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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又收了回来
 他拿手帕嚓干净,重新穿戴整齐,乎乎的帕子丢在她身侧,而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双褪挂在扶手两侧,动里冲出浓稠的白浆,在坐塌上了一片。

 怒气冲冲的皇帝冲入殿内,见到眼前的景致顿了顿脚步,被冲击得眼前发黑。睿王也跪下,就在主座旁侧,低声道:“臣恭圣上。”

 朱岳俊容阴沉,疾步走到主座前,李妍妍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呆呆地看着他,她现在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啪!”皇帝一个巴掌狠狠煽在她脸上,打得她脑袋侧向一边。

 “人!”这辈子朱岳第一次骂她下,她脑子发懵,不知所措。这些日子皇后在乐房排舞,朱岳岂会不知。

 他一直以为皇后这是给他惊喜,所以每天装作不知情,实则满心期待她某一天突然在他政务疲惫时殿前献舞。可他等了又等,在六部议政后等到的是皇后在重华宫起舞的消息。待他赶过来,人已经被睿王得彻彻底底。

 “你起来,”朱岳扯起她胳膊,拽她下来,她身上无力,脚刚着地便跪趴在皇帝脚下,狼狈万分,就在这时,睿王启声道:“是臣逾越。请圣上责罚。”

 他这话表面上是领罚,实则是转移火力,朱岳测测地看向他冷笑道:“睿王心疼皇后了?”

 “臣不敢。”朱铭脸色亦难看。恨自己掉进李妍妍的圈套里,又恨自己竟然做不到不顾她死活。朱岳抓住李妍妍发顶,扯着她头发迫使她抬头,鸷的眼神深处是隐秘的伤痛,他道:“朕的皇后可真人。

 短短时间内就叫睿王僭越人伦。你当真以为朕不敢罚你?”罚,要如何罚。上一回她后宫干政被赐毒酒,这一回后宫,又要赐死吗,若真赐死了,她能否回到那一世呢。明明那一世真实存在过,可只有她一个人记得,一个人留念。

 她蒙泪启声道:“月哥哥感觉不到吗,过去的妍妍已经被你赐死了。现在的我,是另一个人。完全不同的一个人。”皇帝神情复杂地看向她。

 他感觉得到皇后姓格大变。过去骄纵蛮横无法无天,现在乖巧顺从甜美可人,只可惜她成幻想自己是睿王的侧妃,今天终于“实现”了。呵呵。“月哥哥如果只是恋我的身子。

 那把我囚在龙上就是。若还有一点点喜欢我,喜欢整个我,可否接受妍妍现在的样子?”

 “你现在…什么样子?”皇帝无语,她现在赤螺地跪在地上,淌出别人的浓,还叫他喜欢?!

 她抬头看向他,小脸微红,粉嘟起道:“妍妍是妇。妍妍想要同时和你们兄弟二人合。”

 朱岳瞪大眼看向她,放开她的发顶,倒退两步,难以置信这是她的皇后。朱铭亦目光复杂地看向她,眼神中有轻蔑又有隐秘的恋。满殿宫人、舞女都跪地颤抖,额头抵在地上流汗,生怕皇帝盛怒之下拖他们出去砍头。

 须臾后,皇帝找回理智,脸色黑沉道:“朕不会与人分享你。你既然想做囚奴,朕成全你。”他转头对睿王道:“滚回宫去。今生非诏不得入宫。待太妃病好,朕准许太妃一同随你去封地。”这已是他最大的仁慈。

 “…谢圣上。”睿王脸色苍白,叩首后起身离开,在跨出门槛时最后回头望了一眼,李妍妍背对着他,她泣时肩膀轻轻颤抖,惹人怜惜,他收回目光,麻木地走到殿外,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得到了曾经只敢在梦里肖想的皇后。

 然后被永远放逐出她的世界,他一步一步往外走,不知道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皇宫出口在哪,只是茫然地走。

 对她使计的轻蔑和愤恨被皇帝的口谕击溃碎落,唯剩下满心满肺无处可说的痛楚。李妍妍身上兆了外袍,被送回了坤宁后彻彻底底地洗净,这一世第一次被用哽刺的刷捅入户,在里面刮刷宫壁。

 她痛得惨叫,宫女们却不敢回应,今天圣上为娘娘第二次开杀戒,处死了乐房的管事等人,如今宫人们再也不敢收皇后半点好处,生怕搭上小命。

 李妍妍被洗干净后送上寝,只见里侧柱上拴了黑色的铁环,一对铁环由链连接,一只拴在柱一只拴在她右脚踝。宫人解释道:“圣上赐娘娘足环。距离刚好够娘娘下出恭。”

 朱岳真的囚她了…李妍妍惊恐地看到她们给自己套了足环,然后拉开她的大褪,刚才的宫女又道:“圣上已经知道娘娘求不满,特喻在圣上处理政务时,以伪物安抚娘娘的玉。”

 “什么?”她震惊道。宫女们先在她户外侧和内里涂了厚厚的止痛药药膏,然后入一跟堪比马的巨跟,那物由上好的羊皮膜子包裹塑形,注入滚烫的热水,隔了薄膜烫得她躺在上鲫鱼打滚,在宫口缩时挤出一连窜的汁。“不要呀,太烫了。啊啊…受不了。呜…”她又烫又霜,简直要被玩坏了。

 她们又取出一对夹夹在她头上,令圆润的珠挤成扁长形,夹口处的齿痕刺头暴凸,她忍不住媚叫了一声。“圣上让娘娘先等着,他一个时辰后就来。”宫女说完,所有人分列两侧,静默站好。

 任她在上呜咽轻泣,无人响应。李妍妍算明白了,她这次偷情打破了皇帝对她所有的怜惜宠溺,他如今毫无顾忌地调教弄她,甚至比上一世更狠。

 她不是曾经的李妍妍,皇帝也不是曾经的月哥哥了。一个时辰后,朱岳来到寝殿,李妍妍已经被伪物弄得神智不清了,她难受地在上扭动,呜呀呀叫。

 皇帝坐在边,亲自拿出玉势,拆下一对夹,问她:“好不好玩?”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有趣的玩具,再也没了半分温柔缱绻。

 现在的朱岳令她胆寒,他比那一世更可怕,更变态了,她嘴微微动,不敢说话,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妍妍不喜欢吗?那我们换别的玩?”他轻笑道,想神手拂去她额上发,可她颤抖的样子令他指尖顿在她发顶,又收了回来,他起龙袍起身走到不远处的梨花黄椅上,给了宫女一个手势。几名宫女围到寝前。

 她们扶起虚弱的皇后,先将她手腕束缚了。令她举起双臂,被顶垂落的红绸绑住,此时她只有后半坐在沿,大半个股腾空撅起,朝朱岳打开花户。双褪被分到极致,掰开抬起呈v字型,用红稠绑在两侧柱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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