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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浑裑绷紧僵硬
 或者肖兰留她玩几天,想想就气。肖兰恶婆娘,自己有老公不玩,干嘛留他老婆,害他独守空房,太气了。

 气到捶。天色越来越暗了,最后一丝天光从屋檐上溜走,四下寂静,何兆睡的迷糊糊听到外头有响动。

 肖缘打开门,堂屋没人,卧室电灯微弱,橙黄的灯光透过门倾泻出来,她看到何兆一个鲤鱼翻身,眼睛登时亮得像黑夜中的火苗,炯炯有神盯着门口。

 她笑容灿烂,趴着门悄咪咪问“你老婆啥时回来?我们不会被发现吧。”他反应过来,掀开被子拍拍身边,努力绷着脸“搞快点,她很快就回来了。”

 冷月寒光,万籁俱寂。小屋里的火热气氛一触即发,仿佛饿了很久似的,甫一挨到,眼前的景象便是几番变化。肖缘将腿缩回来,揽住何兆的脖子,小声提醒“关灯。”

 没有在明亮的情况下做过,一想到他能观察到自己情动时有可能失控的表情,怪难为情的。“不。”轻飘飘吐出一个字,便不准她说话了。手掌轻轻松松握住她后脑,迫不及待追上嘴,舌头探进去扫过每一寸地方。

 亲吻带来的火热难以消弭,滚烫的呼吸拂过脸颊,肖缘的视线渐渐蒙,直直望进何兆专注兴奋的眼睛里。

 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心下便一片柔软,顺着他手下四处点火的动作,软了身子。上半身衣服不翼而飞,雪白丰腴的柔皮肤暴在灯下,棉的吻迹一路蜿蜒至柔软的肢,在他翻来覆去的弄下,渐渐神思不属。肖缘勉强撑起上半身,往后退了一点。

 何兆顺势爬过来把人往上一推,勾住腿弯一下拉在身下。来不及子,手从拉链处伸进去,食指指甲轻轻刮在满的小核上。

 或者两指头捻着轻柔。细细麻麻的酥漾开来,肖缘一下就忍不住了。轻声气,攀在何兆脖子上夹紧腿。息渐大,细小的电一样的刺绕着每一神经,小腹深处传来渴望,她厉害地扭动起来,密道也渗出黏黏的汁,一下被捕捉到。

 他早等得不耐烦,因为他那东西过大,每次做得狠了,她就又哭又闹,只能做足前戏,慢慢扩张,忍得茎都梆硬了。

 热乎乎的硬东西抵过来的时候,肖缘清醒了一点,轻轻呼出口气,开口说话的声音有点紧张“何兆…”她感觉何兆今天兴奋急切过头了。

 想说两句话缓缓,他才不给拒绝的机会,按着柔软的纤,缓慢又坚定的入进去,直达深处。

 肖缘被突然一击,眼前一花,感觉整个下身都被撑开,如同嘴里进去一个尺寸不符的鹅蛋,进退维谷,那东西热热烫烫,硬硬得戳在最柔软的媚上,致使整个小腹都麻麻的。

 不由自主喉咙里发出一声似足又似难受的颤音,鼻翼翕了翕,勉强最大限度放松自己,去接纳那硕大,感觉刚刚准备好,他就开始动起来,刚才没有全部进去已经满她了。

 留在外面的部分不甘寂寞,时硬生生往里面挤,甬道每一寸重迭都被张开,每一处软都拥满。

 随着的进出,紧绷、放松,紧绷、放松…摩擦时产生的刺从每一神经蔓延开来,细密地爬过每一寸肌肤,仿佛被蚂蚁夹了一下的瘙刺痛,一波接着一波,只是缓慢着。

 力道却半点不含糊,每一次入都带着重重的力道,似乎连着柱身和囊全部想撞进去。小口绷成圆溜溜的小,粉粘上透明的粘,靡绯可怜。

 整个进去,花心门户大开,花核颤巍巍被拉来扯去,小珍珠承受不住拍打,充血成红的颜色。出时又快又轻,被亲吻着、纠着不让离去,抵到道深处的软,似乎是一触即离,快来的又快又猛。

 她的呻随着入高低起伏,很快便溃不成军,小腹酸搅,搐着吐出一大股满甬道因为被茎堵着。无处可。肖缘脸色酡红,眼角泛赤,情人,呼出的气息都是甜蜜灼人的。

 那一种死的神态增添了令人沉醉无法自拔的魅惑。何兆满眼恋慕,缱绻非常,舐,如同发情的两条蛇,抵死纠

 在实木做成的大上,翻滚、动、息、绵…慢慢的不足于缓慢的合,尝到了甜头,只渴望更加蚀骨的快

 壮的身杆满是力量的痕迹,肌运动的弧度爆发力惊人,健壮的杆耐力绵长,铜色的肌肤水汽薄薄,凝聚成豆大的热汗,滴在凝脂般的雪肤上。

 肖缘紧紧依偎何兆,两只丰,沉甸甸、颤巍巍,左右摇摆。夹裹着猛烈快的电合处爆发,四起,水奔涌,热血沸腾。

 进攻越来越快,产生的热越来越高,快猛烈,刺得她浑身哆嗦个不住,想说话却几番被汹涌的撞击打断,她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摇摆个不停,视线都无法集中到一点。

 “小…小兆哥…唔嗯慢…点啊…”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太快了。做到后面,他整个人都凶得不行,只知道机械的干,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深。

 没有半点轻松的时刻,前一秒还是绷得紧紧的状态,下一秒没缩回到原态,立马又被撑得快裂开,小腹烧起来一般又酸、又、又疼、又麻、又…百般滋味,无从形容,大口着气,汗水混着泪水打一片枕头。

 两条腿大大敞开,折弯迭在前,黄腻的灯光将她被得哭泣的模样照的清清楚楚。何兆盯着肖缘的脸,眸深幽,紧抿的畔有一种不服输的狠劲。

 脸色是沉浸在无边情中的疯狂,他能清晰感觉到小如同活物,灵活无比的吃着大,无数的蚂蚁轻夹般进骨头里的舒惬意,灵魂都舒服的颤抖。

 巨大的快从尾椎升腾而起,蹿过每一寸肌肤,炸起无数皮疙瘩,每一更神经都在舒服兴奋地跳舞,头皮刺到紧绷。

 越来越凶猛的情,使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他伏在她身上着。紧紧圈住她肩头,将人拥进身体般用力,呼吸滚烫浑浊,牢牢锢住人,不要命一般狂猛干。

 肖缘不知是疼是,叫声又急又高、又尖又快,换气不过来,已经到了能承受的极致,崩溃的边缘,打摆子似的搐发抖,终于在最后几下狂顶猛撞时,眼前发黑,浑身绷紧僵硬,攀上望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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