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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在元靖面前
 顾及他在宴会上受了冷落,元靖没立刻把他整醒,了衣服躺到他身侧。熬了一夜,他也有点困了。到了平时上朝的时间,沉季同悠悠转醒。

 他面朝里侧,没看到背后的人,只暗暗寻思为何深秋的天儿还这么热,仿佛被火炉烤着一般,沉季同脑子昏昏沉沉的,昨夜的种种一股脑的重现出来。

 有元黎献人、同名舞姬,还有他借酒消愁却失控拦了圣驾…大错已成,沉季同唉声叹气的闭上了眼,皇上的大婚之被一个外臣搅和了,他应该会怨自己吧,但好歹今天不用上朝,还能躲一躲。

 想舒展一下宿醉后僵硬的四肢,一翻身到一条胳膊,沉季同向后看去,惊呼一声坐了起来“皇、皇上…”他没有做梦,边睡着的人真的是皇上!沉季同话尾低,将不可置信的音量收回去。

 不料还是吵醒了元靖,他端正的仰躺着。闭着眼嗯了一声。沉季同自知躲不过去了。从被子里挣出来,直接在脚跪下了。一口一个臣失礼请皇上责罚。

 “确实。”他依旧没睁开眼,声音懒懒的,带着低沉的严肃“怀御确实该好好学学礼。”沉季同的头垂得更深了。

 下一刻,被在膝盖下的被子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强力扯走,他身子一歪,再睁开眼已经被元靖在了身下。松松垮垮的寝衣被轻松扒开,转眼间沉季同已经被炙热的体温包围。

 “皇…”元靖一手按着他,一手挥开槐公公准备的木盒,里面润滑的消肿的止血的应有尽有,拿起最常用的玉瓶,沾了一指的凝膏。沉季同的膝盖被从衣服里剥出来,白光滑的大腿被曲起折在前。

 元靖将凝膏抹在沉季同的膝盖上,对上他惊魂未定的眼睛,颇具惩罚意味扯开自己的子,用间的利器对准他的下体“怀御,若再跪便如此跪吧。”

 都是屈膝,躺着被折起身子也是一种跪姿。龙头毫无预兆的顶到口,打断了沉季同的神游,他惊呼一声,握住元靖的手臂。

 直接顶进去可怎么行?虽然心中万分惊恐,却不敢质疑皇上的决定,只能咬紧了牙死死忍着近乎撕裂的痛楚。

 就在沉季同以为元靖会一往无前的冲进去的时候,他却把好不容易进去的一截了出来“睁眼。”他命令道。

 沉季同睁眼,瞧见眼前膝盖上的一块白膏,再看看元靖,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试探的伸手抹掉,手臂缓缓下移。

 热源越来越近,沉季同不由的加快了挪动的速度,生怕那膏体在自己手里化成水。慢慢碰到坚硬,手指摸索着攀上顶端。

 子只是跳动了一下,沉季同立刻反开了手。元靖轻笑一声,揩走他手上的东西自己抹到龙头上,握着他的手身在他掌心顶了一下。“怀御怕什么,你自己不是也有吗?”他说着。

 还调戏似的拽着沉季同的手去碰他乖巧趴着的器。沉季同语无伦次,说得话都是不经思考的大实话:“皇上的…凶、凶猛了些…”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取悦了元靖,他笑着顶上沉季同的口,在上面打转沾褶皱,缓缓推了进去。

 “嗯…”他今竟然如此温柔?没一捅到底,还体贴的半进半出给他适应的时间,循序渐进的深入,一寸寸占满他。

 里面出奇的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烫。沉季同不由自主的张开‮腿双‬,膝盖离开膛,分到身体两侧。

 舒展身体,更好的容纳他惊人的尺寸。元靖握着沉季同的反复进出,感受到里面的热情回应后加大了力度,担心时隔数月沉季同对下边那东西生疏了。还特意深到最底部着多待了会儿。没想到他这就受不住了。拍着元靖的胳膊让他出去一点。

 嘴上求饶的话说不出来,就用眼神哀求他。元靖来了逗弄的兴致,退出半寸,眼神问他够了吗。沉季同摇头,苦巴巴的说:“太深了…”

 元靖再出去一点,出去的距离让沉季同怀疑他只是在同样的深度蹭了蹭,虚晃过去罢了。不然怎么他连退几下都还是顶得自己酸难忍呢。两人正你一步我一步对弈似的过着无声的招,浓情意的气氛愈发强烈,这时。

 忽然有人敲门,门外响起了一声细嗓的女音…“大人,起了吗?”原本一片祥和的榻在这一声过后猛然响起连续不断的撞击声。沉季同咬上衣襟,睁大眼看着上方闷头苦干的男子,除了一声声浅之外无以回应。

 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大人?奴婢来送衣服,大人?”“嗯…”呻声不可抑制的冒出来,沉季同咬得更紧了。攀在元靖手臂上的手被他大幅度的动颠落。

 一时间他胡乱在身下扫着拼命想抓住点什么。门外的丫鬟不死心的叫着门,离去的脚步声迟迟没有响起。

 元靖发了狂似的一下比一下深的顶进他的身体,沉季同被顶得连连上窜,不知不觉挤走了颈下的枕头,头撞上木栏头。上下夹击,哪里都疼。合的部位被摩擦得发烫。

 渐渐蒸干了滑,行进也变得困难起来,在又一声“大人”响起来时,元靖直的拔出来。

 摸过玉瓶挖了满手的滑腻,抹到滚烫的子上,上下连番动,沾了整后又对着颤抖不止的口顶了进去。

 “嗯皇…嗯!”沉季同手臂向上撑在栏上,不住他的狂热,沉季同哀声求饶。咯吱咯吱响得厉害,外面的人估计是听到了。

 察觉出沉季同已经醒了。便坚持不懈又叫了一声。沉季同受够了。仰起青筋凸起的脖子,咬牙大喊:“滚!”

 门外的人被惊吓得扔掉了手中的木案,然后慌慌张张的捡起来,小跑着离开了。元靖有些惊奇沉季同的做法,毕竟他平时最是温顺和善,他放轻了动作。

 沉季同长呼了一口气,看来的确是外面的蠢货害得他遭此一通折磨,用反常的语气赶走了人后他刚才的霸气一下子被干净了,在元靖面前,他再怎么咬牙都强硬不起来“疼…”只能卖惨博同情。

 皇上也十分赏脸,拇指在他出了薄汗的间摩挲,回道:“朕轻些。”帐的抖动渐渐平静,晃动和撞击声缓慢有序,喊疼的声音渐渐地变成了舒服的重的呼吸错着。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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