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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暗算了数
 他又是季邢,掌握整座城命脉的季局长,带走的女人自然也该是最好的,数量全凭个人心情。

 ***奚月跟着季邢离开赌室之后,赵煜当即就掀了赌桌,气红了眼的模样像要杀人,他今天没有要跟季邢撕破脸的打算,却小瞧了奚月的决绝程度。气归气,情绪这种东西在赵煜这里只占很小的分量。

 不出一分钟,他重新在武飞扶起来的椅子上坐下,在空中摊开掌心:“电话。”武飞了然,立即拨出电话,通了之后才递到赵煜手里。“情况怎么样?”

 “赵哥,很顺利,季邢没来,关卡好混。”赵煜微微蹙眉。在事情没完全敲定成功结束前,这么卖弄得意的话他不爱听。

 “行了。拿命做事的规矩。”对面很快敛了散漫的姿态,恭声答:“知道了。赵哥。”电话挂断。

 赵煜一手夹着烟,一手把玩着手机,视线逐渐下移到地面,赌室昏暗的光线罩在被奚月下的那串珠宝上,透着一股异样的倔强,倒有几分像人,他向来对有挑战的人事感兴趣,不然他也不会在奚月身上下这么大的工夫。

 这个妖,如今还会帮着别人反将他一军了。赵煜凝眸沉思了好一阵,武飞小声打断:“赵哥,季邢带着嫂子走了。”

 “你看…怎么办?”赵煜侧过肩膀俯身,食指勾起那串首饰,高高抬起,着光线打量,漫不经心的模样和刚才掀翻赌桌的人不像是同一个。

 “你说,猫野了。怎么办?”武飞听不太懂赵煜这番话后的深意,有点伤脑筋“这…”他只知道赵煜说的猫大概指的是奚月。

 怎么办这个问题,对他俨然是为难,好在赵煜也不真的要他答,勾着森然的笑意,自问自答了:“这样驯服了才有意思。”***

 车子呼啸而过,耳旁街景碎片般闪烁。车内的气氛凝滞到了极点。季邢单手支在窗沿上,烟在指间燃。头牌小姐坐在身侧,一会看看季邢。

 一会看一眼奚月。倒不是因为有第三个人在场,头牌拘谨了起来,若要是三人一起,对她来说也不在话下。让她焉成这样儿的,是季邢的反应。

 在赌室时她变着花样对季邢献媚,换做别的男人根本捱不住那么久就会带着她离开,季邢是身居高位的局长。

 在面前有这股八风不动的耐力是常理,可当她手伸到季邢间那处时,她前所未有de挫败。季邢根本就没硬,他表面上对她分分钟不释手,搂着她的样子恨不能当场就办了她。

 其实都是假的。所以意识到这一点后,她是不敢再动了。眼看今天季邢和赵煜的对峙,事后又带走了奚月,胜负虽然可见,但她也知道再上去自讨没趣多少有几分找死的风险。索就安静坐在角落。

 “过来。”季邢冷着嗓子喊人。头牌小姐坐得笔直,下意思地又看向奚月。叫的是谁,大家都心照不宣。

 车内空间狭窄,季邢和头牌分坐两端,奚月坐在对面,因此奚月的任何动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奚月在季邢面前蹲下,微抬起下颚,和刚才在赌室内的清贵高冷的姿态不同,现在她的脸上多出几分适宜的柔顺。头牌正要去看季邢脸上的神情,他伸手一把将奚月拉起来在腿上坐下。

 季邢的动作没停,手直接从旗袍的开叉钻进去,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摸。动作直接到近乎鲁。

 头牌讪讪地扭过视线,有一种偷窥怕被抓包的畏缩。季邢捏住奚月的下巴,果真没把旁边另一个人当做存在,问:“和未婚夫见面,滋味怎么样?”比奚月更快一步做出回应的,是已经在活动在她腿间的手,掌心隔着‮丝蕾‬内罩在那片柔软的上,重重的摩挲。然后两指从边钻进花,往里直戳。奚月暗一口气。季邢手中加了力道:“嗯?”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是让他难堪,还是在存心丢我的脸?”…撕拉。季邢的另一只手扯开了奚月肩头的旗袍,拉出一块缺口,出雪白的肩头。

 在朦胧的车灯下徒增一丝魅惑。这幅口吻配这样的画面,总给人一种别样的诡异感。光是就这么听着。头牌心里都莫名紧张,只听见奚月的回答:“是我。”头牌忍不住又瞄去一眼。

 不知道季邢对这个回答满意还是不满意,很快传来重的呼吸和娇柔的低,声声刺耳。车厢内暧昧旎,男女,高温不下。

 头牌自知存在很多余,扭头看向窗外,却又从玻璃窗里看到那两抹在一起的身影,季邢只将链拉下,那硕大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一位官员都要,是箭在弦上。已然是这样。

 他还是把到了奚月的手上,让她自己扶着坐进去。这个角度不仅深,男人得还最不费力。头牌看懂了。不是季邢的家伙不行。只是不对她硬。

 ***在奚月把自己送到季邢面前后,季邢查过奚家发生变革的原因,事发虽然突然,但季邢心里早有准备,对赵煜下的这盘棋并不意外。虎毒还不食子,把人急了。杀人放火什么不能做?尤其还是赵煜这种做惯了的人。

 赵煜一开始也不是没怀疑是季邢藏了奚月,只不过是男人间的斗章斗法,一场足有一年的拉锯战。

 季邢不是吃素的,他要硬碰也未必能管用,只是现在赵煜有一点不解,既然都藏了这么久,怎么季邢就藏不住了。到底是季邢藏不住了。还是奚月不想藏了?***

 车子在十分钟前就已经在金玉府前停下,头牌被迫看了出活宫,车内都是弥漫着的味道。

 季邢全都进了奚月体内,身下人着他的动作也微微战栗,满脸红。头牌看得有点呆,论刚才两人合的姿势来看,不亚于场子里的小姐和嫖客,各式姿势没少换,有两个高难度的她都很少会做。头牌唏嘘,奚大小姐果真会玩。

 在应对男人这上面也是拔萃的级别。有人拉开车门示意她下车,踏出车门,她大口呼吸了一口,身上竟有点热。

 再看向季邢和奚月,后者已经疲软无力,是被男人抱着出来的,身上着,就裹了一件季邢的外套。头牌没忍住朝司机小声打听了一句:“季局长藏的娇就是奚大小姐吧。”

 司机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头牌秒懂。见她识相了。司机掏出一沓钱:“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个头牌最懂了。视线落在钞票上,暗算了数,嘴角微扬:“知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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