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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昨晚用过
 可是脑袋里也是发蒙的。想他也从未经历过人事,爱的事情也都是从军营里那些大老的口中听来的。

 就知道子和小,哪里知道女人最前面的蒂也是感点,要轻轻地摸,轻轻地碰,哪能像他这样突然地用力去的。女人也生涩,受不了刺,一下子就搞了,她…这是搞了。

 萧荆捧着手心里的一滩水,慢慢地反应过来他把女人弄搞了。没用上大的,就靠着他的两手指头。

 男人的骄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足,间的疼痛也越发厉害,蠢蠢动着,他恋恋不舍的手指从还在动的小了出来,解开,一把抓住了血脉膨,就着掌心上的水,用力的捏紧,开始不断的上下‮弄套‬。

 女人在搞后,身体虚软的更加厉害,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像是被人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

 可是跟疲惫不同,身子里充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愉,连脑袋里也是晕晕沉沉,雾茫茫轻飘飘的,让人情不自的沉溺在这种陌生的感觉里,她闭着眼,浑身热热涨涨,懒洋洋的,几乎都要睡过去了。

 细微中,女人听到从她身后传来的声响,悉悉索索,还有萧荆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心里恼着这厮肯定没做什么好事,更别说空气中还飘过来一股靡的气息。

 但是她实在使不上力气,搞的余韵也久久未散…萧荆手里全是女人的水,‮弄套‬着全都抹在了上,脑海里意着不是他的手,而是女人热紧致的

 心口一激动,没能坚持多久,顶端的小孔一阵收缩,一下子了出来,他抓了之前给女人冷敷的布盖在上,出来的白色津也全都沾在了布上,黏糊糊的一大片,量多到往下滴落,等萧荆气吁吁的停下来,再看向女人之时,她已经呼吸平稳的睡了过去。萧荆满是望的眼眸里,一下子温柔了下来。

 ***两人“闹”了一通,铺也被弄得凌乱,女人身上更是衣衫不整,‮腿双‬之间还泛着漉漉的水光。萧荆没有任何怨言的起身,夜深重。

 他打着哈欠生了火,洗了帕子(布)用热水给女人擦身体,擦得仔仔细细的,小和沾发都擦干净了,而他自己仅仅只是用凉水冲了冲,胡乱的抹了几下。

 在倒在上后,萧荆一闭眼,沉沉地睡了过去,但是在迷糊糊之间,他想着女人最后一声的叫。不再是以前那嘶哑难听的闷哼。

 而是听着有些清脆,绵长,娇滴滴的,跟一汪清水一样,她既然能发的出这样的声音,那么嗓子一定是没坏。

 可是平时怎么说不出话来呢?看来还是应该去找黎远一趟…无论多少银子,都要给治好了…那娇俏的声音,他就算听一辈子,也都听不腻。

 第二天,女人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虽看不出具体时间,可是看着院子里的树,怎么也应该快正午了,她竟然睡了这么久,中途都没醒过来一下。女人一开始还有些发懵。

 可是她很快的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男人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手,一股子热气又冲了上来,脸红的跟透的苹果一样。

 她坐在铺上,双手捏紧成拳头,狠狠地敲打了被子几下,那不轻不重的力道,全都被被子给收了。连个响声都听不到。

 倒是连着几被萧荆一三餐的喂养下来,女人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声音响亮的很。

 她摸了摸肚子,股,认命的下去。好似昨天的冷敷和捏真的起了效果,女人的股不再像昨晚上那样疼,也扭着脖子看过,依旧红红的,可是没再肿起来了,她的步子还是迈地小小的。

 路过灶房前,看到院子里的木盆和萧荆的脏衣服,气不打一处来,都是被这脏衣服害的,她气愤地伸着脚踢了一下。

 可是木盆没被踢动一寸,倒是她的脚趾头,泛起了一阵疼痛。女人的这模样,实在是孩子气,一点也不像曾经行不足、笑不齿的闺房大小姐。灶房里,女人依旧看到了萧荆给她准备的早饭。

 竟然是一个包子,也不知道男人是从哪里弄过来的。放了一早上,包子早就变凉了,可是还是有香,内馅也多。

 看着鼓鼓非常满。女人站在小矮桌边,看一眼那个包子,又看一眼,再看一眼…不知不觉的舌头,最后还是伸手拿了起来,她小小的一口咬下去。

 舌尖尝道了一点馅和汁,双眼亮了亮,马上又咬了第二口。萧荆做饭的手艺很差,这包子绝对不是他做的,难道是买回来的?可是这小村子里,又怎么会有包子铺子?

 女人一边吃,一边想,吃完了后,还手指,她又觉得自己这样的举动不成规矩,立刻放下手,缩在袖子里。

 肚子是吃了,可是她一出来,又看到了院子里的木盆和脏衣服,就跟看到了凶狠的野兽一样,睁着双眼对峙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眼睛都要在正午的阳光下看的干涩了。哼。

 女人闭了闭眼,哼了一声,一扭头,往隔壁的屋子里走,然而。没过一会儿,女人又出来了。手里还捧着大大的被子。

 她抓不全,被子的一角往下垂落,怕碰到地上会弄脏,只能高高的抬起手臂,遮住了视线,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往前走。昨晚萧荆亮衣服的地方已经空了。

 她把被子挂在竹竿上,伸着手,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女人的脸有些红,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太阳晒得,亦或者是羞红的。哼,她才不要睡满是气味的被子呢。洗是不会洗,拿出来晒晒,通通风也是好的。

 等晒完了被子,女人在一旁站了一会儿,然后叹了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转身朝着木盆旁走去。

 木盆的另一侧,就是水缸,昨晚用过,可是已经被重新打满了。女人找了萧荆用过的木瓢,从水缸里舀水出来,一瓢一瓢的倒在木盆里。

 等水深浸过了衣服,她已经累得气吁吁,小脸比刚才变得更加的通红,白洁的额上还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她却没有一丝的犹豫和停歇,卷起了双手的袖子后,在木盆旁蹲了下来,伸手洗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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