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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试图逃离掌控
 他风头正劲,自有见不完的下属,处理不完的内务,那些个擅长溜须拍马的官员还要拼了命地往跟前递请帖。

 他心里再不耐烦,也得挑几个分量重的应付应付,又添了替秋文元找宅子和“药人”的事,一来二去,竟然疏忽了絮娘,等他得到定州失守、温昭温朔兄弟俩被鞑子活捉的消息,急匆匆赶到长乐宫时,已经来不及阻拦絮娘。

 “废物!都是废物!”徐元景在殿内大发雷霆,将满桌的奏折推到地上,气得双手直哆嗦“朕前几还在文武百官面前夸赞温知府天纵奇才,守城有方,他怎么这么快就一败涂地,置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不肯承认,他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害怕。温昭苦守定州五年,成为辽国三皇子耶律保慎的眼中钉中刺,也替大兴牵制了大半火力,无异于整个中原的定海神针。

 定州失守,知府与主将被俘,本就萎靡不振的士气必定更加低,鞑子兵临城下,剑指天子,成为可能,那一天甚至已经不再遥远。

 絮娘强忍心中悲戚,大着胆子上前搀扶徐元景,轻声道:“万岁爷息怒,臣妾虽然不懂国家大事,却在定州住过几年,亲眼见过温知府是如何的爱民如子,清正廉明。

 臣妾斗胆说一句,鞑子残暴凶戾,嗜杀成,定州又腹背受敌,粮尽援绝,能够撑到这个时候,已属不易…”

 徐元景脸色一沉,一瞬间从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变回唯我独尊的帝王:“身为父母官,这不是他应该做的吗?难道还要朕感激涕零?城门失守。

 他不思自绝以谢罪,反而贪生怕死,沦为鞑子的阶下囚,害得朕也颜面无光,朕不该生气吗?”

 “絮娘,你鲜少干预朝政,如今怎么连规矩都忘了?”他狐疑地看向脸色发白的美人,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冷得像冰“你与温知府是旧相识吗?”絮娘心里一惊,连忙跪下磕头,道:“臣妾知错,臣妾不该妄议朝政!”

 她知道徐元景正在气头上,不该继续这个话题,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哽咽道:“不敢欺瞒万岁爷,臣妾受过温知府的恩惠。

 虽然与他并不熟悉,却打心眼里感激他…臣妾若是在这个时候袖手旁观,无动于衷,与猪狗有什么区别?”

 “够了!”徐元景只觉最令他放松的温柔乡也成为虚幻,烦躁不安地走下台阶,踩过一本本厚厚的奏折“是朕宠你太过,纵得你忘了本分。

 自今起,你在这宫里好好静静心吧。”他看到老老实实跪在门边的蒋星渊,本迁怒于他,想起那么多奏折还没批阅,勉强住火气,疲惫地挥了挥手:“摆驾,去华宫。”

 蒋星渊不敢为絮娘辩驳半句,准备好龙辇,恭恭敬敬地将徐元景扶上去,这才转过身,匆匆走进殿内。

 絮娘还坐在坚硬的地上啜泣,哭的声音不大,模样却肝肠寸断,听得他的心跟着搐。“娘,我心里的痛苦不在你之下,可事已至此,咱们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努力保全自身。”他半跪在她身边,轻声安抚着。

 把她搂进怀里“你跟圣上置气没有意义,若是把他惹恼,说不定还会牵连温叔叔的九族。”

 絮娘靠在他口,用帕子紧紧捂着朱,无声痛哭。蒋星渊安慰了她许久,抬头看见贺兰缙云闻讯而来,强忍不舍,让出位置。

 “圣上那边还等着我伺候。”他弯捡起地上的奏折,整理成厚厚的一叠,目光诚挚“殿下,我娘这边,拜托你多陪陪她。”“你放心去吧,包在我身上。”

 贺兰缙云拍拍脯保证。待蒋星渊走后,他将门窗关紧,抱着啼哭不止的絮娘走进内室,把她上。

 “听说被俘的温知府是你的救命恩人?”他尝了尝她的眼泪,虽觉咸涩,还是继续下去“没想到你平时温顺得跟兔子一样,今居然敢跟你们的皇帝顶嘴,那个姓温的真是有面子。”

 “不止…不止是救命恩人。”絮娘只觉满腹愁苦,迫切需要找个人倾诉,见他发问,断断续续地将自己如何仰慕温昭,如何担心温朔说了一遍,又道“温大哥说,只要他不死,一定来寻我…”

 贺兰缙云听得目瞪口呆,像是打翻了醋坛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不断说服自己珍惜絮娘的信任,僵着脸道:“对,你要相信他,他一定会来找你。”

 想找她,先过自己这关。看他不把那什么姓温的狗东西揍得鼻青脸肿,!絮娘哭声渐停,一双眼睛被泪水洗过,显得越发清澈,她怔怔地看着贺兰缙云。

 想起许多当时并不觉得愉快、过后却唏嘘感叹的回忆,抬手捧住他的脸,喃喃道:“你知道吗?你跟他有几分相像…”一样的恶劣暴躁,身世可悲。只不过。

 他单纯一些,温朔更阴郁。听到这话,贺兰缙云立刻炸了,他“噌”的一下坐起,推开她的手,嚷道:“你说什么?你敢拿我当替身?”

 ***絮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反应慢了半拍,才软软地道:“我没有…”贺兰缙云把她的停顿当做心虚。

 他气得跳到地上,绕着屋子来回走了几圈,又扑上来,动作暴地撕扯她的衣裳,咬牙切齿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玩我的感情,要是在西夏,看我怎么收拾你!”要是在他的地盘。

 他一定要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扒个光,扔在马背上,一边她的股,一边往死里干她。

 他还要把她丢进沙漠,用棉布包住通身皮,只余两团又大又软的子、一片光洁无的花,让热辣辣的头把最的地方晒得发红,再往自己身上涂满清凉镇痛的药膏,迫她主动贴上来磨蹭。

 他要用丽的孔雀羽搔她的核,让训练有素的狼犬伸出糙的舌头,一遍一遍感的,把她吓得直哭,再扶着长的物,气势汹汹地干进她的口。贺兰缙云越想越硬,将絮娘剥得只剩肚兜,抓着她的香肩翻了个身,在后背拱。

 “殿下…殿下不要这样…我今没有心情…”絮娘被他得酥难忍,娇吁吁,吃力地撑起上半身,试图逃离他的掌控“你说过不再欺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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