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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腿又是一软
 就我一个人坚持到出庭…结束后,我隐姓埋名,在里昂念完大学。通过国际刑警选拔测试,也算是…一种因缘巧合吧。”表面是因缘巧合说得轻松。

 事实上,她已经一条路走到尽,也只能站在犯罪者的对立面上。顾寅想,八年前的自己在做什么?

 二十二岁,警校毕业刚步入市厅,默默无闻的楞头青一个,不是整天奔波在案发现场和物证分析室之间,就是审问这个审问那个,眼前除了社会险恶,还是社会险恶,对于她的不告而别,他恨得牙

 而二十岁的她,在经历了这么多生死威胁之后,还是毅然地站上了证人席。已识干坤大,犹怜草木青。如她一般,仁慈,却理性。很长一段时间里,气氛过于沉寂了。

 “怎么不说话?”佟书回过头看他,笑着调侃道“事后一烟么?给我也来一支。”“我是在想…”他话说了一半,靠过来,从后面搂过她的,低头轻轻吻她。“嗯…想什么?”佟书在接吻的间隙,饶有兴趣地追问。

 “我在想,你法不错。”他的左手覆住她的眼睛,热的吻从她的,沿着脸颊,慢慢辗转到耳后,落入颈窝中,缱绻的,细碎的,似,似咬,说话声变得模糊不清:“不愧是…”

 下往前一顶“我看上的姑娘。”“…唔!”刚缩合不久的肿口被男人炙硬的具重新开,略微暴的动作,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感。

 佟书沉醉在他的亲吻中,没有心理准备,被得差点腿软摔个狗啃泥,她赶紧用手撑住台面,蹙着眉,张着嘴不停气。

 又又涩,记忆犹新,说不出的感觉。“疼?”他停着没动,帮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安静地等她适应。“嘶…不,不疼,不疼。”“真不疼?”他轻轻地,又顶她一下。

 “呃,不疼,真不疼,我这是…”佟书深呼了几口气“嗯…没事,你动吧,不用管我…”他停了有一阵子,才开始缓缓器,夹杂着烟味的呼吸在她的耳后,像是某种催情剂,连皮肤都染上了尼古丁的味道。

 佟书尽可能放松自己,抬配合他,款款摆动肢,很快就来了感觉,鼻腔里哼哼唧唧娇。“佟书。”他忽然出声,嗓音沙哑,像是变了个人。“嗯…”“佟书。”

 “…什么?”她迷糊糊问。

 “叫我的名字。”“阿寅…”“再叫。”“阿寅…阿寅…”“我在。”莫名其妙的对话,却带来一种令人安心的钦定感。很奇怪,也很喜欢。

 无意义的呻似乎都有了内容,佟书断断续续地叫他的名字,每一声,他都不厌其烦地回应着,他的左手伸入她的衣摆下,托住她的小腹,连于三角区摩挲。

 右手夹着烟垂在身侧,偶尔放在嘴边上一口。不急不躁,漫长而深入。不到十分钟,佟书就来了一波

 “靠,太舒服了吧…”她颤着嗓音抒发感慨,攥紧手指,撅高股贴住他的,扭着画圈圈,小满,节律收缩着。一波一波的快漾着散开。顾寅退出来。

 摘掉安全套,又随手撕开新的戴上,用指节刮一下她口快要滴下来的爱,送到边尝了一口,抿了抿,又点了一支烟。

 下身重新进去,继续望遍体,他却一声不吭。佟书背对着顾寅,看不见他的表情,凭着直觉判断出他的兴致不是很高。

 她低头瞅了瞅两人合的位置,花被热乎乎的成了一滩泥泞,变得充血感,进进出出间,不断地发生形变,撑开再缩起,他的上沾着她的体,印的形状像一朵云。

 除了最开始的异样,安全套并没有什么存在感。佟书咽了口唾沫,气息不稳地说:“阿寅…如果你不喜欢…”“没事。”他打断她“别胡思想。”

 “嗯,那个…”她小声说“我真的上环了。信我…”顾寅终于笑了。哂骂道:“我信你个鬼,没一句真话。”“怀上就生呗…”“过两年,再说。”“干嘛呀…”佟书不乐意了。

 “再过两年我就三十了。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呃…”他在深处重重顶她一下,抬手把烟叼回嘴里,换成两手扶稳她的,保持深入浅出的节奏,说道:“我要是不想负责,你现在都能去参加小学二年级家长会了。”

 佟书被他得太舒服,脑子断了片儿,没反应过来,茫茫然:“什么…二年级家长会…”他噗嗤一笑,下巴搭在她的脑袋上,一边徐徐顶,一边用手弄她红肿的蒂,认真请教:“八岁不是上二年级吗?”二年级…八岁…

 “靠!”佟书一下子回过味,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顾寅,你你…你…”“我我我,我怎么了我?”“你丫的…天天装孙子,其实心里早就惦记上我了吧…你个闷老司机!”

 “嗯呢。”还嗯呢?“嗯你大爷…”佟书急了一声。在他刻意挑逗之下,她又了一次身,四肢全都软了。上身瘫在料理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她说不出话,只能任他宰割,蕊随着主人的急促呼吸,抖抖索索地含吐,有些可怜的模样。好渴。口干舌燥,她疲力尽地抓过旁边喝了一半的酸,往嘴里倒。

 但是身体被男人顶得往前一下一下漂移,酸全洒到脸和脖子里去了。鼻腔里还呛了一口,佟书难过地咳嗽起来,直咳得眼角冒泪花。“贪吃鬼,活该。”顾寅笑得无奈,把她从料理台上抱起来,吃掉她鼻尖的酸

 “咳咳…不要。”佟书咳嗽着别开脸,用手推他“不许偷吃我的酸…咳…”“没有啊…我没有偷吃,喏。”他吻着她的,轻声哄道,将舌尖上的搅进她的嘴里。像是接吻,又像是喂食,都是美味至极。

 佟书含住他的舌头纠,将他的口吃了个干净,明明自己脸上还挂着许多酸,却非要舍近求远去他口中继续搜刮。像个觅食的小花猫。

 顾寅一直笑个不停,将她的脸上的掉,再喂给她嘴里,手上或重或轻地着她的房,下身的器时不时弄几下,逗她玩耍。佟书被他伺候得服服帖帖,精神松懈之际。突然,体内的某点被头顶到,她腿又是一软,还好被顾寅扶着才没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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