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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眼角通红
 因为被进太多的,肚子已经涨的像是怀孕,即使如此也没有人愿意放过她,无论她如何叫喊,也没有人会听到。

 更可怕的是,她的意识已经混沌不清,脑袋里只剩下,她想着。既然无法逃脱,那就榨干他们,就算他们筋疲力尽,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她要做到所有人再也站立不起为止,可是远远地。

 她又看见了那些人。黄濑凉太,她的青梅竹马,像是看死人般悲悯的眼神看着她。黑子哲也。

 她名义上的弟弟,瞳孔已然失去了焦距。赤司征十郎,她的初恋,那冷漠的神情,仿佛事不关己,那一刻她才真正感觉到了心死,像是枯萎的蔷薇般,一点点凋零成灰。

 身后那些不知名的男人,似乎是嘲笑着她的自作多情,又将她拉回黑暗的深渊,永无止境地、将持续到尽头。“喂!”“喂,快醒醒!”地狱般的噩梦在焦切的呼唤声中戛然而止。

 她猛地睁开双眼,天花板上的强光晃得她视线模糊,定睛下来后,才发现靠近自己的那人惊慌失措的表情。是那个时候救了她的男生,她想起来,这场噩梦并没有持续下去,是因为他出现了。

 像是照进黑暗里的光,把霾全部驱逐掉了。男生的脸近在咫尺,看见她忽然睁开的双眼,似乎是被吓了一跳,反地想要后退一步。别离开!噩梦的阴影还未消散,水庭方才觉得自己被救赎了,可是那人却也要离开她。

 别抛弃我!救救我!她的颤抖着想要呐喊,可是嗓子却干涸地发不出任何声音。情急之下,她从上坐了起来,一把挽住男生的脖颈,以柔软的覆盖住了他漉漉的瓣。

 “呜…”男生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暗红色的瞳仁微微颤动,两分叉眉拧在一起,他的意识混乱的不行,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嗯…”水庭开始不足于单纯的触碰,她的软舌轻易就撬开了男生的牙齿,舌尖扫过他的舌苔,地他身躯一颤。

 她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游,不时还挑逗着他的舌头,引着他加入她的游戏,他偏偏鬼使神差地和她纠在了一起,直到她开始食他腔内的唾,他才猛地意识到了自己在干什么,一把推开了水庭。

 “啊…”热烈的舌吻突然终止,一条粘腻的银色丝线从两人口中拉扯出来,少女吐着舌头轻轻息,面色红,像是意犹未尽。“你你你在做什么啊!”红发的高个子男生立刻胳膊挡住嘴,整个人一下子弹出好几米远,瞪着凶狠的眼睛,视线却在来回漂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少女用衣服擦了擦嘴边的唾,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忽然一愣“这件衣服是…?”

 那边刚刚还气焰嚣张的男生听到水庭的提问后,脸忽然就红了起来,像是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赶忙背过身去,纠结了半天才支支吾吾道:“你之前那个衣服我给你换掉了。”也就是说。

 她的身体被这个男生一览无遗了吗?水庭有点好笑地看着这个貌似凶狠却意外纯情的男人。

 “…我想你穿着那件衣服睡觉肯定也很不舒服,所以我就拿去洗了。你别误会啊!我闭着眼睛,没有看你的身体!”

 水庭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宽大的白色衬衫,前两点突兀傲然耸立,她想起自己的内衣被那群男人解开撕碎,内也被丢在了那个巷子里,在昏过去前。

 她身上穿着的只有沾满了腥臭的水手制服,头发上、脸上、腿上、手上和前都被他们过了肮脏的东西。

 可是现在自己却看上去干干净净,身上的气味也都是男生宽大衬衫散发出来的香水气息,他不但帮她洗了衣服,还帮她清理了其他男人的吗?

 但是自己却用张含过陌生男人、喝掉他们的嘴去亲吻了这个人,也难怪他会抵触,和他接吻时,自己嘴里的味道全是其他男人的腥臭味,一定很恶心吧。

 她想象不到,面前这个男生,是以何种心情在自己睡着时帮她清理那些污秽的呢?而自己,却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情,简直不可饶恕。

 “谢谢你,你是个好人,我会离开的,不会给你添麻烦。”她用指腹缓缓摩挲自己刚刚亲吻过男生的,那香甜的气味,令她更感罪恶。

 她摇晃着疲惫的身体从上下来,身下空的,之前在她户上的已经干涸,离开了温暖的,只感觉下半身骤然寒冷,两条纤细雪白的大腿在空气中,只有宽大衬衫遮盖的身体,反而更加引人遐想。

 “哈?你在说什么?这个样子你想去哪里啊!”男生一改之前的态度,瞬间就从几米外冲到了她面前,两人面对面站着。水庭才注意到男生的高大,一下子就能把她覆盖住,他生气了。

 那份怒意,太过于直率和明显,就连生气,他都是因为担心她,可是这样的她,并不值得他的担心。

 “…对不起,我不能再麻烦你了,那个kiss,希望你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她低着头,不敢直视男生的眼睛。

 可是对方却没有回应她。两人之间沉默的可怕,水庭犹豫着想要抬头看看他时,男生一把按住她的肩,眼睛瞪的滚圆。

 他的语气愤怒,像是一头猛兽嘶吼:“你现在穿成这个样子出去,不还是只会被强吗?!”会!被!强!

 那四个字像是尖刀般扎在她的口,在垃圾桶边被迫给素不相识的男人们口的画面历历在目。

 之前做的噩梦仿佛变成现实,她徘徊在黑暗的边缘,以为自己抓到了一束光,却不成想这束光一把将她推到黑暗里。“不要…不要!我不要!求你…做什么都好,我不要,不要被强!”

 少女几乎是崩溃地蹲坐在地上,她的眼角通红,已经连眼泪都不出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红发男生,诧异地看着卑微乞求他的少女,自责与懊恼纠结在口。

 他为自己的愚笨感到愤怒。最初看到水庭和那些人在巷子里做那种事的时候,他其实并不打算多管的,在美国的街头小巷,他也曾见过不少和许多男人一起玩的开放女人,对此他都假装看不见,来到日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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