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潋用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脸庞，让她不得不注视着自己，对上他炽热又暗沉的目光“当时你就是这样…低着头站在我面前。”
这件事情颜凉子记得。刚到妖界时妖族的高层象征
地接见了他们这群人类使者，墨潋也在场。不过当时的他在颜凉子印象中还是让人类文明万劫不复的，深渊般的绝望，她全程低着头没敢看他一眼。
“当时我很想把你弄回家，不过你那时还没成年。”墨潋轻轻一歪头，眼中显出一点遗憾来。
她早在那时就被妖怪盯上了吗？颜凉子的肩膀有点发抖，一股说不出具体形状的异样感附上她的背部，被妖物窥探觊觎着让她感到恐惧，却又不得不羞涩。墨潋的手指訇然用力。
她的内衣被扯至
部上方，
去了束缚的
房被衬衣柔软的布料贴和着。描摹出初
花苞那样
人的线条。“等一下…”颜凉子回过神，急忙像后躲“每天都做这种事太耗费体力了…我白天会没精神的…”你妖怪不怕纵
过度但我怕啊。“嗯…你想怎么做？”墨潋微笑着说，食指按在她的嘴
上，温柔地从嘴角抚摸至片“用这里？你会吗？”“我…”颜凉子的脸猛地涨红，仿佛全身的血
都逆
涌上了面部，撑得她薄薄的皮肤几乎要
裂了，她的嘴被捻弄着无法自由张阖，含含糊糊吐不出清晰的字节。墨潋解开衣袍将早已坚硬肿大的器官释放出来。
硕的器具上附着青筋，相当具有侵略的样子。说实在的，颜凉子曾经不太能欣赏人体艺术，也欣赏不来这个器官，或许是墨潋的外表太能蛊惑人心。她想到了中世纪欧洲遗留下来的希腊众神雕塑。“…蛇不是有两个生殖器官吗？”颜凉子觉得自己的脑子大概是被过分的羞
灼烧失灵了。嘴
嗫嚅莫名其妙就问出了这个生理性的问题。“怎么…想看看？”墨潋笑了起来，声音被望熏得有些喑哑“还是说你想试试蛇身？”“没有一个想！”颜凉子脊梁一僵，迅速拒绝，事实早就告诉过她，墨潋每一句以轻松口气说出来的话都不是在开玩笑，他不再说什么，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她。
“这个…有什么注意事项吗？”颜凉子知道这件事无论如何也无法躲过，她面红耳赤地问着。内心不断蒸腾起的羞
让她的句末尾音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含住就行了。”墨潋的语气轻松愉快。颜凉子羞
得想立刻昏死过去，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握住那个器官，俯下身轻轻用嘴包裹住它顶端的一小部分，单纯就味道来说并不难接受，没有想象中的腥咸与苦涩。但这个动作所代表的含义确实让她异常排斥。墨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被
迫的危险气息在上方漫溢。颜凉子努力张开嘴巴把他的器纳入口中。整个口腔被堵
着。舌头连一点活动的间隙都没有，棱角剐蹭着她的上颚和舌
刺
得呕吐的感觉在腔那儿一点点淹上喉口，她只能竭力忍住。她的嘴
箍住器身，几乎能感觉到青筋在嘴下
动，她觉得自己的脸部肌
已经变形扭曲了。她无法想象自己现在的表情，她没有精力去管那些了。墨潋扣住她的下巴将自己缓缓推进，探索她的喉口。
俯身在他腿双间的颜凉子努力张着
，眼眶红红的，喉间模糊地鼓着呜嗯的泣声，像只被欺负的小动物，随时都会哭出来的样子。他克制着某些翻腾上来的漆黑
念，扳着她的下颚尽量让她轻松一些。颜凉子毫无经验，动作也很艰涩。墨潋没打算过分为难她。在她差不多临近极限时深入她的喉腔释放出来，颜凉子吐出口里的东西，大股的
体不顾她的自由意志挤进她的食道，她被呛得剧烈咳嗦起来。眼泪从眼眶中滚落与溢出口腔的白浊
体混在一起，将她的面孔浸染得不成样子。墨潋将她抱到
上。玻璃灯灭了。黑暗中他凝视她的眼神如同盘旋于旷野之上的鹰。颜凉子惊恐地发现他的
望根本没有减下去多少，仍旧沉重到让人心悸――甚至可以说比之前还要强烈。“人类制造出来的精神刺物药对我没有用，但人类本身却如同毒品一样，”墨潋的脸埋在她颈窝，笑声如蛇鳞蹭过玻璃一般尖锐瘆人，手指急躁地探入她的底
毫无章法地按她的
感点，勾出一汩一汩
涂抹在
口与丘上，然后就着
漉的粘入她的口。“你为什么非得以这种姿态出现在我面前，凉子？”我也不想啊…在被重重按入
里，被重新坚硬起来的器捅入身体时，颜凉子的手腕力般瘫软了下。＊＊＊这次
合完全没有亲吻爱抚之类的作为前戏，内从温软褶中渗出的是身体在对方过分的触碰下产生的应反应，与情没什么关系――但至少还可以用来润滑，至少这样身体感受不到除了肿之外的其他痛感。颜凉子把头偏向窗户所在的方向，静静等着对方完事，她的眼神有点飘忽。恍惚中她看到了挂在不远处的玻璃灯，虚虚浮浮晕开的大片灯光后，窗外的云块耸动着没过山麓。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躺在了那片旷野上，头顶就是广袤的苍穹。
“凉子？”墨潋用手指擦拭着她嘴
上残留的体，声音有点哑。“你看上去迫不及待地想逃开。”他说着，下身一动不动，停驻在她体内。“我…”颜凉子迅速回过神，感受着对方身上不知不觉中扩散开的危险气息，她本能地摇头。
他环紧她的身体，站起身来。悬空的感觉让颜凉子不由自主用腿夹紧他的
，身体由于重力的作用往下坠，几乎是
着他
在她身体里的器。内的感处被无意中戳弄过去，就像是按下了一个按钮，大股情缓缓倒灌入她上一秒还死水一潭的身体。颜凉子的大腿发抖。他们的交接处清晰地传来
体咬合绞动的声音，粘腻着淌下，过于强烈的落差感让她意识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