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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声音都沙哑了
 上辈子她一个晚上要被朱岳弄泻十几回,泻到后面根本分辨不了的是还是,那种疯狂的快是他们在争吵之余,唯一达成共识的快活。重活一世,她的早已养成,泻了一回只会叫她空虚罢了。

 “好,我来足妍妍。”闵绍杰知她喜欢如此,还夸他厉害,威风凛凛地再次扎入,一边捅她一边轻笑道“妍妍方才狂泻的模样好美,再给我看,等下对着我的脸好不好…”两人从白干到天黑,干得店小二在包厢外催促打烊了。

 李妍妍第八回关大,被闵绍杰在她口的水囊袋全部接住,他用木封了水囊,笑道:“好妍妍,得水囊都鼓满了。我今夜想你了,就喝几口你的水。下次再给我装满,好不好?”

 她满身爱痕迹,上红痕连片,部肿得就像开花了。坐垫早就得不像话。美人儿嬉笑道:“好,下次再喂闵哥哥喝水。”

 闵绍杰的官袍是黑色,了也不明显。妍妍的衣服早就在旁边,此刻擦干净后再穿上身。这满室狼藉却是无法掩盖。

 他掏了身上所有的碎金留在桌上,想来店家也该懂事。因她不便行走,不能骑马,闵绍杰喊了一辆马车来,护送她回府。这桩事儿,当夜就被禀告到睿王处。

 “呵,还真是个娃。”朱铭玩手中的棋子,笑意薄凉,他对李妍妍,从头到尾只想逞。皇妾,也不过是承下的玩物,他并不会因此吃味。

 反而觉得好时机来了。这下他有理由强纳她为妾了。可怜的妍妍,活了两辈子一直在做傻事。自以为能摆困境,实则越陷越深。

 ***第二,韩贵妃宫中冯掌事带着老么么们、月香楼店小二、隔壁间人证,甚至还搬来了整张红白染痕的坐塌登上首辅府。

 冯掌事说清昨月香楼发生的一切,质问李首辅的女儿不贞在先,可是故意羞辱皇家。老么么们一人一句中伤话,句句直戳李家人脊梁骨。

 李岩夫喊妍妍出来对峙,李妍妍大大方方承认,还说要嫁给那个男人,她不说名字,只说那人家世平庸。家世平庸,在李岩夫听来就是破落户了,想到清白的女儿作自己,气得命人把李妍妍锁在厢房里,不许她以后出阁。

 李岩只得赔罪,请退婚事。想不到冯掌事说:“这门婚事,往大了说,辱没皇家,轻慢皇子,但若李首辅同意,睿王还是可以娶李姑娘,就只能委屈她做妾了。”

 李岩哪里还敢指望妍妍能做人正房,夫一商议,决定火速将她嫁出去,免得再生是非。整个上京城因李妍妍成为睿王侧妃一事炸开了锅,街头巷尾贵族百姓都在热议。

 要知道李妍妍可是京中士族贵子的巫山神女,连拒五大世家两位亲王,原以为她不是做太子妃,就是做睿王妃的,谁成想竟甘愿为妾。

 李妍妍都做妾了。睿王将来的正又会是什么人?妍妍听说爹爹要将她嫁给朱铭为妾,在府中闹得不可开。可她怎么闹腾,李首辅对此事已经盖棺定论,不容置疑,她感到大难临头,她进宫,早晚要遇到朱岳,也不知那人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会不会又杀她一次。

 还有,上一世就算结局凄凉,她好歹是太子妃是皇后,是大明王朝的国母,这一世怎就给睿王当妾了?天啊,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做妾的一天。

 出嫁那,因为妾室身份并不光彩,不同于前世盛大仪仗和百官朝贺,今世她穿着玫红的妾服,坐了一顶软轿,从偏门进了睿王所居的重华宫,距离东宫也就一柱香脚程,她被老么么点了道,身体虚软地不行。

 在主殿内跪地领取礼官授予她侧妃宝册,然后被扶回房中。李妍妍浑身虚软无力地被扶去洗澡。出浴后,婢女取出一罐药膏,挖出大量透明的膏脂,细密地涂在她两只头和户外沿。

 “这药膏可帮助侧妃娘娘缓解痛楚。”婢女解释道,她穿上玫红色的寝裙,被扶到寝殿,然后跪在地上等王爷。上辈子她是正,穿正红色的全套吉服,坐在上等太子。这辈子她出雪白的肩膀和双臂,寝裙在处束紧了。

 松散地包裹娇躯,男人随意一扯就叫她春光乍现。李妍妍到了如今地步,已然失了方向,她不知该如何与命运抗争,一切的挣扎都犹如以卵击石。又等了一个时辰,睿王还未到,她身体已经不止发软,还渐渐地起了。一定是那罐药膏,唔…这感觉好像前世朱岳给她下过一回药。

 那天她被下药后,一反常态地热情至极,给朱岳吹箫吹得嘴都肿了。朱岳也亢奋的不行,二人后来在上头尾相对,互相对方私处。她吃他的大,他她的娇花,同时发出呢喃和颤栗声。

 “嗯…”李妍妍闷哼着。已然开始发情。两只头将寝裙高高顶起两处凸点,跪着的股下意识撅起,尽显身段极致妖娆。水已经淋了亵,粘粘地挂在腿心间。好难受,嗯…好难受呀…

 “睿王驾到。”男人穿了常服步入殿内,毕竟是娶妾,他不必穿吉服。李妍妍抬头,瞪瞪地看着高大英俊的少年王步入寝宫,他直接坐到了拔步上。

 “李妍妍,过来给本王鞋。”男人吩咐道,她抬头,懵懂地看向他,她活了两辈子,从没给男人过鞋,不知道睿王为什么对她说这个。

 朱铭转向一侧的严么么,俊容微沉道:“没人教过她这个?”“回王爷,侧妃娘娘还未来得及学规矩。老奴明起会给娘娘上课。”严么么回道。“有劳严么么。”睿王看向一名宫女道“那你过来吧。”

 那名宫女诚惶诚恐地上前来,跪在睿王脚边,为他袜,完了还给王爷足上道。“下去吧。”睿王的目光牢牢锁住李妍妍,声音都沙哑了,她穿寝衣的模样简直引人疯狂。

 “李妍妍,你过来。”睿王朝她下令道,她早已被药刺得不行,此刻满脑子都是男女之间的云雨之事,好想快点解了,虽然她对睿王并无特别感情,可一想,这人是朱岳的兄弟,就当在给朱岳戴绿帽子吧。

 “嗯。”李妍妍如优雅的猫儿爬到他脚边跪下。从她刚才的地方到现在股下方,这一条路径上都滴落,在地上划出整道痕,在烛光下反出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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