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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陽物菗出半寸
 看起来娴静羞涩,裙子里连件小衣都不穿,真是不要脸,不过…她用来生孩子的地方,怎么一都没长?贺兰缙云没见过女人的下体,却见过母马生产的场面。

 马儿边嘶叫边甩蹄子,后腿中间渐渐出现一个绒绒烘烘的口子,裹在胎衣里的幼马随着血模糊的胎盘一起掉出来。

 还有红红的黏不住往下淌,看起来肮脏又恶心,她那里倒长得漂亮,跟朵淡粉的花儿似的,花瓣中间嵌着颗红红的小珠子,泛着一点儿水,不过…为什么没看见入口?

 “好看吗?”徐元景见贺兰缙云的眼神渐渐发直,既觉得意,又有些不舒服。贺兰缙云回过神,连忙伏地请罪:“罪臣一时失态,冒犯了夫人,请圣上责罚。”“不必拘礼。”徐元景满意于他的恭顺,两手指剥开花

 在絮娘加促的息声里,命令他放开手脚“再靠近些,往这儿。”贺兰缙云抬起头,看见花的褶皱完全展开,珠底下出个小得一指头都不进去的口,这才恍然大悟。

 他忍着抵触,有样学样地掰着絮娘的腿,挤到她身前,伸出舌尖,试探地在香气弥漫的了一口。

 “不要…”絮娘反应烈地往后退缩,撞上椅背方才作罢,两腿想要并拢,却把他的头颅夹在中间。

 她的俏脸红得快要滴血,求助地看向徐元景,道:“万岁爷,臣妾…臣妾有些害怕…先让他回去,改天再说好不好?”贺兰缙云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他将舌头收回口腔,细细品咂女人的味道。

 有点儿咸,却没想象中那么难吃,很特别的是,她的花热乎乎的,触感丝滑,像金贵的绸缎,不过,他越来越不高兴,他都愿意降低身份伺候她了,她凭什么不乐意?她敢瞧不起他?

 “你就把他当成没的太监,怎么舒服怎么来。”徐元景将絮娘抱到腿上,把着她两条腿儿不肯放手“这是为了治你的病,朕说过不介意,你也不要多想。”絮娘低垂着脸儿,长睫不住颤动,到底却不过他,只能用帕子遮住面孔。

 贺兰缙云难以忍受这种奇大辱,却不敢发作,只能紧扣絮娘的脚踝,伸出大半舌头,悄悄在她愤。

 他的舌头又宽大又柔韧,整个舌面挨着花重重刮擦过去,富有颗粒感的舌苔将扁,刺得絮娘‮腿双‬绷直,尖叫出声。

 “啊…不、不行…呜嗯…万岁爷,我受不住…”她不向他求饶,反而靠向徐元景,衣着完好的上半身剧烈哆嗦,两只高耸的儿晃来晃去,看得人眼热。

 贺兰缙云连忙松口,做出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道:“罪臣没敢用力,夫人怎么会难受成这样?罪臣有罪,罪臣罪该万死!”

 徐元景皱了皱眉,将絮娘拥得更紧了些,安抚地亲了亲她滚烫的玉脸,道:“你轻一些,她身子柔弱,不喜欢太过鲁的服侍。”

 他耐着子教授愚钝蠢笨的少年:“看到那颗在外面的豆没有?那里最是娇,适合用舌尖上下挑逗,抑或用嘴轻轻,绝不能使蛮力。待到得她情动,再照顾两边的软

 最后钻进里,或捣或勾,她做足了准备,自会觉得利。”贺兰缙云连连点头,表示已经听懂,照着徐元景传授的技巧了一会儿。

 等到絮娘渐入佳境,花透,恶劣地出牙齿,轻轻重重地啃噬最为娇珠,他咽不下这口恶气,偏要在徐元景的眼皮子底下折磨她。要是她敢告状,他就像之前一样。

 推自己就是笨手笨脚,再不济挤几滴眼泪,说不定还能彻底招来狗皇帝的厌恶,落个清静自在。

 然而,絮娘不知道是已经看出贺兰缙云的不情愿,还是在服侍的过程中品尝到久违的快活,竟然选择全盘接受他的恶意。

 她被他咬得直发抖,想哭又不敢哭,嘴里高一声低一声发出娇媚的呻,在他用舌尖一下重似一下地弹击核时,竟然搐着小腹了身。大量透明的到贺兰缙云脸上。

 他立时愣住,嘴里呛了一口,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徐元景看得兴起,索解开带,摸索着挤到絮娘淋淋的腿间,他身上,当着贺兰缙云的面,将硬进还在不停痉挛的花中。

 ***贺兰缙云噙着絮娘出的水,看见一浅粉刺进小小的口,瞳孔猛然收缩。

 他心系故土,不得归国,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恐惧与焦虑中,背着人拼了命地读书练武,从未考虑过男女之事,他连一张宫图都没看过,这会儿却被迫目睹男女合,心中不由掀起惊涛骇

 真奇怪…那么小、那么紧的地方,怎么能容纳男人的家伙?似是感觉到他专注的目光,絮娘的身子变得更加感,拼命往里收绞,夹得徐元景寸步难行。

 “皇兄…皇兄…”她一到害怕的时候就转变称呼,乞求徐元景的垂怜,两只玉手护在前,挡住衣料上凸起的圆点“去上,我们去上…不要他…”贺兰缙云被她怒。“罪臣哪里做得不好,还请夫人明示。”一旦察觉到她的软弱。

 那股子被人踩在脚底的痛苦便减轻了些,他用虎口卡住她的膝窝,将两条细细的腿儿架在肩上,低眉顺眼地请罪:“求夫人念在罪臣没什么经验的份上,再给罪臣一次机会吧。”

 絮娘惊一声,雪白的玉足蹬在他宽阔结实的肩膀上,见他纹丝不动,自己的脚却隐隐作痛,这才意识到少年的强健。她想说什么,回过头时,却被意的徐元景衔住瓣。“你今比往日更紧,里头热得烫人…”

 徐元景叹息着。掐住纤细的肢往上提了提,出半寸,又借着淋漓的水慢慢往里顶,温柔的嗓音里带着调笑“不必顾忌朕的感受,说些言不由衷的话。你只告诉朕。

 他得好不好,你觉得舒不舒服?”絮娘正待否认,竟见贺兰缙云再次近,伸长了舌头主动核。堆在间的长裙在干的动作中散落,将他大半个身躯罩在里头。

 她看不到他什么表情,只能透过朦胧的泪水,看见腿间起起伏伏的轮廓。借着裙子的遮掩,贺兰缙云越发大胆,用脸侧尖尖的犬齿挟持娇可怜的粒,磨得絮娘惊惧地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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