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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扭动着看呆了
 觉得自己烧得厉害,口渴,身下又,那个陌生的地方收缩着。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进来,填满她。拉斯既没带过孩子,也没养过宠物,对待哭泣的小白狐。

 他难得心软了,他睁开眼睛看着她,想哄,想告诉她不要哭,可眼睛却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

 那个隐没在白色皮中粉粉的口,如白雪中含苞待放的一朵梅花,又似小荷才尖尖角的姿态。

 而他黑色的尾巴夹在其中,差巨大,带着强烈的侵略,衬得花可怜兮兮的,他的手就垂在她的脸旁。

 忽然手指被纳入一个高热的地方,他的意识被唤回来,只见她把自己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滑的舌头弄着。

 喉咙迫不及待地咽,这些,他都感觉得到,他想要手,灵活的舌头却上来,不让他走,他的身体僵着。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在他所读的书里,并没有关于手指被含住要怎么解决的内容,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意识不再集中。

 就连意志力也变得薄弱,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于手指和尾巴尖端…手指被完全包裹,指间都是白狐淌下来的唾,指节时不时被白狐的牙齿磕到,酥酥麻麻的疼。

 而淋淋的尾巴在微凉的空气中摆动,只有顶端被一道细紧紧着。与手指相比,好像少了什么…渐渐的,不足的感觉涌上来,尾巴想要被同等对待。

 “呜…”白狐喉咙里又冒出了一声呻,催促的,不满的,像极了小朋友撒娇的语调,他一分心,尾巴就进入了一个与手指所在之处温度相似的地方,亦被紧紧住。

 他心里的缺角被填满了。迦默终于盼到那一直在外逗弄的东西进入体内,微微的疼痛被忽略不计,那东西钻了进来,越进越深,她的难耐被一一抚平,停止了哭泣,但足只是一瞬的。

 那东西突然开始撤退,她不让它走,紧紧地绞住它,它停顿了一秒,然后又猛烈地进入她体内,撞到了最深处,顶端微硬的部分碰上里的突起,惹得她浑身战栗。

 她体内似乎掀起了巨,抑制不住地往外涌,好、好舒服…拉斯看到顺着尾巴出来的水,滴滴嗒嗒砸落在地。

 他的尾巴就这么侵占了白狐全身最娇弱的地方,并且不愿意拔出来,红与黑的,让人眼红,他体内的望再也抑制不住,身下某个地方坚硬如铁。禽兽!

 他闭眼骂了自己一句,耳边传来白狐愉的叫声。使用尾巴为她缓解本就是他的初衷,但刚刚进去的那一刹。

 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捅破了什么,那是一个女孩子的贞,虽然他清楚,屏退了众人,和一只发情的动物关在房间里,在外人眼里肯定已经不清白,但他只能这么做。

 要知道,一只发情的动物在公共场合是多么危险,被人轮也只是常态,尽管他对她没有感情,但他至少有正经的工作,能够负责,这对此刻的她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事已至此。

 他拔出尾巴也已经迟了,而且怀中的白狐一脸足,他略微松了一口气,任由尾巴在里面,他的尾巴约两指宽,不算太,表面有柔软的皮,也不会很硬。

 对于初次承的花来说是很好的选择,他强迫自己看了看两人的合处,又立刻移开视线,口没有撕裂,还好。

 发情期除了用抑制剂就是合,说到底,合只是缓解,最后靠才能彻底解决问题,否则身处其中的人只会被火活活折磨,生不如死。所以他现在能够做的,就是让白狐不断高,以缓解发情期的症状,等到她清醒。

 再想对策,黑色的尾巴在花里慢慢动起来,柔软的皮被水浸润,纠结在一起,增大了摩擦的快

 口的那一圈更甚,接触到冰凉的空气,黏的水很快凝结了。发变得硬邦邦的,每次尾巴进入深处,微硬的发就磨着口的软,这让她不收缩花,汁水分泌得更多,她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小小的立着。

 无意间蹭过他糙的衣服,她感觉到快乐,便不自觉地一次次寻找快。拉斯很快注意到她的动作。

 他出被含住的手指,把她翻转过来,让她仰躺在他的手臂上,如同一个婴孩。里含着尾巴翻转了一圈,刺无限,她忽然幽幽地睁开眼看着他。真好,再次睁开眼,看到的还是他。

 他白皙的脸微微泛红,双目看着她,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她感到新奇,但同时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然她怎么能一直一直在他怀里呢?

 拉斯知道她迟早会醒,但也没想到她醒得这么突然,一时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尾巴停止了动作,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拉斯很快反应过来,安慰她说:“不要怕,我没有恶意,你在发情期,所以我才这么做,放心,我会负责的。”

 迦默似懂非懂地听进去几个字,歪着脑袋,张嘴说了几句狐语,好在拉斯是将军,对于潜在威胁的敌族,无论是历史、政治、经济都非常熟悉,狐语他当然也听得懂,她在说:我在做梦吗?原来她还没清醒,正好,否则这么尴尬的场面,还真不适合说话。

 她又说了一句好难受,拉斯反应过来,动尾巴,一下下往花心钻,用微硬的尾巴顶端研磨软软的两瓣软而有弹,修长的手指也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动作,捏住她的一个头,轻旋。

 “这样呢?”他询问她。好舒服,她回答,她一直看着他的脸,根本不知道他的手在干什么,放在哪里,自己身下着的是什么,身体又是为什么舒服,她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他,直到…她被他的尾巴送上高,感觉到身下有体涌出。

 她终于看向自己的下身,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做出了什么不得体的事,结果她看到他从出的尾巴,一经离,便高高地翘在半空中,扭动着。0。0她看呆了,那是什么?她问。“尾巴,我的尾巴。”拉斯哑声回答,她发出一声惊叹。

 然后崇拜地看着他黑色的尾巴,只觉得配上那尾巴的他,突然高贵优雅起来,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要看的是什么,也不去怀疑沾在尾巴上藕断丝连的体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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