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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好奇心发作
 他也不敢生闯,怕把道撕裂,只一下一下地顶着花,小被这样有规律地浅浅撞着。逐渐软化,贪嘴地把整个头吃了进去。辛桐‮腿双‬一软,险些跌倒。“我家…家里没套的。”她推开程易修,断断续续地说。“让我进去,”程易修说。

 辛桐别过脸,伸手握住他的,咬着牙着嗓子说:“我要是因为吃紧急避孕药导致月经不调,我就削死你。”她说着。手上微微用力。

 这女人绝对会下手拧断,她会的。程易修不说话,只搂着辛桐的不让她走,他像只没得到宠爱的大狗,拿鼻子在主人脖子那儿拱,想求她多点疼爱。

 “别闹了。”辛桐有气无力地说。“桐桐,帮我。”程易修贴着她的耳朵,往里吹气。

 “帮我。”辛桐转回身,环住程易修的脖子,仰面颤颤地出舌尖,像是花朵透出花蕊,她在他瓣上轻轻了一下,贴着的手温和地‮弄套‬着。脸上是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的情。太折磨人了。

 程易修掐着辛桐的,中指探入漉漉的口,模仿起的姿态,指腹带出黏腻的银线,一下又断了。拇指刮擦着充血的蒂,时不时扫过感的道口。

 难以抑制的快令她高烧般意识不清,辛桐被冲脑的刺得想逃,身子刚往后头缩就被程易修摁了回来。“别躲,”他说“就这样出来。”

 辛桐手指蜷起,指甲对着他的后背划出一道血痕,哆嗦着出丰沛的体了他的手掌。

 紧跟而来的是克制不住的息,一股更难忍的空虚感在小腹游,像是求着主人松口,让面前的男人赶紧喂自己。程易修似笑非笑地看着辛桐。

 在她耳边不依不饶地继续央着:“乖乖,让我进去,会很舒服的,乖乖。”辛桐恼羞成怒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扭着身子推开他,道了句:“滚。”程易修挑眉。

 他漉漉的眼睛看了辛桐许久,确定怀中的女人没在开玩笑,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身,他对自己喜欢的家伙格外宽容。

 只要对方表现出不愿意,他不勉强。辛桐咬,红着脸把内下,内底有一滩未干的水渍,出卖了主人的心思。

 她包住男人身下的昂扬,手抵在他的前,踮起脚去吻男人的喉结,舌尖猫一般咬着他的喉结,逐渐往下…程易修托着她的瓣不轻不重地捏着。缓解想狠狠进去的心。

 “桐桐,桐桐…”辛桐着他,将他往浴室门口推,临进门口猛地用力,反手给他推进了浴室,再砰得一下拉上门。“自己处理好再出来,”辛桐决心坚定。

 “不是吧…”程易修靠着浴室门,哭笑不得地拉着语调。“少装可怜。”辛桐说。她背着浴室门坐下,隐隐听见浴室内绵悱恻的嗓音。

 “桐桐,那里,对,再深一点,啊!好,乖乖,我要进去了啊…你咬的我好紧,是不是特别欠干,啊!我死你,股撅起来…”隔着一道薄薄的浴室门,辛桐捂住嘴,右手探到身下。手指有些凉,兴许是被晚风吹的,冰得她一哆嗦。细里分泌出丝丝缕缕的

 她伸手勾出一些,曲起指尖,拨弄着娇的花蒂,‮腿双‬紧紧夹着自己的手,让手指的每一次捻都变得绵长又令人着。身子涌出一股温热熏得脸颊通红。

 辛桐想骂人。特想骂人,她简直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拉开浴室门,跟他直接上算了,尤其是门里的家伙还黏腻地叫着自己,带情节的那种。

 明天就去买避孕套和短期避孕药,辛桐想,她合眼,跟着浴室里家伙的“叫”手指搅动着安抚体内躁动的望。

 程易修息结束后顺便冲了个冷水澡,他裹着辛桐的浴巾,出健康匀称的肌,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她有没有睡衣可以借他。

 辛桐瞄了他一眼,无言下了心里那句让他赶紧滚的话,她从衣柜里拿出自己最大的睡裙,面无表情地扔给他。

 “爱穿不穿。”说完,辛桐走进浴室,去看那团被蹂躏的内白的与原本略深的水渍融在一起,满是男荷尔蒙的气味。一天报废一条内,辛桐觉得自己有点奢侈,她叹了口气,把内扔进垃圾桶。

 出来时程易修已经套上了辛桐的睡裙,毕竟是女孩子的衣服,就算是最大号还是略有紧绷,淡蓝色的裙衫抹去了一些少年气,显得孱弱不少。辛桐想起萧晓鹿说程易修小时候总是被穿女装。

 心想是不是因为这个他才练的肌。还未等辛桐发话,程易修就过于自觉地爬上了辛桐的,为她铺开褥。

 她其实是想让他睡地上的…辛桐又一次叹气,爬上背着他躺下,身子被他结实的小臂搂进怀里。手臂原是规规矩矩地耷在上的,过了一会儿,逐渐上移,上移…

 “把手从我上拿开。”辛桐发话。程易修撒起娇“不拿,除非那你告诉我你和傅云洲是怎么回事。”他说完还轻轻捏了一下。“什么怎么回事?”“他怎么找上你的。”程易修语气不善。

 辛桐不知怎么回答,只好隐去昨晚车上的事,含糊地说:“我被他叫到办公室,然后他说开三千万让我当他‮妇情‬。”“你答应了?”“没,”辛桐说“我说我只约一次炮,不干长期约。”

 “然后他怎么说。”“没什么了。”“他没开价?”程易修狐疑道,他没开,我开的…算了。还是别说了。辛桐一个头两个大,只好跟程易修说:“价格…五十万。”程易修发出一声嗤笑,道:“太穷了吧,后面加个零还差不多。”

 辛桐瘪瘪嘴,心想还好自己没和程易修说是自己开的价,她好奇心发作,忍不住问程易修:“那你呢?你准备开多少?”“你要多少我给多少。”“那我要是开十个亿,你准备怎么办?”

 “我还没赚到。”程易修低声说,将辛桐搂得更紧。“赚到了我全给你。”辛桐笑笑,翻身面向程易修,亲了亲他樱。程易修从一场梦中惊醒,还很早,怀里的少女睡得正沉,他梦见了小时候的自己,住在一个迂回的老弄堂,到了晚上总有水声。

 那是因为隔壁的老太太得不行,总是在大晚上拿一个搪瓷盆接水,将水龙头拧开几毫米,让水珠滴答滴答地往下落,这样水就算不到水表上,到了白天还能收货一盆不要钱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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