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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不敢违逆意思
 絮娘偏过脸,从玉颈到锁骨红了一大片,带着哭腔道:“相公,妾身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她忽然娇媚地叫了一声。却原来徐元昌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捞起两条玉腿架在间,了进去。

 “饶你?怎么饶你?”他的动作比往日狂得多,嵌满珠子的茎在热的甬道里左冲右突,大逞威,声音也变得嘶哑“你敢和夫偷情。

 就得承受相应的代价!我早知道你这货是个守不住的,也想过你有可能和家里的护卫勾搭在一起,却没想到你不顾相公的脸面,跑到外头寻快活!”他“啪啪啪”

 撞得絮娘娇软的身子随着秋千晃,厉声喝问:“还有呢?他吃完之后,是在哪里干你的?有没有把腌臜东西到你的肚子里,着你带回来?”

 絮娘被他得又是痛又是畅快,因着害怕被人发现,不敢叫出声音,她咬着朱捱过一波剧烈的快,两手搂紧徐元昌的脖子,断断续续地编著谎:“嗯…他没等吃完

 就了我的子,掰着腿从后头干了进来…”半真半假的话语,因着“夫”对应的是蒋星渊,带给絮娘前所未有的感。

 她不敢往深里想,生怕自己真的变成徐元昌所说的“妇”紧闭美目揣度着他的喜好胡说起来:“他那物…比相公的颜色深了许多,又又长,看起来怪怕人的,却没有相公坚持的时间长…”

 徐元昌抬起手掌,狠狠扇向絮娘的玉,将娇的肌肤蹂躏得发红,骂道:“一个不中用的废物,也值得你巴巴地送上门,主动找,给我戴绿帽子?你到底看中他什么?”

 “虽…虽没有相公骁勇善战,那么那么热的东西进来,也是利的…”絮娘近乎赤的上半身紧紧贴着他,肌肤滑溜溜的,摩擦起来舒服得要命“我不让他弄到里头,可他不听…从后面抓着我的头发,一口气了好多…”

 “我死你这个不知羞的娼妇!”徐元昌双目赤红,心跳如雷,一手掐着絮娘的肢,一手高高抬起玉腿,朝越干越紧的里狠了数百,梗着脖子大叫一声,抵住柔韧的宫口,将浓稠的白浆一滴不剩地了进去。

 絮娘呜咽着剧烈痉挛,长发披散,双目失神,浑身白颤。鼓口汗津津的,在月的照耀下发出人的光泽。

 她还以为这一遭终于熬了过去,没成想徐元昌意犹未尽,往腮边重重亲了一口,抬手解下肚兜。光洁无瑕的‮体玉‬完全暴在夜之中。

 他缓缓出半软的物,用手指刮弄着溢出来的,一下一下戳刺着有些红肿的,将水重新喂了回去。“既做了对不住我的事,总得受些惩罚。”

 他的脸上透着难言的餍足,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令絮娘下意识绷紧脊背“我舍不得骂你打你,又不想白白吃下这个哑巴亏,只能想个法子,给你一点儿教训。”絮娘张口结舌,本想申辩自己口中的“夫”不过是顺着他的意思胡诌的。

 想到他向来不讲道理,随心所,又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不知相公…打算怎么罚我?”她怯生生问道。徐元昌绕到她后面,笑着扶正不着寸缕的娇躯,推着她慢慢往前,道:“就罚你…好好会儿秋千。”秋千这边是湖水,另一边是院墙。若是得足够高,便可望见墙外的巷子,也有可能…被路过的行人看见。

 ***絮娘惊一声,抓着麻绳的素手下意识收紧,柔的肌肤勒出红痕。徐元昌手一松,她不着寸缕的身子便在秋千上晃动起来“相公…相公…”她回头望着他,颤抖着嗓子央求“你…你轻点推,我怕高…”

 “是怕高,还是怕被人看见?”他安抚地亲吻着她香软的红,两手牵着吊绳后退,又用力推向她的肢,如是反复,看着柔弱无助的美人得越来越高。

 絮娘听得耳边风声大作,想要护住脯,又不敢松开双手,只得紧闭双眼默默承受。秋千摇晃的幅度变得有些骇人,她害怕自己摔下去,不得已肢,努力维持平衡。

 这一动作却使本就丰隆的双翘得更高。万幸的是,这会儿还是夜深人静时分,墙外并没有行人。

 絮娘紧张地用耳朵捕捉着周围的动静,确定自己还算安全,悬在嗓子眼的心略略放松,她不知道…徐元昌身边的护卫个个身手卓绝,不止能于数步开外取人性命,藏匿行迹时,也可完美收敛气息。

 假山的后面,墙边高大的连香树上,甚至湖水旁的芦苇丛中,都藏着黑色的身影。十几双贪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半空中雪白的‮体玉‬,血气方刚的男人们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息。

 美人赤身体地坐在秋千上,青丝披泻,肌肤光洁,明明是极香人的景象,因着她的脸上只有娇怯,没有,平白多出几分仙气。

 便是沿着娇的大腿缓慢出的水,也无损她的姣美与动人。月的清辉静静地洒在她的身上,她就像误落尘世,遭到愚鲁凡人亵渎的仙子,终于等来解

 即将舍弃皮囊,乘着夜风飞向缥缈的广寒宫。护卫们被眼前这超出认知的美丽所震撼,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就连见惯风月的徐元昌,也莫名地感觉到一种即将彻底失去她的恐慌,他下意识稳住秋千,将絮娘重新捉进怀里。

 他为心口陡然升起的紧张而感到恼怒,既不知道该怎么排遣这种异样的情绪,又不忍迁怒于她。“你哭什么?”他有时候喜欢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柔弱姿态,有时候又会产生稀薄的负罪感。

 奇怪,他是王孙贵胄,拥有无上特权,当年若不是乐央请,问鼎大宝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怎么还会在意一个弱女子的感受?徐元昌胡乱擦抹着絮娘脸上的泪,抬腿坐上秋千,将她面对面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真就这般怕高?”他低头温柔地亲吻着她,刻意忽视她的意愿“我陪你一起,好不好?”絮娘明白,这已是他难得展现的宽容。

 她小声泣着。两只藕臂紧紧揽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朱,香的小舌讨好地在他边又蹭又

 “多谢相公垂怜…”或许是方才被欺辱得狠了。如今虽然还是捞不到衣裳穿,好歹能够借他高大的身躯遮挡羞人的部位,她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一边细细密密地亲着。一边挪动着身子,寻找更舒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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