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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以头抢地
 “用手自然不如用下面更让你接受我的魔力。”他狂暴的魔力渗入阻的经络之后,疯狂地推动她静止的魔力。比起从手掌传输魔力,果真高效许多。

 “北境的环境强行给修魔者增加了调动魔力的阻力。我也是曾经在北境修炼了几百年,才能在北境调动我一成左右的魔力。”冥亚解释道。

 “多久能到筑基?”谢鸣鸾的心底生出一抹烦躁。“以你的资质,若你夜夜与我双修,五年即可,只是,你愿意吗?”男人的吻滑过光洁白皙的颈后,桃粉的舌尖轻勾圆润的耳珠。

 “可以。”她目光微闪。只要能出去,还能增长修为,与他行五年鱼水之,有何不可?更何况,他弄得她很舒…***

 对面的少年站起身,一袭青衫落于侧。以前只有半人高的稚童如今长成了身形颀长的少年郎,他单手‮弄套‬着下的巨,缓步走到她的面前。

 隔着清透的魔力墙,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描绘她的脸庞,他低下头,漆黑的眸子里似无尽的长夜,深邃不可测,他嘴翕动,谢鸣鸾仰起脸,默读着他的语。

 “你真美。”即便听不到他的言语,但她分明就是听到了近在耳侧的清音,她还记得前不久,面前的少年还是个稚的孩童,因为害怕电闪雷鸣,躲在她的怀中。如今,他已经长大了,她要仰起头才能与他对视。

 他的身子还带着少年的纤薄感,但肩宽窄。腹部的肌理清晰分明,一直延伸到部,手中握着的巨颇为壮观,气势汹汹。

 他的手沿着墙面向下滑去,停留在她的脯处,他想象着娇软捏在手中的感觉,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墙面,忽而,他手握成拳,砸向墙面。

 所砸之处生出一道涟漪,向周边消散,他一下又一下地砸着。任凭手指砸得血模糊。“青城!”谢鸣鸾手抚在他砸的那处,目心疼。

 他似乎感受不到手上的疼痛,拳头如骤雨般砸落。殷红的鲜血沾染到了墙面,顺着墙下淌。“青城,别砸了!”谢鸣鸾连连摇首。

 他的每一下重击,似乎捶在她心上,让她的心生疼。冥亚单手揽住她的,让她靠在自己光的身上:“是七煞树,在召唤他。”她双目圆睁。

 七煞树竟然在此刻召唤顾青城认主,他们被困在不同的空间里,所以七煞树只能不停地折磨无法认主的顾青城。

 “我怎么才能救他?”她想击碎身前的制,想将发狂的少年拥入怀中,如同他小时候那般去安抚他。

 “七煞树是上古之物,有上古之力,没有人能与之抗衡,或许,你让他把望释放出来,可能会减轻他的痛苦。”

 谢鸣鸾似懂非懂,侧脸正询问,冥亚的热吻就封住了她的,他放在细之处的手上移,捏住一个绵软的白,在顾青城的视线之下,肆意

 顾青城的乌眸盯着被捏成不同形状的软,一手撑着墙面,半个身子倚靠了过来,他的脸近在咫尺,即便隔着墙面,似乎能感受到他滚烫的呼吸。

 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手上‮弄套‬的速度愈发迅速,她身后的冥亚将她在墙面的腿放在臂弯里,将腿拉得大开,让顾青城将她身下的盛景看得更加清楚。

 幽谷之处只有稀疏芳草,上缀几颗圆润的珠。两瓣软被一硬的粉撬开,进出之间带出不少水。

 顾青城的眼眸逐渐染上一层霞腔起伏不定。沾满鲜血的手按在墙面,蹭出了一道长长的血迹。“青城,给你母亲。”冥亚贴着她的耳,却面对着顾青城道。

 顾青城发红的眼眸读懂了冥亚的话语,手指轻轻捏了捏的棱边,一股磅礴的白而出。

 在墙面上绘出一朵一朵素洁的梨花,他身子一下子跌在墙面上,眼中的绯褪去,目慌乱,一时不敢看向谢鸣鸾。***“青城,你还好吗?”

 隔着一堵墙,谢鸣鸾描摹着他的脸庞,他气息微,平复了许久,才抬眸看她,他的眸清澈,似一池泛着涟漪的水。“青城,你没事吧?”谢鸣鸾担忧地道,他轻轻摇首,角微扬。

 只是他眉头依旧紧锁,似乎在压抑什么。“鸾儿,我也很难受。”冥亚撤出她的身子,垂在两腿中央的巨晃悠了几下,在空中甩出一道银丝。

 他拽住她的胳膊,让她转了个身,两人面对着面站立。双手扣在她的细上,轻轻一托,女人纤细的脚便离开了地面。

 少年的身子覆了上去,她的‮腿双‬自然而然地住他的窄壮的刃从正面破开娇,一入到底,她双手揽住少年的颈子,两人呼吸

 冥亚的热吻先落了下来,调动了她的渴望,她张开嘴,用软舌与他灵活的舌头纠不休,他的星眸里不再是冰封千里的严寒,而是燃起了熊熊烈火,他的身子滚烫,深入在她内的更烫。

 她想要炙热的他,想要凶狠的他,他把她抵在墙面,身后的冷意不让她打了一个寒颤,他就这么托着她,狠狠地弄。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用这么迅猛的攻势她。有孩童小臂那么长的每一下都要到深处,又飞快地出来,墙的那侧,顾青城的身子缓缓地滑向地面,他瘫坐在地上,仰起了头。

 魔力铸就的墙根本没有一丝厚度,谢鸣鸾就在他触手可及之处,而他的哥哥在疯狂地他母亲,他的母亲,面色红,紧闭着双目。

 纤长的‮腿双‬勾着哥哥的肢,小内含着一快速送的。哥哥得又凶又狠,水淋洒在墙壁上,如满天的繁星。

 他把脸贴在墙面上,看着越来越多的水滴落。明明那么近,温热的水就好像要落在他的脸上,可最终都沿着墙面淌落,他蜷起身子,捂着自己的口。

 似有一把尖刀在割他的心脏,他的思绪全部被谢鸣鸾占据了,他想要侵占这个女人,就像哥哥那样,在她体内猛烈。“母亲…”他的一只手向上探去。从他那处看去。

 他分明是在摸她的脊骨,可是指尖只有凉意,他知道她的怀抱是温暖的,她的话语也是温暖的。

 他手上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在手心处划出数道痕迹。七煞树在侵他的意志,随着时光的流逝,这种控制愈发的强烈。对面,哥哥抱着母亲,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墙面,他心口痛极,以头抢地,砸得满头鲜血。过了片刻,对面的事戛然而止,他侧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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