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那帮南彦一惊
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敢直呼杨总姓名,架势凌人,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主儿。这…谁也得罪不起啊!秦越看他们还不肯松手放人,脾气立刻上来了。
借着刚才喝的几杯烈酒的劲儿,一个手刀就往其中一个保镖的胳膊上劈了下去,那人“嗷”的一声还没喊完,
口又挨了一脚。
秦越的拳馆私教学费,可不是白
的。超短的热裙,倒是让她的大长腿没有一丝束缚,虎虎生风,招招都是往最疼的部位招呼,那两个保镖也不是说打不过秦越。
再怎么着,她也是一个女孩儿,两个练过的大男人真发起狠来,她也对付不了,可是他们现在只敢招架,不敢还手。
谁知这叫秦越的小姑
是混哪条道的?这边秦越正揍人揍得热闹,后面林
已经把值班经理和保全都叫来了。这搁在平时,秦越都嫌丢人,可是今天。
她实在是想找个什么人当出气筒,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值班经理认出了秦越,陪着笑脸请他们回楼上包间里商量。后门放垃圾桶的巷子,实在不是谈事儿的地方。***
杨启德再不开窍,也知道跟华源老总的女儿争一个小男孩儿,是不上算的买卖。笑面虎似的赶紧跟秦越道了歉,说自己喝多了玩得有点儿过,不知道南彦是秦越的人。
秦越就着台阶,让了他个面子,叫值班经理再找几个人去陪杨启德玩儿,都记在自己的账上,临了又加了一句“哪天我叫上我爸,请杨总喝茶。”
杨启德等的就是这个,连忙起身,点头哈
的“不敢不敢,杨某做东,杨某做东。”一边说一边告辞。经理和几个服务生早就过来,陪着他回自己包厢,那边,早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站了一排。
等着杨启德挑。林
早被秦越打发走了。去知会江与同他们,说自己今晚有事,不跟他们玩儿了。现在服务生们把包厢门一关。
就只剩下坐在沙发上的秦越,和勉强扶着墙站立的南彦。南彦五官清晰的一张脸,
着诡异的
红,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发梢往下滴,要不是倚着墙壁,仿佛站都站不稳。
呼吸急促,两腿之间的黑色西装
被顶起了一个超大的鼓包。明显是被下了什么药,看样子,劲儿还不小,从刚才在后巷里开始,就有意识模糊的迹象。秦越在心里又啐了杨启德一口。
“你自己能走路吗?”秦越看着他,用下巴颏指了指楼上“上面有浴室,自己弄出来就好了。”南彦极其难堪地点点头,脚步艰难地往楼上走,突然又停住了。嗫嚅着说了句“谢谢!”
混着暧昧的
息。秦越一抬眼便看见,他的脖子
连着从领口
出来的一点儿前
都变得绯红,她赶紧摆摆手,让他快上楼。
楼上的浴室传来了放水的声音。秦越用手
了
额角,忽然闻到自己身上的烟味,眉头皱了起来。
她听听楼上的水声还在继续,自己便往一层的浴室走去。秦越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是
的。
她不喜欢用电吹风,只用
巾包着,等着自然干。走到吧台,扫视了一圈酒柜里的存品,并没有满意的,于是拨通了内线的号码“给1006送一瓶九零年的玛歌。”对方问记哪个服务生的名字。秦越一愣。
她根本不知道那个人形沙袋的名字。扭头往楼梯那边看去,地毯上有个什么东西在反着光,她走近了捡起来,正是南彦的工牌。
可能刚才上楼的时候碰掉了。秦越把南彦的工号告诉了对方。挂了电话,她想:这一瓶酒,他能有几个点的提成?
7个还是8个?下午还在拳馆打工,晚上又到这里做服务生,就这么缺钱吗?如果他同意陪杨启德,又能拿多少小费?不一会儿,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红酒送到了。秦越攥着酒瓶去吧台的抽屉里找开瓶器。突然听到楼上传来“嗵”的一声,什么东西被砸倒似的,那家伙不是晕倒了吧?万一闹大了弄到医院去,传出去都是事儿,不好听。
秦越赶紧放下酒瓶,往楼上跑去。VIP的包间是上下两层的复式套房,和星级酒店的装修无异。楼上是卧室,有大
,方便一条龙服务到位。
秦越一口气跑到上面,隔着磨砂的浴室玻璃门,看见南彦的高大身躯好像靠着浴室的墙壁,半坐在地上,他显然是在冲冷水澡,整个浴室一丝蒸汽都没有。“我说,你没事吧?”
秦越问道。听不见南彦的回答,她有点担心他出事,毕竟那种药到底有多大的药
,她也不知道。脑子一热,秦越“哗”一下把浴室的门拉开来。
***花洒还在哗哗的
着水,声音笼罩了整个安静的房间。一个
漉漉但是硬邦邦的身影,映进秦越的眼里。
淅淅沥沥的水
敲打着他
的皮肤,像是能响起乐声,打击乐。秦越看得愣住了。南彦似乎一直在发呆,刚刚被秦越开门的声音惊醒了一样。
转脸看见她,急忙抓过来一条浴巾,把下身围起来,秦越脸一红,往后退了一步,眼睛转向一边“问你怎么不吭声,还以为你出事了!”南彦从浴室里走出来,呼吸仍是极为沉重。
秦越忍不住偷看:眼前是一个硬实的年轻身躯,小麦色的皮肤上还留有未干的水珠,在浴灯下闪着有些冷冽的光芒。
腹的肌
紧紧地咬着骨架,多一丝赘余都没有,大概扫一眼,八块,再往下便是
人的人鱼线,一路蜿蜒着进到下面雪白的遮掩。听他的气息,还在受着物药的折磨,
口的皮肤在低温下仍是红得不自然。
“对不起。”南彦说,用一只手扶住墙支撑自己“给你添麻烦了。你其实,不用管我的。”秦越一挑眉“不管你?不是你冲我喊的救命?”
“我…当时…没有办法。”南彦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秦越的眼光不自觉地往下挪了挪“这药,还没发出来?你…自己没弄?”
“弄了…两次了。”南彦咬住自己的嘴
“可是还…”不知怎么回事,秦越突然觉得刚才喝下肚的酒
,现在一股脑都冲上了头。
她眼前忽然什么也看不到,只剩下了南彦起伏剧烈的
口和线条硬实的腹肌。秦越走过去,一把扯掉了南彦围在
间的浴巾“那我帮你!”南彦一惊,刚要抬手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