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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还没有停药
 韩娇额角香汗淋漓,馥白的身子遍布红晕,她难受的皱着眉,昏昏沉沉的小声哼哼。韩如懿实在忍耐不得,他记得要待她温柔些,只是中一腔热火灼得他几乎神智不清,他一时手上轻的如同抚着一片羽,一时手劲儿大的韩娇蒙中痛呼出声。

 烛火下他漂亮的背被镀上一层暖光,看起来像是光泽柔暖的铜质雕塑,又像是涌动着波,潜藏着能让天翻地覆的狂暴力量。

 “阿妹…娇娇…”他低声叫着她的名字,心绪沸腾,一时难以相信这竟是真的,简直要掉下泪来。想了这么久…每次都是做梦,难道这回也是么,他忽然惊住,急切的去摘她的眼罩,持刀砍杀从不迟疑的手。

 此刻竟是抖的。韩娇黑森森的睫微微颤动,刚刚接触光线,虽然烛光柔和,也还是要适应一会。韩如懿捧着她的脸,像要望进她心里,迫切的说:“叫我…娇娇…叫我…”

 她眉目间还带着痛楚,声音里夹着啜泣,迷茫的勉力开口:“哥…怎么…?轻点…求你…”是了。这不是梦。

 梦里的韩娇总是柔顺的,娇憨的,她会软软的呻,让他用力些,入的更深,可是那些都是假的,他的妹妹只会在他身下皱着眉,着泪哀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带着无辜和稚弱,水润极了。目如秋水,他想,书上说的竟是真的。“你简直是水做的。”他低声喟叹,捧住她的脸,在她的注视下亲吻她。齿相接。

 他一直睁着眼睛,看她无奈的垂下眼帘,被泪水濡的睫羽轻轻震颤着如同蝶翅,他从前只觉得那些红颜祸水的传说不过是史家‘为尊者讳’的粉饰,可是此刻。

 他贴在她身上,他的心跳连着她的,他想,即使此刻就死在她身上,那也值得。年少时在画舫,听歌女咿咿呀呀的唱长生殿。歌女飘渺的声音像是绸带一样。

 如丝如缕,如泣如诉,她们唱唐明皇和杨妃的故事,故事里书生给他们捏造了天宫的再次相逢。

 “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他身上的肌绷得像是铜铁,心却酸软的一塌糊涂。

 她这么娇,这么软,他给她涂香膏时看见她紧闭的口,伸手指进去都感受得到她的咬合,而他那么壮一进去,竟也能容纳得下。真是奇妙。

 他像是犬科动物一样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从她的脖子一路吻到前。韩娇难耐的蹙了眉,一排贝齿咬的上一道深深的印子。

 她巴掌大一张小脸上难免被沾染了情,两颊晕红,小巧可爱的鼻子鼻尖俏,急促的呼吸。一双娇堪堪够他一掌而握,翘,柔软,在掌中只如脂膏一样滑腻的一团,叫韩如懿爱不释口。

 他一手着一面,一边着另外一边,俏生生的樱果被他得比另一边大了一半,两边子上尽是指痕。韩娇只觉得身下简直被他蹂躏的几乎麻木了。

 有气无力的求饶“哥…大兄…韩如懿…你为什么还不完事…你要把我活活弄死吗?”说到后面,她简直要悲愤起来。

 韩如懿此刻浑身都烧着一把火,脑子里尤甚,满心只想把她拆吃入腹,哪里能听得见她说什么?看着她嘴开合也只觉得可爱。

 他竭力将物送的更深些,首,进则没跟。只得韩娇哭无泪,想要用手推拒他,手被绑住动弹不得,只能‮腿双‬蹬,试图对他造成一丝阻力,然而毫无用处。

 踢腾间她肢拧动,带着一同动作,紧紧裹着韩如懿的孽,几乎能感受到他具上每一处起伏的筋脉。

 她实在太紧,严丝合着那尺寸可怖的物,进出间棱来回刮擦,碾过每一寸软。韩如懿具雄伟,迫使为了自保只好委屈的吐,两人股间都是一片黏。

 刃抵到最深,顶着那块极感的块研磨,感受得到中间一点隙。韩如懿伸手把她‮腿双‬折在前,不再吭声,只是一个劲打桩一样她。

 她腿间小小口已经被撑得极开,口周围被磨的几乎红肿,腿间一片泥泞。可怜巴巴的咬着纵横如入无人之境的,试图阻拦一二,结果适得其反。

 韩如懿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他抵着她体内至深的地方,仰着头发出来,韩娇几乎能感受到体内一股股温热的体,她看着自己身上神色狰狞的哥哥,一边息着流泪,一边小腹颤抖着痉挛不休。

 韩如懿汗的沉重身体在她身上,韩娇一时愤怒,质问口而出:“你怎么能…在里面?”韩如懿仍然硬着,只是需要缓一缓。

 他漫不经心的去抚摸她柔滑的长发,回道:“怎么,你如今不再服避孕的东西了吗?”韩娇倒一口气,背脊窜过一阵凉意,低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安心,你相公今没有在一边听墙角,他不知道。”韩如懿哂笑“至于我。当然是娘告诉我的。”

 韩娇与辛丰臣成亲数年没有孩子,韩如懿虽然心怀不轨,但是也为她终生幸福担忧,私下找母亲问要不要请太医给她看看。

 母亲推拒不过,才告诉她韩娇成亲年纪太小,生子恐有性命之忧,这才一直服药,等待时机合适才好孕子。

 韩如懿自己的子就是在给他生育头生子的时候难产而亡的,知道对于妇人来说生育如同过鬼门关,那才叫生死之于人手,半分不由自己,只是听母亲说了才知道。

 原来妇人生子,与年纪也有关系,他想着年纪那样小的妹妹,就要承担那等风险,心都要缩紧了。韩娇松了口气“还没有停药,只是我年纪也大了。正打算减轻药量。”

 韩如懿低头去啃她的肩膀,含糊道:“你不如一直服下去,回头给子吉纳两房小,生了孩子抱过来养就好了。”

 韩娇轻轻叹息,这场景着实诡异,她亲生兄长赤身在她身上,命子还在她体内,这一时不动作了。

 两人之前的水积聚在合处,已经是凉一片,而她兄长竟还言谈自若,甚至指导她给她的丈夫,她兄长的妹婿兼好友纳妾。怎一个荒唐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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