了不起,被江祁打了动作后两腿酸软地靠在榻上,无力地着怨他:“我没力气了…”

 江祁才舒没一会儿,药还未解,见了她一副被自己弄得乏力的样子,忍着暴躁催她:“上来。”文椒歇了口气,又坐上去,却是贴着他身子道:“江祁,你自己动一动罢…”

 “衣裳了。”文椒摇头,软绵绵地靠着他:“没力气。”江祁深恨这人如此没用,咬住她耳垂恨恨道:“文娇娇,替我解开。”

 文椒手上扯着带,到底没忘记补一句:“冤有头债有主,别算在我头上啊。”江祁掐死她的心都有了。文椒犹自不觉:“不是说壮,怎么你也没什么反应?”江祁冷笑:“闭嘴。”

 啪,带松。江祁腕间一松,他又转了转腕,终于缓和些许。于是有些尴尬。文椒觉着。要不还是绑回去算了?文椒尚在犹豫。江祁想到方才文娇娇对自己的一番逗弄,身下又硬些许,他扯过带飞快绑住文娇娇的手,又问她:“方才好玩罢?”

 文椒突然有些怕了,但她刚才头一次动就动得狠了。四肢酸软,且江祁动作极快,三下五除二地将她双手束住。江祁见她隐隐有些发抖,笑道:“文娇娇,你自找的。”

 且江祁存了报复的心思,一手解她衣裳一手戳弄进她身下:“方才你自己也是这样弄的?”文椒尴尬地想死,身子不自觉往后缩:“没有。”江祁便将手指退出来,改蒂:“那是这样?”

 “你…”“对着我?”文椒羞愤死:“江祁,你…”江祁只笑,指尖的滑黏腻昭示了身下人的情动。

 “想不想要。”江祁只略入些许,任由她,强忍着非要扳回一城。见她不答,江祁用力了数个来回又停下。“文娇娇。”“求我。”文椒不肯求他,江祁便重复着。

 一时不管不顾地干进去,被得狠了也不出声,撞得她喉间偶尔蹦出一两个字节,一时又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停止动作。给你,只给一点点。

 这一点点还非得分成好多次给。文椒被这要命的快和失落替折磨得失神,在江祁再一次停下看她时终于开了口:“江祁,快些…”“求求你。”江祁满意极了,她分明是不高兴的,眼圈红红。

 甚至为了不叫出声死死咬着牙。嘴上却晓得好赖,连嗓子也软了下来哭求。让他有些受不住。

 江祁本就忍得辛苦,如今面上也过得去了。便照着方才引她媚叫的动作直直到最里头,手固着她的疯狂顶弄。文椒手被他绑着。只能弓着身子接他的弄,本能地收紧,夹得江祁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手疼?”江祁其实并不想替她解开,但见她双手不住地摩挲相蹭还是问一句。实则,文椒颇享受这样有些不能反抗的感受,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这便是一种催情剂了,她摇摇头,江祁便不再管她的动作。江祁虽从未与人做过这事,但到底见得多了也无师自通。

 他将她‮腿双‬又分开些许,扯了衣裳出雪白的两团,身下愈发凶猛地不停,直撞得那两团雪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身下结合处的靡声响不止,伴着文椒不时的哭求娇喊,江祁被她这声声哭求叫得红了眼,竟用了十分的气力又加快了动作,恨不能将她晕过去才好。

 文椒本就没什么气力,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狠干,哑着嗓子求了几句“江祁慢些…轻点儿”呜哼哼地,身子一紧痉挛着了身。

 甘泉淋淋浇在玉茎上头,时有水珠顺着他的形状滴落榻。江祁抬起她一条腿,见她彻底力闭着眼睛、前不住起伏的媚态,又狠撞了几十下才将元尽数在她体内。

 盛夏时分,汗珠混着两人体榻一片。江祁想,也难怪那些人情急成那样。还算有几分舒坦。***天才蒙蒙亮,屋子里还有些暗,江祁便醒了,他微微睁眼,很快又闭上。

 如此几个来回后终于彻底清醒。才一睁眼,看见的就是文娇娇,也不知她梦见了什么,时不时皱皱鼻子。江祁不再看,右臂被她枕了一夜有些僵直,他小心地回手,坐起身子来,又拉过薄被遮挡住她肩头。

 这才得了空去想:这算什么。江祁眉心紧蹙,从未有过这样思绪作一团无从下手的时刻,偏他身侧的文娇娇睡得倒好。两相对比之下,江祁越发烦躁。该说什么。“你我心甘情愿?”显然不是。

 他是误饮了那助兴的酒水,砸了这一屋的摆设仍不解恨,自渎无法强迫了文娇娇…虽,她应了自己那句“求你”思及此,江祁脸色又冷一些。

 他做惯了赢家,平局已经足够难堪,偏偏是他先低得头。不管那酒起了多大作用,或是后来扳回一城,先开口的都是他。“当作无事发生?”不说文娇娇了。江祁自己就做不到。

 事到如今,江祁竟是连一句合时宜的话都想不出。且要命的是,他想到了从前的许多事。除去逗卫均均的话里说的几件事,只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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