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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被取出去
 姜姜伸出的手尴尬地收回,眯着弯弯的眉眼嘿嘿朝他笑出声,端了盘水果沙拉,用叉子戳着吃。“小姐,您明天上学吗?”他低声问。

 “嗯。”姜姜咽下一块脆甜的苹果,自己擦擦嘴,点点头,垂下眼眸,不大好意思地实话实说“其实今天也没有假,我那个…翘课了。”秦陆微微皱眉,语气听起来似乎不大认可“小姐,江先生那边…”

 “哎呀,打住打住!”姜姜起身,伸出手做出“stop”的动作,认命地说“我现在就回学校,你可千万别跟我爸说,完了他又得训斥我,肯定要给校长打电话,你是不知道,坐在教室里听学校广播叫你名字又没什么好事时那种深深的恐惧,跟看鬼片一样。可怕死了!”

 秦陆沉默了小会儿,扬起角,忍不住抬手她发顶,温和地开口:“小姐,我的意思是,我会保密,不跟江先生说。”

 姜姜听罢一愣,咧开嘴出洁白的牙齿,仰起头看他,眼里波光粼粼,心里的感动顿时如滔滔江水,她猛地想起一件事来。

 秦陆是她小学六年级下半年来江家的,自己读初一那会儿,爱看金庸古龙小说,在书里学一堆有的没的,子变得顽皮。

 正逢班上有个叫梁逸的恶霸,以欺负初一年级弱小女生为乐,想要英雄救美的她起了行侠仗义的心思,上课时专门筹划怎么恶搞那恶霸,为此还牙地创作一幅连环漫画,取名为《恶霸梁逸的一百零一种“死”法》。其中第一种“死”

 法,就是趁着中午全员午休之际,串通当天值生,偷偷溜到梁逸那只肥猪面前,坏笑着用剪刀一剪子将梁逸的校剪成笑死人的开裆

 并且拿红笔给仰面呼呼大睡的他画了个“七窍血”的妩媚妆容…然而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轮到第二种,她就英勇就义了。

 这事很快就被揭发,梁逸那教育局的爸爸气急败坏地跑到哄堂大笑的班上来拿人,姜姜的课桌被面红耳赤的梁逸一脚踹翻。

 那本连环漫画也被大哭大闹的梁逸当成赃物四处告状,梁爸爸然大怒,当场就骂骂咧咧地命令校长开除她,校长权衡再三,两边都不敢得罪,只得打圆场,将罪魁祸首姜姜拎去站在大课间跑时的国旗台下,让全校学生围观她,并严肃地说会请家长过来教育,且写3000字检讨书当着全班致歉。

 站在国旗台下的姜姜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汗,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被盛夏的烈晒白的还是吓白的,围观的同学看好戏地嬉笑着跑过她身边,她咬牙闭眼在心里求神拜佛,始终念叨着一句:上帝保佑,爸爸可别来,千万别来,拜托拜托,我愿意少活一年。

 也许神佛真的听到她的心声,那天来替她赔礼道歉的不是爸爸,而是脸色同样惨白的秦陆,是他心疼地将站了两节课差点晕倒的她抱下主席台,也是温文尔雅的他,拉着她去向怒气冲冲的梁逸父子诚恳地赔礼道歉。

 回家的那个下午,姜姜永远不会忘记,他在落余晖里,怜惜地着她的脑袋,对垂头丧气的她说的那句话。“江小姐,从此往后,我再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五年来。

 除了陈姗的事情他无能为力,其他的,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的确做到了,而且做得无法苛责,他几乎将她捧在手心里,保护得很好。可以这样说,秦陆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爸爸以外,对她最好的男人。

 ***嘎吱嘎吱的大病终于停止摇晃,病房里渐渐静下来。如薄纱的月光隐约笼住男人与少女迭的赤身影,林萝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敞开,趴在男人上方。

 林衡温热的大掌抚在少女水部上,嗓音在深夜里愈加低哑人“落落,身上疼吗?”林萝脸蹭蹭他的膛,耳边回他起起伏伏的心跳声,她红着脸别扭地摇摇头“不疼…”

 “傻瓜,你累了。睡吧。”林衡动作温和地抚了抚她背上光滑微凉的肌肤,伸手拉过薄被,覆上两人,而那不为外人所知的粉私处。

 正被迫含着林衡蓬旺盛的望。也许是最近睡得太足,身体虽然疲惫到极致,脑袋里思绪依旧兴奋翻涌,林萝脸色酡红,呼吸无措:“爸爸,你没有戴套…”

 男人的望顶端,顶着少女稚的子,浓浊的在这私密领域无息涌动。有东西出来,她的体,他的,纠着融合着沾在两人腿,粘稠一片。林衡昨夜根本来不及买套,整整三次。

 他都深深在里边。林衡眸光中漾起柔软的水,亲亲她的手背,低低的嗓音充满令她安定的力量:“别怕。”林萝沉默片刻,还是有些担心,摇摇头,肯定地说:“爸爸,我明天早上吃药。”

 “不准。”林衡呼吸凝滞,弄着她部往下按了按,使得他入得更深,两人贴得愈近,他想也不想地制止“落落,再也别吃避孕药,太伤身体。”

 “你…”林萝息着哼出声,白的十个脚趾头也因他更深的入而急切蜷缩,更多浓稠的体被挤出来。

 濡纯白的被单,两人身下早已一片狼藉…她无力地想,难道,爸爸的意思是…爸爸疯了吗?

 他们是血亲的…父女啊…纠到一起已经有违伦理,莫非还要造出个…造出个…林萝心情复杂地陷入沉思,浑身因浓浓负罪感而震颤,她紧闭双眼,越想越头皮发麻。

 ***昏昏沉沉中堕入梦乡,做许多光怪陆离的梦,心脏始终紧紧揪住,刻骨铭心地疼痛。浑浑噩噩中,时间和空间转换。

 她换了身宽松的孕妇裙,肚子满满当当酸酸的,撑得像个圆鼓鼓的大西瓜,她疼痛难耐地躺在产房的手术上,灯光照得她双眼睁不开,四肢无法动弹,只能僵硬地躺在那里,任人摆布,她怀孕了?要分娩了?

 她不知所措,梦那样真实。主刀医生持刀,其他帮手按照指令切开腹壁,打开腹腔,把手伸入腹腔检查子、胎儿及附近器官有无破裂及粘连情况,很快切开子

 等一等,医生,为什么没人给她消毒和打麻药针?她手紧紧攥着单,闭着双目,知觉却异常清晰,她感受到医生血淋淋的手术刀一层一层地切开她,她像个西瓜,不。

 她更像个洋葱…天呐,谁来救救她…耳边恍恍惚惚听见人在说,婴儿已成功离母体,被取出去,尽管潜意识矛盾地谴责自己,心里还是涌上难以言说的喜悦,是不是每个女子都曾渴望自己做回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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