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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年关将近
 双手扣住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李崖给你钱了吗?”“是…可是我不是…”郭钰红着脸,明亮的眼睛里带着乞求。

 “你的夫子没有教你言必信,行必果吗?这般不学无术之人,还要让我举荐?”周乐之气势汹汹地呵斥。郭钰的眼睛里面透出绝望,愤怒,和怨恨!

 他怎么这么天真,以为能劝服长公主!他就是傻,怪不得混到连夫子都要将他扫地出门的地步!周乐之本身心中郁闷,又被此人摆了一道,感觉更加暴躁。“衣服!伺候我!”周乐之踢了他一脚“难道让我伺候你吗?”

 郭钰好像被钉在了地面,一动也不动,这会,风好像把门吹开了。屋内倒灌进很多冷气。周乐之走到门边,才发现门里面进了一个小药瓶,她拔开了药,轻轻地闻了一下,就觉得有些眩晕和热。

 她扣住了少年的嘴巴,手上用了十成的力气,才得郭钰把药丸给了下去,少年的眼睛猩红,凶狠且怨恨地盯着周乐之,而她却坦然地回看他。

 她需要一个男人来共度宵。这个男人除了倔强天真之外,很让她喜欢。药效来得很快,郭钰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他依旧跪着。维护着他最后的自尊。

 周乐之从上拿下一锦被铺在地面,她不过是轻轻一推,郭钰就飘飘然地倒在锦被之上,他本身就穿着宽大的中衣,很快就被周乐之扒了个干净。

 他感觉到了凉意,不停地刺着他体内的燥热,让他的思绪更加混乱了,他的那一处高高耸起,火热,坚硬。周乐之轻轻碰了一下,它猛地一跳,变得更加巨大了。皇家之人都是在宫中学过房中之术的。

 她虽然没有尝试过,却也见过不少的。没有一个是如此壮,还带着些许的弧度,她扶着那处火热,跨坐在他的上,就这么沉了下去,连没入。好痛!

 她咬着自己的下,整个人僵硬地不敢动,她感觉到下面有一股温热在淌,在他白皙的肚子上染了一层胭脂。郭钰的神情一下松了。

 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羞梦,梦里有一个看不清的妙曼体,而他那从未使用过的在温热的之中,他有些把持不住,想要把自己的华洒在其中。

 周乐之皱起了眉头,除了痛就是痛。这种事情真的能带来愉吗?郭钰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终于把自己想要释放的念头了下去。

 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好轻盈,眼前的少女就像致命的惑一般,让他像飞蛾扑火一般,哪怕自取灭亡,也要沉沦在其中!

 男人对做向来是无师自通。郭钰一个翻身,就将周乐之在了身下,他消瘦而壮的带动着部,不停地进出动。周乐之痛得快要昏了过去。好不容易忍过了疼痛。

 她感觉到身下出了更多温热滑的体。有了这些体的润滑,郭钰进出更加顺滑了。每次都连没入,再连拔起。周乐之感受到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脊椎,放到了四肢百骸。

 周乐之咬着嘴,偶尔从齿间出娇柔的息,更加刺少年的动作,忽而,郭钰离开了她。

 不过才一炷香的模样,周乐之隐隐有些失望,然而郭钰并没有意料之中的爆发,而是将周乐之翻了个身,她半跪在地面,感受到少年的火热在探寻这入口。

 这回,又很顺利地了进去。少年的那处向上弯曲,进出之时总能蹭过那个神秘之点。周乐之感觉自己被从头电到了脚,就像一只小船在大海之中飘,沉浮。

 郭钰的双手从周乐之的身后探到了她的前,每只手都能握住一团柔软。当少年的手腹蹭过面团上的柔软之时,总能引起身下女人的颤栗。两炷香之后,郭钰终于释放了。

 “不!”周乐之没来得及阻止让他出去。白浊的体从小里面缓缓地了出来,郭钰低下头,用温暖的舌头顶住了口,他的全身上下都染着一层浅浅的粉,好像是桃仙下凡。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你…”周乐之两只晶莹剔透的双脚蜷缩了起来。她仰着雪白的脖颈,嘴巴微微张开,随着郭钰的释放,药力在逐渐减退。这种药是药效最猛的,来势汹汹,去的也快。郭钰的理智在一点点恢复。眼前的雾,也在逐渐消散,他。

 他干了什么!他连滚带爬地穿上衣服,口舌间还弥漫着一股腥味,提醒着他刚刚那一切不是一场旎的梦。

 而是真实发生的!他的怒火从心口一下子蹿了上来:“你是长公主!你怎么能这样做这种事!”周乐之也在穿衣服,漫不经心地道:“什么事?良为娼吗?”

 “你!恬不知!”郭钰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你已经是我吃剩的药渣了。你可以滚了。”

 周乐之讥讽道,她站起身子,脚还有些软,但她并不想示弱,把地上的被子丢到了榻上,秀眉一抬,冷着声音道:“还要我请你吗?”郭钰死死地瞪着她。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为今天的所作所为而道歉!这个昏暗的世道。

 他终将会拉开一道裂,让这些人上人知道什么叫寒门子弟不可欺!月上中天了。采萍红着脸进了屋子。

 “长公主,李侍卫说郭钰正在翻墙逃走,您看…”周乐之拢了拢身上了狐裘,低着头,浓密的睫在白瓷般的脸上留下长长的阴影。“随他去。”采萍关上了门,退出了屋子。

 本以为公主会留着那人,没想到竟然放他走了,也不知道长公主怎么想的,漫漫长夜要怎么熬呀。周乐之很快就把这一夜宵忘在了脑后,而对于郭钰来说。这一夜的事情总是萦绕在他心头魂不散,让他学习更加刻苦用功了。***

 一个月之后,年关将近,家家户户宰猪杀鸭,欢迎喜喜准备过年,在这喜庆的日子里,皇家发生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丑闻。庆长公主公然在皇学的课堂上掌掴了鲁国公的嫡次子宋彦。

 鲁国公在少年天子面前痛哭涕,天子当即把长公主驱逐出皇学。周乐之怒气冲冲地回了长公主府,她平常也不是喜形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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