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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昅昅鼻子
 两团绵在眼前,粉尖尖被他咬的通红潋着水光。一团被放在手里丈量着。一团被他带着尖和了一半。易茗看着埋在自己前的男人,嘴里还含着一只儿,一副饕足的模样。

 她生气地推他肩,有些不自觉的恼怒。宋吐出还挂着他口水的,还有些恋恋不舍,然后就看到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没了刚才的强势,面上憋红看着他。

 宋自然知道是为什么,但他却装着无辜,眉眼却很猖狂,他把她抱紧,骨去磨她的外,就是不主动进去。

 宋吻她,揽着她的后颈,从吻到脖侧,时不时还重重一下,留下一串青紫的印子。

 易茗下体和他相连,部被他抱着贴靠着他的腹部,可上身却一直朝后仰,不愿意给他亲吻。

 “让我亲亲。”他松开搂着一只手往下伸,拨开,食指和拇指拧着翘立立的蒂,送进去一中指。

 易茗软了,没了刚才的那份骨气,靠在他肩上呻。手指弯曲着在甬道里搅动,指节刮过层层迭迭的壁。

 他按节奏动着。宋咬着,咬一下松开,然后换一片含住,等他最后松开口了。两团上都是红色的印子,咬得重的地方还有些肿。

 他端详了一会,心下甚是满意。没个十天半个月是消不了的。易茗正意着,在他腹部没章法地摸着,她很喜欢他的肌线条,看上去很舒服,摸起来很有手感,皮肤很光滑,肌却硬硬的,她盯着他的身体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手慢慢往上,咬着一脸的认真。

 宋看着她,手指没停下,她用指尖轻轻按了按他的两个褐色的头。“舒服吗?”她去吻他的喉结。

 “没感觉。”他实话实说。手指往前伸了一截。易茗发出细细的叫,她作恶般的用指尖去抠了一下头。宋的手顿了一下,被疼的。易茗在他怀里得意地笑,不满意的抬了抬往他手上坐:“你继续动一动。”

 她说完了就趴在他膛上,伸着舌头去他的尖。真小真硬,易茗想着。宋憋在嗓子里。“嗯。”这一声没憋着。因为易茗刚刚把头咬在齿间,用牙齿轻磨着。有样学样。

 “舒…”她还没问完就被宋一个翻身在了身底下。手指出来时,黏热的体顺着指往下。宋一手并着她的两个脚腕,把睡裙顺着腿扒了下来。易茗被光之后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然后曲腿环上他的,笑得花枝颤:“看来是舒服的。”宋冷着脸没再搭理她,但确实怪的。

 他把刚才了一手的体都抹到茎上,对着乎乎的粉挤了进去。身下的女人微微张着嘴息着。甬道里滚烫充实,一点一点地被得满满当当,直到再也装不下。她的腿软软地挂在他上。

 “好满。”她闭着眼轻声说,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肚皮。宋着不忘俯身去吻她,他握着她两条腿扛在肩上,两人合处完全暴在面前,这样的姿势得更深。入时,粉口被迫扩大,一截一截地把硬的器给下去,他看着自己被她容纳,绞动。

 拔出来,带出不少口的,贴着暗沉的身,粘着晶亮透明的体。易茗抓着他的手臂,部被迫高高地拱起,像是横亘在水乡河面上的一座细桥,等待着被人上。合处发出羞的拍击声和胶着的黏腻水声。

 听在耳里,满是情。易茗完全不压抑着呻,甚至叫得放肆,每一声都带着细小的勾子,落在他耳边。

 “嗯啊。”她咬着指尖攀上高峰。身下泛滥成灾,甬道绞得极紧,迫着他出,他哼了一声,使坏地撞了撞她内不深处凸起的一点。

 “再来一次?”他把她脸上的头发都抹到耳朵两边,出一张汗津津的小脸,满是高后的丽余韵。窄小的仍含着那器,她尝试缩着吐了一两下,然后红着眼睛摇了摇头。

 宋这次倒是宽容大量没再迫她,拿着纸巾把她下身擦干净,换上干净的睡衣后去浴室解决了。

 易茗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咸鱼,一条连尾巴都不愿摆动的咸鱼。宋出来时,易茗快要睡着了,她迷糊糊地就滚到他怀里。“弄出来了?”宋简直是要给她气笑了。眉毛扬着。

 但又无奈,只能吻着她,着她的舌尖,他松了口,易茗还微微张着嘴,能看到粉粉的舌尖。

 宋捏着下巴给她合上了嘴后又吻了她的嘴角。吻着吻着他倒是突然想起来那天在办公室里端着搪瓷杯想向他介绍女儿的那人,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怀里闭着眼睛,安静乖巧得不得了的女人。

 酝酿一番,用一种不经意提起不久前的一件小事的口气:“我们重新在一起吧。嗯?易茗。”他很少有不确定,可现在却在用商量的口吻。

 ***易茗突然睁开了眼,眼底一片清冷,没了刚才的,她本来是快要入睡的,却被宋一句话震醒了,她推开宋,把他的睡衣兜头下随手扔在地板上。

 “怎么了?”宋要去牵住她,却被她一个巴掌拍开了,她手里拿着本来准备好醒来穿的衣物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他。头发披在肩上,上身着。身前被长发遮了一小片,看上去脆弱,可说出的话却轻佻强势。

 她质问他:“宋,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看上一个离过婚的男人?”她说完就转身穿上衣服,内衣都没有来得及穿,在外面又套上一个宽大的外套,她是不想继续待下去了。宋心底暗骂了一声,当初的话,现在要付出代价了。

 “我送你回去。”他拉着她却被她挣开了。气氛降到了冰点。易茗摸黑走到门边开了灯就下楼了。中间太慌忙。

 她打了个趔趄,然后又稳住,头也不转拉着行李箱推门离开。宋穿着跨栏背心和工装短跟在她身后出门,他看着她拉着行李箱走过两排别墅房回家去了。

 他在她家花园外站一会儿才转身回去。易茗靠着房门坐在地上,小腿刚才暴在空气里一片冰凉,脸上也是一片凉,她鼻子,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就上楼了。

 她趴在上,头痛得不能入睡。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出,像是不竭的泉眼。翻了个身,她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窗帘没有拉,路面上一片安静昏暗。易茗觉得她是委屈的甚至屈辱的。凭什么呢?凭什么他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复合这件事呢?他要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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