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没有人受伤
祝笛澜上门时是梁宝威开的门。梁宝威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上是出了名的猥琐
胚,系里的女生见了他都绕着走。祝笛澜别过脸,不愿再去回忆那天的见面。梁宝威请她进门以后悄悄把门反锁了。
尽管祝笛澜很警觉地拒绝了他递上来的所有水果和茶,并表示只想等孙梅回来与她细聊。梁宝威还是对她
手
脚,最后把她狠狠
在沙发上。
那也是祝笛澜第一次意识到成年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差距有多悬殊。不论她如何挣扎喊叫都还是被梁宝威死死
住并褪去了几乎一半衣衫。
祝笛澜哭喊得几乎没了力气时,孙梅回家,她狠狠扇了祝笛澜几巴掌骂了她几句小子婊,随后把她扔出了家门。
孙梅威胁祝笛澜再敢在她面前出现就把家里的监控视频到处公布。祝笛澜并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有监控视频,但孙梅在学校里一手遮天,她根本不敢与之相争。
自此祝笛澜的经济来源被切断,不得不为了生计到处打工,她的视线转到那个微胖的年轻男人身上,他叫陶辉,算是个小爆发户。
在尧城大学校外游
时见了祝笛澜一面从此便对她死
烂打。祝笛澜看见他就躲,次数多了陶辉便生气了。一次祝笛澜打工完回校天色较晚,被躲在路边的他生生拽入他的面包车。
他把她
在后座上,肥大恶心的肚腩贴着她的腹部,他撕扯她的衬衫,祝笛澜使劲挣扎,上身依旧被扒得
光。陶辉掏出一只黑色旅行袋,里面满是钱。
他坐在她身上,从袋子里
出钱,一沓沓甩在她脸上,恶狠狠地咒骂:“
人,装什么白莲花!我他妈要追哪个女人追不到!
还他妈要跟在你身后看你的脸色!”祝笛澜的脸红肿,愤怒和悲哀让她的四肢僵硬,由着这个疯子狠狠地用下
不堪的话语辱骂着她。不知过了多久,陶辉骂累了。
他打开车门把祝笛澜拖到地上,对她说“要钱是吧?我就是不给你!
人!”随后开车扬长而去。
祝笛澜委屈地坐在路边,哀伤而愤怒,头一次不知道自己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而那个与她一般年纪的男生,黄路鼎,比她低一届。
他是学校里的社
狂人,不论是学生会社团还是学生聚会或者是与老师们的联
会都有他的身影。
他热衷于学生会竞选。祝笛澜与他没有
集,只是那天被陶辉羞辱过后从车上拖下来时被黄路鼎看见了。
之后他在学校里大肆宣传祝笛澜的谣言,诸如经常晚归是因为援
,连陶辉这样油腻的暴发户都可以上她,而且他亲眼看见了。
学校里某些人本来就因为祝笛澜长得漂亮而额外关注她,谣言四起以后更成为大家茶余饭后最爱的八卦,祝笛澜走在路上都经常能感觉到别人对她的指指点点。
而每天打工辛苦维系生活的她根本无力辩解。现在这四个曾经给祝笛澜带来莫大羞辱的人坐在凌顾宸的客厅里,相谈甚
。
那场景让祝笛澜无法平静,过去所有的委屈,愤怒和仇恨又再一次翻涌上来,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这是一个为她而举办的聚会。祝笛澜意识到。
可是,凌顾宸到底想干什么?这厢,孙梅不断奉承着凌顾宸,讲述她以前在学校时同祝笛澜有多要好,祝笛澜放弃尧城大学的研究生保送而选择来泊都时她有多伤心。陶辉也想尽办法与凌顾宸接近,试着在他庞大的生意里分一杯羹。
黄路鼎则端起了他学生时期就最擅长的官僚做派,拿腔拿调地与凌顾宸攀谈,想要谋得一职半位。凌顾宸从容应对着他们,斜眼看到祝笛澜默默看着窗外,他走向祝笛澜“你还好吗?”
祝笛澜
上他的目光,冷冰冰地说:“我实在是猜不透凌先生的心意。不如你就直接了当地说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凌顾宸面对其他四人时温和的微笑逝去了。换作一个傲慢而
气的微笑“我给了你一个复仇的机会。”
“你调查我的过去,倒也不意外。你把这些人聚在一起,要我复仇。我不过依旧是个租住二十平米公寓的穷学生,你要我复仇。
是要我对着他们编出这别墅是我的住处这样的谎言呢,还是要我泼他们每人一杯红酒?”凌顾宸仿佛被逗笑了。
“你向他们编造这种我是你女友的话,就算我无所谓,你也不为自己大集团的董事身份考虑吗?”祝笛澜冷冷地嘲讽他。凌顾宸偏头看了那四人一眼,再看向祝笛澜时,他眼里的寒光更加刺人了。
“我不担心。因为,今天晚上他们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走出这里。”***像被浇了盆冰水,祝笛澜脊背上所有的寒
都立了起来,看着他的表情,祝笛澜意识到他没有开玩笑。“你…疯了吗?”“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看得出你眼里的潜质。”
祝笛澜感觉自己在与一个疯子说话“什么潜质?”“看似柔弱的眼神背后的坚毅和凶狠。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分析过你自己,但对我来说,你也是一个典型的反社会人格。也就是说,你可以帮到我。”
祝笛澜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觉得你应该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再想想这一切有多荒唐。”“不止是我,廖叔也这么觉得。”看来不止凌顾宸疯,廖逍也是够疯。
她转身离开。凌顾宸跟她到走廊上,避开了那四个人的视线后,他抓住祝笛澜把她按在墙上。
“去年8月23,尧城大学女生公寓的大火,你记得吗?”他的声音很轻但是有莫名的凶狠。
“那之后不久你就离开尧城了,难道这是巧合?”祝笛澜的后背撞得生疼,但依旧坚定地盯着他“当然是巧合。我离开尧城是早就计划好的事。关于那场大火。凭你的力量相信你也可以查到警方的记录,那就是一起意外。”
“你当然知道孙梅怕担责任的个性,校方和警署也想息事宁人,大学里的事很容易成为社会热点新闻,何况当时公寓里没有多少人,火被扑灭得很快。
除了几个女生被呛了一下,吓得进医院住了几天,没有人受伤,这事也就这么草草了之。”祝笛澜本能地伸手挡在他
前,触碰到的是非常坚硬有力量的
膛,她明显地感到自己处于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