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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明曰是生辰
 看到浓白的水里掺着丝丝缕缕的血,又混了许多落的发,相比起羞,更多的是担忧。“阿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那…那东西刚接上,经得起折腾吗?”她红着脸问道。

 “娘放心,我心里有数。”蒋星渊深深看她一眼,语调肆“正因刚接上,才没有闹得太过分。再过几天,等我大好了。一定好好伺候娘。”

 絮娘被他干得浑身是汗,下体酸痛,不敢想他“好好伺候”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幅要命的光景,俏脸发白,本能地往后退,道:“你不是说…出完就走的吗?”

 “娘要赶我走吗?”蒋星渊出委屈的表情,俯身在略有些红肿的户上亲了一口“我的衣裳上沾满了娘的水儿,得不能穿,这屋里又没替换的衣物,你忍心让我光着身子出去吗?”

 絮娘并紧‮腿双‬,又挤出一股残,心如麻,道:“可是…可是…你不能睡在这里。”“我怎么不能?”蒋星渊无赖地从背后抱住她,两具赤的身子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半硬的路地钻进她腿间“娘忘了吗?

 我刚自宫那阵子,咱们经常抱在一起睡觉,我有时候半夜睡醒,发现自己埋在你的口,一张开嘴,就能到香甜的水。”

 他把玩着满是吻痕的儿,指腹来回拨弄翘的珠,鹿鞭在她口一戳一戳,鞭兽沾满自己进去的白。絮娘紧张地握住越来越硬的物,劝阻道:“阿渊,不能再弄了…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我听娘的。”蒋星渊乖巧地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眼眸半阖,面“先睡觉,明天起来再弄。”

 絮娘稀里糊涂地被他绕进去,本想申明没有下一次,听到他绵长的呼吸声,又有些不忍。接下来的三,她被少年死死纠,连门都没机会出。

 他乐此不疲地以男人的身份探索她的身子,将上下三个用了个遍。物正在完成从兽到人的蜕变,鹿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颜色也从棕红变为粉,她跪坐在他脚下,吃力地用朱吐时,隔一会儿就要停下,择出嘴里的发。每到这时。

 她总会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正在参与他人生的重要时刻,亲手把他补完整,填满所有的缺憾。

 他着她,入后的时候,滋味更是难熬。絮娘总有种自己要被他捅穿的错觉,害怕得在他身下不住颤栗,低声哭泣。“娘,你受不住的时候,就叫我的名字。”他温柔如水地亲她,底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用力。

 “阿渊…阿渊…”她边哭边喊,喊的次数多了。便形成本能记忆,有时候说梦话,还要轻声呢喃几句,他的鹿鞭实在太长,无论她采取何种防御姿势,总被轻而易举地攻破。

 她蜷缩成虾子也没有用,只要他找到一个空隙,便能扶着进来,再用哄的话语、柔软的瓣和双手双脚,将她缓慢又不容拒绝地打开。

 她没地方躲,只能全盘承受,只能竭力放松身体,容忍他进驻别人没有侵犯过的地方。絮娘隐隐约约觉得,蒋星渊和自己委身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一样。

 那些人总是急吼吼地捅进来,在她柔弱的躯壳里七八糟地搅和一通,再不负责任地离去,任由她躲在阴暗的角落,花漫长的时间疗伤。偶有一两个体贴的,也不过与她结下短暂的水情缘,天亮之后,便急匆匆地离散奔忙。

 只有他…只有他愿意捕捉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耐心地融化她,不厌其烦地告诉她,他永远都不会抛下她。

 他循序渐进,不但要得到她的身子,还要钻进她的五脏六腑,牢牢攥住她的心。这种过于强烈的侵略感,令絮娘感到恐慌,她已经失去一切,只留这一具残破的身子,当自己也不再属于自己,还能剩下什么?

 蒋星渊对絮娘消极的抵抗若观火,他只恨鹿鞭徒有其形,水不具备令女子受孕的能力,无法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他对子嗣并无执念,甚至觉得麻烦。

 可没有孩子,便不能彻底拴住絮娘,身体再亲密,也无法安心。一旦她找到新的依靠,或者…或者她和蒋星淳相认,自己就会再次陷入不利地位。蒋星淳活在这世上,终究是个隐患,可是…蒋星渊皱了皱眉,将絮娘抱到桌子上,俯身吃她的

 “阿渊,我想…我想小解…”絮娘抚摸着他的头颅,主动脯,借整齐的牙齿缓解尖的意,两条玉腿大张,水乖顺地承受物的股底下全是水“你先放我下来吧。”“我抱娘过去。”蒋星渊吐出鲜红的珠,脸上沾着白的汁,凑过来和她纠

 他似乎很喜欢接吻,经常边边亲,若是从背后干她,干到一半还会出来,低头寻她的

 “不行…”絮娘紧搂着蒋星渊的脖颈,身子被他凌空抱起,害怕得脚尖勾在他后“我…我自己去…”

 她拗不过他,‮腿双‬分开站在恭桶前,玉手抓住他横在间的手臂勉强保持平衡,雪高高翘着。一边挨,一边排。蒋星渊的物也不知道顶在了哪里,絮娘只觉体内酸难忍,守不住孔。随着他撞击的动作,出带着淡淡腥臊气味的,淅淅沥沥的,好半天都没完。

 “娘了好多…”他咬着她通红的耳朵尖,说着让她手足无措的情话“我有点口渴…想喝…”

 絮娘忍不住哭出声,边抖边叫:“不能…不能喝…你口渴就去喝水,喝这种脏东西做什么?”

 她的抗议向来不具备震慑力,没多久就被蒋星渊抱回上,藕臂用衣带拴在头,两只玉足高高吊起,敞着不断吐的花,在他卖力的舐中丢了身子。待到天色微微发白。

 她无力地趴卧在上,浑身上下全是他留下的唾水,间尤其严重,斑已经完全干涸。

 在娇的肌肤上画出不规则的图案,他侧躺在她旁边,不着寸缕,肤白皙,下怒张的巨物和清俊的外表形成巨大反差,平添几分妖异。

 蒋星渊意犹未尽地抚摸着絮娘的青丝,时不时在她红润的脸颊上亲几口,他哑声道:“娘,明是你的生辰,咱们这些年历尽波折,没有过上一天安生日子,如今好不容易从宫里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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