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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婖得心口舏跳
 那里的小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全是她平爱吃的,他将絮娘放下,亲手夹了几道菜,又倒了杯甜丝丝的果酒,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小口小口品尝,这才问出心中疑虑:“娘,这里没有外人,你实话同我说,徐元昌到底待你好不好?上次…上次他为什么…那样对你?”

 他语焉不详,絮娘却听得明白,这是暗指她在缅铃的折磨下身那件事,立时涨红了脸,她吐吐地道:“他待我不算差…只是、只是有些特殊的癖好…不大好应付…”蒋星渊紧皱剑眉,旁敲侧击地打听了几句,终究不好深问。

 “你答应我,若是他做得太过分,及时使人传信给我。”他握住她滑腻的玉手,眼底是真切的担忧“我总有法子为你转圜。”絮娘连连点头,美目含笑,朱轻勾,柔声道:“阿渊,别总看着我,你也吃啊。”

 “我不想吃这个。”蒋星渊忽然挪了挪椅子,凑得更近。他的声音得很低,眼神变得火热:“娘,我想吃。”絮娘被他闹了个大红脸。

 “我…你…”她将筷子搁下,犹犹豫豫着打算拒绝他“阿渊,你已经这么大了…还是不要…”

 蒋星渊没等她把剩下的话说出口,便跪在地上,依恋地将脑袋枕在她膝间,道:“可是,我总感觉身体缺失的部位隐隐作痛,只有吃娘的才能好一些…

 我怕娘担心,总是报喜不报忧,其实,在宫里的时候,还是受了不少委屈,吃了不少的罪…”

 他捉着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脸上,轻声道:“有的太监狗仗人势,当着许多人的面扇我巴掌,罚跪更是家常便饭,如今,每到阴天下雨,我的膝盖就酸痛难忍,想是落下了病…”絮娘听得呆住,泪水不听使唤地落下。

 “阿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悲从中来,再也不忍心拒绝,白的手在他脸上胡乱摸索着。

 “现在还疼不疼?还有人欺负你吗?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只要娘愿意相信我,愿意等我就够了。别的什么都不用做。”

 蒋星渊仰起脸,痴地看着她秀美的容颜,两只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扣,动作轻柔地分开里衣,隔着肚兜托起翘的玉“要是娘还肯喂我吃,哪怕再阉自己一回,我都不觉得疼。”

 絮娘被他的话吓得白了脸,边哭边爱怜地抚摸着他如同刀裁一般整齐的鬓发,颤声道:“别说傻话,娘喂你吃就是了。你要什么,娘都给你。”

 她对他总是毫无保留,予取予求,而这正是蒋星渊最希望看到的态度。俊俏的少年双眸闪亮如星,嘴角噙着笑,探手到她颈后,扯松固定肚兜的系带。

 ***轻软的布料滑落,两团雪白的儿跳将出来,娇珠如同雪间红玉,又像夏日解渴的冰食上点缀的樱桃。

 蒋星渊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美景,干净修长的指节在虚空中做了个抓握的动作,碰触到絮娘的肌肤时,却带了十二分的小心。

 他轻轻捧着滑腻的,像是捧着世上最难得、又最易碎之物,跪直了身子缓缓凑近,薄张开,温热的呼吸直直扑上她口。絮娘玉脸微红,一遍遍在心里提醒自己,这不过是安抚孩子的寻常举动。

 他自幼受尽欺凌,只在她这里获得过一点儿温暖,生出孺慕之心,进而对她的双产生依恋,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然而,当少年的嘴含住半硬的珠时,旷了好几的身子还是不知羞地出现了反应,他刚开始得还算斯文,没多久就变得贪婪,柔软的嘴抿着挤着。

 口腔像盘一样死死晕上,榨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水,喉结快速滚动,说是狼虎咽也不为过。絮娘只觉被他裹在嘴里的尖奇难忍,底下亟待抚慰的花也跟着起来。

 她心浮气躁地偏过脸,不敢看他仰着头肆意品尝的画面。柔韧的舌尖似有意似无意地扫过完全充血的珠,她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暧昧的呻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多古怪,多不应该,絮娘臊得面皮紫涨,玉手紧张地蜷缩着。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娘,我弄疼你了么?”蒋星渊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恋恋不舍地吐出淋淋的珠,脸上又是足又是羞涩“我天不亮就从猎苑往这里赶,一路快马加鞭,没时间用早饭,也没吃午饭,实在饿得难受,这才吃得急了些。”

 他两手合围,拢住她的手轻轻捏了两下,将筷子递给她,道:“娘也饿了吧?别只顾着喂我,继续吃啊。”絮娘见他似乎真的没有察觉自己的异常,略微定了定神,轻轻“嗯”了一声。

 她接过筷子,却有些为难。为着方便他吃,她这会儿侧着身子,弓着脊背,正在极力配合。可若是想要用饭,她总得转过去,手臂搛菜的时候,也容易碰到他的额头。

 还没等她把诸多不便说出口,蒋星渊便站起身,掸了掸衣袍上的尘土,将她抱在腿上。这几年他又长高了不少,身躯虽不算壮硕,和絮娘这样的弱女子相比,还是颀长得多,因此抱着她的时候,并不如何费力。

 “娘,把布巾递给我,我擦擦手。”他展开骨节疏朗的双手,摊在絮娘面前。絮娘将早就变冷的布巾拿过来,见他没有接的意思,便自然地握着他的手,一手指仔细揩抹干净。

 她的左手和他的右手隔着一层布料相触碰,一只娇小,一只修长,仿佛稍一错开,便可十指相扣,彰显出非同寻常的亲密。

 蒋星渊下心口要人命的意,耐心地等絮娘放下布巾,从后头托着浑圆的球,低头继续啜

 他一边咽,一边用空出来的手扶住她纤细的肢,指腹在雪肤上来回捻,蹭得那一小块肌肤发红发热。絮娘心神不宁地夹起一只卷,放在口中慢慢嘴嚼着。却尝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和蒋星渊嘴相接触的部位,明明被他得筋酥骨麻,得心口跳,还要强忍着不出任何异样,她怎么觉得…好像在背着相公,和人偷情一般?

 被权势滔天的高官养在外宅里的美貌夫人,因着不堪深闺孤寂,编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躲开众多护卫的监视,与情郎在酒楼的雅间中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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