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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挣扎着起裑
 谢鸣鸾拉开他的衣领,白皙锁骨之上有一青碧的玉坠图纹。细看之下,刻有精细的龙纹。这是萧翊的本命武器…龙坠,他是她的儿子,定也是谢夜白转世!

 她的呼吸急促。十七年了,她终于寻到了他,便再也不会将他弄丢!她的手伸入他的衣摆之下,指尖勾住,轻缓地深入。最先入手的是一丛细软的发。隔着布料,他的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你要作甚?”少年的眸中有不解。“做我们先前未尽之事。”“是什么?”她贴着他的耳,轻柔地呢喃:“双修。”少年的眸子一颤,耳廓晕开一抹霞。双修啊…他从未跟别人双修过,他憎恶别人的注目与触碰,可他偏偏并不那么讨厌她。“我不会…”他别过脸。

 扶桑之地少有人来,他只听过途径的商人讲那双修之事,污言秽语的,不堪入耳。“我教你。”她盯着他,温热的丹落在他的畔。很轻柔…他闭上眼,如同春日午憩时飘零于边的一瓣桃花。

 “把手松开。”她循循善,他听话地离了手,她的手往下探去,触及一长物,柔软地贴在他的下腹处,她伸手握住,他的眸子圆瞪,眸中起了波澜。

 “你为何握着我那里?”他问。心中有些忐忑,又觉得新奇。她的指尖轻轻地刮过茎身,他不由地深一口气,身下之物似乎涨大了。

 “我怎么了?我病了吗?”他迷茫地问。思绪一下子了。“我的衣裳。”温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不知道要做什么,她说什么。

 他便做什么。女人的衣裳原来这么难,绳结越是想解,却越解不开,他额头沁出细汗,手间生了魔力,直接将她的衣裳撕成碎片。破裂的衣料从她身上滑落,出白玉般的体。

 他一怔,身下更涨了,他觉得自己的衣衫也是累赘,手握住自己衣领,震碎了长衫,他们终于坦诚相见,他的目光落于她前的一对儿,小巧,却又很满,就像扶桑之地的小玉兔。

 他垂首,轻轻地了一口。有一点甜,他瞥到自己身下那物耸立,中间一截极,上下略微收缩,最上面长着一个圆润的小菇盖,他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东西?”他对上她的目光,她边噙笑,手指轻抚过菇盖,他觉得体内忽然生出一团火,似乎要将这个身子焚烧殆尽。“我好难受,求求你,教教我。”他低喃絮语。

 她略微起身,‮腿双‬分开,跪在他身前,她的手握住他那双清瘦的手,沿着自己的腿向上而去。轻云的手曲起,谢鸣鸾感受到他指尖在她花处轻抚。这是师父的手。

 一双曾经握剑的手,如今在花中嬉戏。可他什么也不会,他不懂谢鸣鸾的暗示,一直在外摩挲,她便扣着他的手,推着他的指骨,刺入自己的花径。轻云微讶。

 原来此处有一个,他的身子极为难受,莫非是要让自己身下之物入她的身下,可是此处这般窄小,怎能容纳他的巨物?她仰首,封住他的。轻云微愣。这是什么?为何要将贴在一处?细软的舌头挑开他的

 在他口中挑逗,他尝到了如同柑橘般的清甜,便着她的舌头细细地着,他察觉到她的身子轻晃。

 他的手指也随之在花径中进出,温热的水沿着手掌而淌,她的手再一次握住长,他似乎懂了。

 ***他想将她按在棺椁上,但却不小心移开了棺椁的木盖。透过这条微开的隙,可以看到铺于底部的一件白衣。轻云的眸一沉。这是件男人的衣衫,与他平里所穿的衣衫很像…

 “这是?”他轻声问。“这是你上一世所穿的衣衫。”“是么?”他没有上一世的记忆,却能感受到这衣物带来的悲戚,他的上一世,定是很苦,他一掌打上了棺椁,将木盖彻底打落。

 “轰…”塔中发出一声巨响。躲在暗处的哑巴一惊,从柱子后探出身子,他挑开自己的额发,出一双被烈火灼烧过的双目,他初来此地时,几乎是个瞎子,后来伤疤虽在,但眼睛却能慢慢养好了。

 他看到一个赤少年,背对着他,双手抱着谢鸣鸾走入棺椁中。少年的身子骨清隽,很是秀丽,他的手握成拳,指甲深嵌入手心。轻云将谢鸣鸾放下。两人一前一后地站在棺椁之内,他温热的掌贴着她的小腹。

 她便顺势低下身,双手攥着棺椁边沿,修长的腿分开,微微。轻云的手下落,轻抚着花心。

 应是这样的没错…他另一只手握着身下之物,凑到花心之处。菇盖抵住花心,他的身子稍微先前进,整个菇头便没入其中。谢鸣鸾的身子微颤。

 师父进来了…轻云犹如被雷电击中,深一口气,扣住她的,向前俯冲。这回是尽没入。

 “师父,用力。”谢鸣鸾息道。“什么?”轻云僵在原地。下面好似被点了一把火,热得他无法思考。“阿鸾。”“什么是?”谢鸣鸾无奈地道:“来回动懂吗?”

 “哦…”轻云的开始律动。一开始只是浅浅尝试。

 后来便又快又深,她的身子渐软,上半身缓缓地趴在棺椁边沿,一双白出了润白的弧线。

 “师父…”她眼中泛起意。谢夜白失忆了。变得面目全非。这世间再也没有让她可以依靠之人了。“喊我阿鸾。”她难过地道。“阿鸾。”是谢夜白的声音,可与他的又不像。

 谢夜白的声音永远都是清寂的,不会染上情,即便如此,她也很喜欢,他长离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沿着他们的腿肆意淌,润了棺椁里的白衣。“师父,阿鸾很想你。”上一世,他高高在上,不染凡尘,这一世。

 她终于将他拖入人世的泥尘中,只是,如今的他成了一名不谙世事的少年。也罢,你曾经将我抚养成人,这回换我来养你,她抬起身,反手勾住他的脖颈,他的热息扑来,两人的齿相

 轻云的手向上抚去,一手覆住一个软,肆意捏,原来这便是双修,令人罢不能…哑巴睁大双目,眼角有针刺之痛,他的眼睛被火灼得无法落泪,每回悲伤之时,眼角皆会有灼痛之感。

 哑巴的身子在颤抖。本以为替自己的棺椁拂去尘埃,心中早已波澜不惊。未曾想看到他唯一的徒儿与别人行,喊着却是他的称谓,不由地肝胆俱裂,他不该回来,若不是为了自私地看上谢鸣鸾一眼,他也不至于受这等痛苦,他的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地。

 “谁?!”轻云扬首,手中甩出一道魔力。谢鸣鸾出手握住了这股上古之力,在这个塔中的,只有那个凡人哑巴了…

 “算了,那是个哑巴,还是个瞎子。”“就算如此,他也是个男人,不该待在此处。”轻云面色不善地道。

 他从她身子内撤出,长的上下晃动,甩落不少清珠。哑巴垂首,伏于地面。还不如杀了他算了…轻云走上前去,沉声道:“把头抬起来,”

 哑巴缓缓地抬起头,看到了那在谢鸣鸾体内进出的长。足够,足够硬,裹满了谢鸣鸾的汁…他的边漾起苦笑。

 “啪…”轻云隔空甩了一个巴掌。哑巴的身子向后飞去,撞到了墙上,他挣扎着起身,边已有血意。若是他还在前世,有谁敢如此对他?“若下次还见你如此不识趣,便不只是这一巴掌了。听懂了吗?”哑巴颔首,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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