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酒杯去看，蒙着淡淡冰雾的玻璃杯和淡金色白葡萄酒聚在一起，像是云雾裹着清晨的阳光。双颊泛起酒后的酡红，在暗哑的光中逐渐晕染开来，最后连耳垂都成了淡粉
。“鹤轩…有一天你会杀了我。”酒
下肚，她全然放松似的，吃吃笑起来，成了一朵松松散散的花儿，稍微一碰就会噗噗地掉花瓣。“未来的事谁知道呢？”江鹤轩起身，探过去，温
地吻着她的鬓角，轻缓地说：“小桐，你喝醉了。”＊＊＊她算不上醉，堪堪卡在微醺的模样，耷拉着脑袋泡在浴缸里。江鹤轩拉开浴室门，将她的睡衣挂到放浴巾的金属架，又伸手探了下水温。“水都要凉了。”他说。
“才没有。”辛桐闷声反驳。神经慢半拍地挪动身子躲到水下，连下巴都埋了半截，腿双蜷起
出白皙的膝盖，也不知她倒了多少浴盐，一池子的泡沫浮在水面，整个人都被晶莹的泡沫簇拥。江鹤轩摇头，很是无奈的样子。他打开水龙头，掌心一点点地帮她试着水温，直到感觉微烫才停止调试。辛桐本能地从正仰改成侧身，撑起半个身子，让手臂能搭在浴缸边沿。
“怎么每次来我这儿都要赖在浴缸。”江鹤轩蹲下身，看向扒拉着浴缸不肯起的小姑娘。辛桐皱皱鼻子，难得软乎乎地说。“因为我家没有嘛。”江鹤轩笑着伸手捏住她鼻尖。
“小可怜。”“闭嘴啊…都什么稀奇古怪的叫法。”辛桐挥开他
扰自己的手，鼓着嘴说。“没事就出去，不要打扰我。”“我走了你怕是要溺死在这儿。”江鹤轩说着。坐上浴缸前头空出的一段余地，一只腿撑地，另一只搭上浴缸边沿。
他伸手摸着她的脑袋，不急不缓的，像给宠物顺
。辛桐被他摸得舒服，半阖眼眸，把头从自己的胳膊挪到他大腿。“听我上课什么感觉？”江鹤轩忽然问。“有一种抢了全院女学生梦中情郎的感觉。”辛桐嬉笑着抬手，揪住他的t恤衣角，毫无力道地轻轻往下拽着。仿佛一只伸出小爪子去勾
线线头的猫咪。她一边瞎玩，一边娇娇地喊着：“江老师，江老师…”吐出嘴的话软得都化成浴室里弥漫的水雾了。
紧跟着她又想记起什么似的，一脸故作姿态的严肃：“我晓得我是毕业好几年的老女人了。你不准戳破我。”江鹤轩晓得辛桐现在是半醉不醒，手指沿着她的发落到后颈，抚摸着滑腻的后背。
“别叫我老师了。”他说。“哎？不可以吗？”辛桐侧着脸躺在他腿上，食指挠着那一小块儿衣角的棉料，眼神无辜地盯着他，说起话来还有点口齿不清。
“真的不可以吗？鹤轩，为什么不可以啊？叫江老师哪里不好啦？我难道会玷污你神圣的职业？江老师？”江鹤轩看着她窝在怀里撒娇的小模样，明知她是故意。
但也没办法拒绝。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没那么若近若离，令他能暂时放下她会突然消失的担忧。眼下的辛桐对他是敞开的。“难道没有玷污我神圣职业？”他说着。
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嫣红的
尖。辛桐往后一缩，晕红着脸咯咯笑起来“我警告你，家长们把小孩儿送到学校是为了让他们学习的！交给你那是信任你，不可以监守自盗！”“看把你崇高的。”江鹤轩微微笑着。眼眸低垂。“也不看看刚才是谁一口一个老师地瞎叫唤。”“那不一样，”辛桐说。“我又不是你学生。”
“你要是我学生，我可就管不了教师的节
了。”他说着。摘了眼镜俯身去吻她，嘴里还有未散的酒味，他
漉漉的手抬着她的脸，让她被迫如一只濒死的天鹅般扬起脖颈，汲取着他的唾。心脏像个快要炸开的气球，每一个关节、每一块骨头都要被
的气息逐步侵蚀、软化，最终瘫软在他掌心，就在辛桐快要
不上气的时候，江鹤轩放过了她。他把她捉到怀里，刮着她的侧脸低低柔柔地说：“今天某个不听话的学生上课玩手机…你说我是不是要给点惩罚？”辛桐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被搂着。
不由地低下头，双手抵在他
口，她姣好的房上还挂着泡沫，一堆晶莹的小球包裹着尖，还有肚脐、圆润的肩头，都星星点点地残留，下身还浸在水中，腿双夹得紧，隐秘地磨蹭着发
的花瓣。“你还来劲了。”辛桐闷哼。江鹤轩低头，喉结滑动。“是你起的头。”他的吻落在耳廓，温热的
齿含混不清地念着她的名字，呼吸是黏腻胶着的甜味。手掌包住
前的蓓蕾，温柔地
捏，丝丝缕缕地把情
往上勾。辛桐揪住他的衣服息起来，赤
的肩瑟缩着。身子弓成一个弯月的弧度，他都没有恶意地去玩
。只是慢条斯理地哄着她，一寸寸地安抚，把她当作结成一团的小
球去梳理。辛桐感觉自己被他捂在掌心里快要融化了。“小桐，”他在她耳边说“乖，抬头看我。”辛桐埋在他颈窝不敢动弹，鼻尖满是
的水汽和他的味道。江鹤轩扶住她的肩，低头去看她咬着羞赧的脸，辛桐别过头想躲开，又被他掐着下巴拧回来。“眼睛都红了。”他说。“像要哭了一样，”“才没有。”辛桐颤着舌头说，睫羽低垂，眼珠涣散地都要滴水。江鹤轩笑道：“怎么，被我欺负的要哭了？”辛桐揪着他的衣裳，一张嘴胃里的酒
就被热气径直冲上头。“你要做赶紧做啊！”她冲着江鹤轩说，声音不大，掺了点小蛮横，润泽的瓣花似的张开，舌头就是微微探出的花蕊，他亲亲她红彤彤的眼角“待会儿不许哭。”说完，江鹤轩从水中把她捞起，拖住她的
，按在瓷砖壁上，一抬腿便
身而入。“啊！”骨盆传来扩张的顿痛，一口气堵在心头
不出来，他进来的太急，酥和闷痛
织在一起，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
侵入的形状，她哑着嗓子低低息着。逐渐排去若有若无的痛感，下体收缩，溢出丰润的汁。“凉。”她一张嘴，唾
就
了出来，江鹤轩将她往怀里揽了揽，拿手掌垫在后背和墙壁间，让她倚在自己手臂上。“还冷吗？”辛桐咬着
瓣，摇头，虽然身体和心理都不是第一次，但她毕竟经历有限，还无法彻底沉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