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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紧咬朱滣
 有个童稚的声音叫道:“不好了!”絮娘呼吸一窒,再顾不得那么多,抬手用力拍门,唤道:“阿渊!阿渊!”房门“吱呀”一声开启,秋文元身边的药童端着一盆血水冲出来,险些和絮娘撞了个满怀。

 那孩子顾不上道歉,低着头莽莽撞撞往外跑,口中道:“金疮药、紫金散…师傅说还要什么来着?完了完了。要死人了!”

 听清他的话,絮娘的玉脸变得雪白,强撑着往里看去,瞧见秋文元阴沉着脸站在边,手上沾满鲜血,蒋星渊赤着下体躺在上,双目紧闭,生死难辨,他的腿间多出棕红色的异物,饶是处于疲软状态,依然比大多数男子奇伟。

 不过,骇人的是,鹿鞭部以眼可见的速度膨大,好像有什么东西出,撑得皮肤越来越薄,快要破裂。絮娘跌进门内,眼泪滚,语调哽咽:“秋先生,阿渊这是怎么了?你们不是说过,不会有问题吗?”

 秋文元连声叹气:“此事本来就有风险,我只答应尽力一试。”他指着蒋星渊下鼓如小球的:“要怪只怪他不听劝,非要选那头尚未与母鹿配过的岩鹿。

 雄鹿气最足,丸之中积攒了许多血,行续接之术的时候,鹿鞭受到刺,发作起来,管又尚未疏通,不过片刻,就堵成这样,连带着伤口也血不止。”

 絮娘听懂了秋文元的解释,软倒在地上,哭道:“是我…是我选的鹿,是我害了他。秋先生,再这样下去。

 他会不会死?您医术高妙,一定有法子救他,对不对?”秋文元沉片刻,说道:“法子也不能说没有…”

 他着絮娘期待的目光,吐出蒋星渊准备好的说辞:“若能以牝户反复夹弄,替他疏通索,让他把鹿尽数排出,便能捡回一条命…

 不过,鹿鞭尺寸不俗,绝非寻常女子所能驾驭,他又没有意识,必须找个经验丰富的妇人主动引导,这一时半刻,往哪里去寻?”见絮娘神情怔怔的。

 他下了最后一剂猛药:“你看,鹿已经由棕红变成赤红,待到颜色发紫,你就是请来大罗金仙,也是回天乏术。”秋文元这话倒不是虚言。

 蒋星渊虽然抱着哄骗絮娘献身的阴暗想法,却是真的豁得出去,请他在术中以细线捆扎管道,的是自己的血,担的是要命的风险。

 万一絮娘不肯妥协,机关算尽、好不容易挣出个前程的少年,很有可能再也不会醒来。絮娘跪在边,抚摸着蒋星渊满是冷汗的脸。

 看着秋文元在他血模糊的腿间抛撒伤药,一颗芳心好像拴上沉重的石块,直直往下坠。蒋星渊聪慧又体贴,事事以她的感受为先,要不是为了保护她,也不至于自宫。

 在吃人的地方受尽冷眼,吃足苦头,他想变回正常男子,找回失去的尊严,实在不能算错。没有及时劝阻他,是她这个当娘的做得不好。秋文元等人离开的动静将絮娘从自责中拉了回来,她含着泪看向蒋星渊下体,见鹿鞭得浑像个宝塔,通体变作深红,知道再也延捱不得,终于下定决心。有人说。

 她是天生的尤物,身怀名器,收放自如,无论具短小如手指,还是长如儿臂,都能在她身上获得快乐。

 她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不过,整个山庄只有她一个成妇人,也只有她算得上“经验丰富”…所以,没有人比她更合适。絮娘褪去绣鞋,提起裙子,爬到狭窄的小上。

 她颤抖着手,握住连在蒋星渊下的兽,只觉那处如活物一般,在手心跳,血淤的地方烫得厉害。

 她低头含住钝圆的鞭首,胡乱吐数下,被扑面而来的腥膻气味熏得头昏脑涨,津中掺了许多硬的鹿,感觉十分怪异。

 为了救人,絮娘顾不得那么多,潦草前端,自朱中拈出几浅棕色的发,挪了挪身子,跪坐在半硬的鹿鞭上方。

 她扶稳,紧闭美目,不敢看蒋星渊,更不敢细想二人多年来的母子关系,在他痛苦的梦呓声中,咬了咬牙,对准微的花,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柔弱的美人云鬟散,娥眉紧蹙,鼻尖隐隐有汗,喉咙里发出隐忍的息,她跪在毫无意识的少年身上,衣衫还算完好,裙子却掀卷到际,光溜溜的‮腿双‬分跨在两侧,无的水含住赤红色的物,万分艰难地纳入身体。

 一想到自己正在名义上的儿子,热腾腾绒绒的物事又是刚从雄鹿腿间割下来的,饶是迫于无奈,絮娘还是觉得羞愤死。

 “阿渊…”她轻声呼唤着蒋星渊,濡的小将整个鞭首下,因着那处膨大如伞,竟然死死卡住甬道,稍一挣动便传来拉扯的疼痛,不由带出哭腔“呜…阿渊…别怪娘…娘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

 待到蒋星渊清醒过来,意识到被她夺去元,还不知道要怎么震惊痛苦,这样想着。絮娘握紧又热又硬的物,又往下坐了一点儿,忍着酸疼麻的不适,小幅度地套叠起来,盼着能在他苏醒之前疏通索,排出鹿

 她的身子本就烂多汁,这两有蒋星渊在,又不好意思去暗室纾解,早积了一肚子的火,如今赤着下体频繁吐鹿鞭,很快动了

 透明的顺着合处无声无息地往下淌,打浓密的鹿,浇透雄伟的“宝塔”糊在少年止血的伤处,甜腥的味道渐渐过铁锈味。絮娘听着“咕叽咕叽”的靡声响,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藏在衣襟里的玉跟着发,恨不得伸手去挠。

 她一手扶着,另一手撑在蒋星渊清瘦的膛上,只觉身下的鹿鞭奇长无比,怎么坐都坐不到头,进体内的部分又越弄越大,将花撑得满满当当,心中叫苦不迭。

 也亏得她天生名器,才能在堪称酷刑的折磨中,体会到些许快。若是换做寻常女子,怕是早就被鹿鞭活生生撕裂,血不止,痛苦难当。

 因着形势紧迫,絮娘不敢耽搁,使出浑身力气在蒋星渊身上起起伏伏,连套了五六十,累得香汗淋漓,气吁吁。

 她忍着羞与害怕,低头瞧了一眼,见新接的物已经完全立,足有寻常男子两倍大小,这会儿还有半截在外面,想起秋文元的待,她紧咬朱,不顾鞭首已经隐隐顶住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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