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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瑵宍真软
 “收了它对你没坏处,”傅云洲接着说“易修玩心大,你们用不了多久就会分手。”辛桐沉默片刻,将支票放入口袋。“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千刀万剐。”

 “在你进办公室前有想过,”傅云洲说得平静“易修不会碰我用过的东西,不管这东西原本是不是属于他的,自小如此。”虽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

 但辛桐还是心头一跳,她面无表情地说:“怎么,难道你要强迫我?”傅云洲见她脸色,微微一笑“别那么紧张。”

 他站起,走到辛桐身边,高大的身影慢慢笼罩了她。辛桐全身紧绷着。将手伸进口袋握住手机。

 可他只是抱住了她的肩,手掌温暖,怀抱中有挥散不掉的淡淡烟草味,宛如女孩儿在懵懂期曾全心依赖的温和长兄。“好好照顾易修,”他俯身在她耳畔叮嘱“拜托了。”

 谁不想要这样的男人?能保护你,爱护你,阻挡一切风雨。真是讨厌,他们都会变脸术似的,每每在辛桐恨不得砍死他们的刹那又出惹人心动的品行。程易修如此,傅云洲亦是。辛桐挣扎了一下,他倒立刻松了手。

 “叫我大哥吧。”傅云洲忽然说。“如果你们以后成了。”***傅云洲点燃一细长的烟。

 蒙昧的月照入房间,漆黑的屋内唯有他指尖那一丝闪烁的火星是清晰的光,他坐在沙发上,欣赏着瘫倒在地上的少女,她蜷缩的模样宛如一只匍匐的幼猫。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条黑色的细绳从两腿之间穿过,卡在绕在脖颈处打上死结,随身躯颤动,缓慢地摩擦花蒂。

 半透明的软管被闭的后庭,往里输送着冰凉的体,异物的侵入让她抖得厉害,发烧般脸晕红一片。

 “不可以…不可以再灌了。”辛桐搭搭地央求,白瓷般的肌肤透出粉红,不上不下的情吊得她无法思考。“肚子要…唔。”她倒一口冷气,克制不住地全身发抖。“这就受不了了。”

 傅云洲笑起来,熄灭指尖尚未燃尽的烟,他从不否认自己的恶劣。比起女人在身下千娇百媚。

 他更热衷于将对方玩离后再伸手去把玩,就像狮子捕猎,有的喜欢猎物直接滚到身边,有的则是享受追捕的过程,看着猎物逐渐失血死去,他缓步走近,单膝跪下,俯身抚摸着少女的头。

 “不洗干净不行的。”口气宛如温和的兄长在教育不听话的娇纵妹妹。地上的辛桐除了细绳一无所有,模糊月光下的身子在他手下成为洗净的食物,而傅云洲却是衣冠楚楚,衬衫、西装、还有手表,他只光着一双苍白的脚,踩在地板上落地无声。

 他的手逐渐往下,捧住辛桐的脸,看着她略微失神的眼。“乖女孩,说点好听的。”他说着。另一只手拽动着卡在小内的细绳。辛桐浅浅息起来,难耐地侧脸,张嘴咬住他的手腕,唾从发肿的出,溜到他温热的肌肤上。傅云洲微微眯眼,无声纵容着辛桐的无礼。

 “Daddy。”辛桐松口,伸出舌头过方才咬住的肌肤,软软地唤了一句,的确像是小猫叫。

 “Daddy,求求了。”傅云洲对这个称呼很受用,他亲亲辛桐的额头,抱起她到浴室,将后拔出。“你给我出去。”辛桐口气突然强硬。

 她‮腿双‬大张地坐在马桶上,花蒂充血,小滴滴答答地往外。傅云洲冷笑着扯过留在浴室的数据线,往她身上去。

 他留了几分情没往脸上,又细又韧的线甩到她立的上,肚脐,小腹,带出一道道妩媚的红痕。辛桐双手被绑在身后,‮腿双‬又酸又软,根本无力反抗。

 她没忍住,一哆嗦,当着傅云洲的面将秽物涌而出。傅云洲满意地停手,猛地拽住绑在辛桐咽喉的绳子,将她拽到地上,双膝下跪在自己身前。辛桐只觉得猛地一阵窒息,紧接着是膝盖磕地的钻心疼痛。

 “啧,”傅云洲轻笑,取下淋浴头,开始为她清洗。辛桐只得跪在地上,上半身依着他,脸侧是傅云洲肿的巨物。

 她扬眉,不由生出戏弄的行,故意调皮地隔着西装过他的,还轻轻地咬了一下。傅云洲突然停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忍不住了?”辛桐仰起头,一双透彻的眼无辜地瞧着他,暗嘲道:“傅云洲,你技术有退步啊。”傅云洲只是笑。

 他蹲下身,食指和中指扣弄着她的后庭,强行撑开一指大小,出藏在里头的媚,他咬着辛桐的耳朵低声道:“洗的很干净。”辛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软绵绵地赖在他怀中,身体被他的手指得刚刚好,像猫似的想发出表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他鲜少有温情的时刻,大部分情况下他都会把她玩到崩溃,让她掉着眼泪去求他。傅云洲感觉到了辛桐的舒服,他出手指到辛桐边“干净。”

 辛桐才尝到舒服的甜头,脾气正娇,她撇过脸哼了一声“滚啊…要你自己。”“你是非要惹我生气。”傅云洲说着。啪得打了下她的瓣。“乖女孩,自己把股撅起来,”“不要,”辛桐还是拒绝。

 第二次的淘气就没有温情的对待了。傅云洲将她翻身在地上,抓着她的头发,让脸颊贴在地面,双随着晃动的身躯摩擦着浴室的白瓷地板。

 他解开摩擦着的细绳,让它只捆住脖子,绳子牵狗似的握在他手中,勒紧,给辛桐带来细碎的窒息感。

 他掰开漉漉的小,拉开拉链,将早已肿猛地捅进去,嘴上嘲笑道:“嘴巴那么硬,那么软。是不是天生欠男人。”

 他一下捅得很深,好像要把她给刺穿似的。辛桐说不出话,纵使不是第一次,被突然侵入还是有疼痛感,但渐渐的,疼痛感逐渐散去,带来近乎的快,她咿咿呀呀地撒起娇来:“傅、傅云洲…”

 “叫哥哥。”少女红着脸,被顶的话都说不清楚,齿颤颤地发声:“哥、哥哥…”“再叫一声。”“哥哥,哥哥…云州…哥哥。”叫起来糜烂地一塌糊涂。

 傅云洲狠狠顶了她一下,辛桐感觉头已经捅到了子颈,又酸又疼。“乖孩子,真软,把得牢牢的…”辛桐被他莫名而来的乖孩子说得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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