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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说晚儿没有错
 她娇躯绷紧,花间汹涌的涌而出,媚哆嗦不止,死死地夹着巨,快席卷全身,猛烈得令她差不多晕厥,丢得魂飞天外。齐雨辰随之一声低吼,抵在花心,纵开关,白浊浓郁的出了一波又一波。

 ***二人倒在上,齐雨辰抱着秦轻晚的纤人一个转身,他背靠在上,她趴在了他的身上,脸枕着自己肩窝。怀里的美人儿仍不住的轻颤,他一边平缓自己的呼吸,一边在她的背脊处来回轻抚着。

 “嗯…”秦轻晚被他抚摸得舒服至极,嘴里不由得低出声。“宝贝儿,别叫了。再叫爷又要受不了了。”

 齐雨辰轻笑地握住她的小手,把它放到了他的巨上。应是软趴趴的巨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秦轻晚闭上了嘴。过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有开口,就这么继续互相依偎着。齐雨辰盯着架子上方一角的花卉雕刻,前的美人微微的洒在他皮肤上,那一片就变得发热。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没再去想那些宫中的尔虞我诈、自己肩负的重担,而是就这样,他怀抱着她,二人相偎,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心头中只有一片安宁。

 “…白。”好半天后,秦轻晚嘴里咕咕囔囔地冒出这几个字。声音虽然模糊不清,但齐雨辰还是听了清楚,他低低地笑了。

 笑声从膛一阵一阵传出,震得她皮肤微微发麻,他低下头在她发上亲了亲,又躺回枕上,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夹杂着爱后的沙哑:“白天爷才看得清晚儿的身体啊。”

 原婉然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却仍是嘴硬:“…好看么?”齐雨辰抱住她的纤,把她往上挪了挪,舌头轻轻描画着她已发红的耳朵的轮廓,低喃道:“好看…特别好看…晚儿的?晚儿的背…晚儿的…晚儿的小…”

 他说到了哪里,手指就划到那里,停下来捏打圈,划过的地方就像是留下了一簇簇火苗,又燃起她刚刚沉寂的望。

 “爷…”“不过,爷最爱的是,你那张平淡雅幽清的脸上,满满的媚意,躺在爷的身下,叫着爷的名字,光光看着爷就硬了,就想不顾一切地你。”他突然在她耳垂上一咬,秦轻晚一个哆嗦,小里又冒出一小股

 “爷…别闹了…晚儿好累…”秦轻晚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软软地求饶,期望齐雨辰能放过自己一马。“爷把宝贝儿累坏了是吗?”他的吻向了她的眼睑。

 “这可真冤枉爷了。爷这次可没尽力。”她双手捧着他的头,想把他的脸从自己身上移开,却是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被他一手抓住。在白皙的手背上留下了几个吻。

 “爷本以为晚儿的体力会好一些,”他继续说道。两手从她的小腹向下,在纤长的大腿内侧腿摩挲着。

 然后摸上了她的部,抓住白腻的左右捏,掰开挤拢,说:“晚儿的腹紧实,翘,身子比一般女子紧致柔韧得多。”表面上是夸奖的话。

 但秦轻晚听了顿时觉得脑门冒黑烟,心里莫名地有些酸意。哼…所谓的一般女子就是说他以前睡过的女人呗。

 好的活儿都是练出来的,看他这番程度恐怕是睡过不少。贵为皇子,没人教导过笫之事那才是稀罕事。

 “这有什么稀罕,晚儿从小身体羸弱,后来为了强身健体,每天跟着贴身护卫打几套拳,身体自然比那深宫宅院中的女子结实得多。”

 她的口气有点儿冲,她说话时,齐雨辰用胳膊肘撑着头,一直盯着她脸上的表情,然后嘴角翘起。

 就像是故意气她般开口说:“晚儿现在在想,爷为何得知一般女子身体的情况。晚儿想必是觉得爷睡了不少女子吧。”

 秦轻晚别过头,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齐雨辰哈哈大笑,双手搂紧她,‮腿双‬也上了她的,抱着她在上滚了一圈。然后在她脸上“啵啵”

 地猛亲了几下,说:“晚儿吃爷的醋了是吗?真令爷欢喜。看来爷在晚儿心中已有了一席之地。

 晚儿放心,爷这张上只睡过你一人,此后也只有你一人。”她皱了下眉头,在心中冷哼了一声。

 “不信?晚儿刚刚才睡过这张还不知晓?这一直以来只有爷在上面睡着。平并不觉得挤,但今晚儿来了。

 你我二人虽然能睡得开但却不敞快,爷想对晚儿换个其他姿势都不行。放心吧,爷待会儿就让齐平去给爷换张大的,至少能让爷抱着晚儿在上面滚上十个圈。”秦轻晚继续沉默不语。

 齐雨辰看着她,不怀好意地凑上前又说:“爷知道,晚儿是在埋怨爷粗心,没有事先就把给准备好,是爷不对。

 但爷对天发誓,爷根本没想到今就能跟晚儿如此裎相见,更何况,爷又怎能得知,晚儿想让爷指教的原来是自作的宫图,这怎么敢当呢?

 有谁能比画师本人了解其创作意涵呢?爷才疏学浅,只能向画师晚儿本人请教。”秦轻晚被他这一顿胡言语给气笑了。不管什么话题都能往房事上面靠,也是本事。

 “请晚儿来指点爷,爷刚才有何做的不妥的地方?”秦轻晚鼓着香腮气得直哼哼…道:“那可多了去了。”“哦?是哪些?爷虚心请教,请晚儿不必客气,尽管在爷身上做示范。”

 “…”“还是晚儿觉得全部都不妥?那好吧,爷换个地方再来一遍,请晚儿指点。”“啊…爷,晚儿错了!”***卧房的后面,建了一方玉汤池。

 齐雨辰抱起秦轻晚,把她靠在汤池边上,汤池的水送来阵阵暖意,水面白霭袅绕,她浑白的娇躯尤如一横玉雪琼枝,浸入玉池中,娇媚无方,旎无限,他拔掉了她头上松松拢发的玉簪,青丝如瀑,泻了满背。

 他手指伸入她的发间,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深深吻了上去,他的力道有些蛮狠,她的舌被他得有些发痛,小小舌尖被他紧紧进嘴里反复啃咬。

 突如其来的这个深吻让她险些不上来气。一吻过后,男人又轻轻咬住着她的耳垂,说:“晚儿没有错,是爷错了。爷现在就悔改。”

 “晚儿不是想要沐浴吗?爷来伺候你。”手指沿着背部的脊柱慢慢下滑,游移到部:“爷一定帮你洗得干干净净,所有地方都能给晚儿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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