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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哭喊着求
 他的大手一的掰开她的手指,手掌贴合着她柔的手背,一点点带着她握住自己男茎上。

 在她的小手中,那东西又硬了几分。林盛南重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畔,一声声,像读秒的倒计时,滚烫,又莫名令人发慌,,她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手比较热,还是身体。林盛南沉哑的嗓。在耳边响起“以前弄过吗?”

 江尔雅一惊,不知该如何回答。起码,她没有做过这件事。至于他心里的那个人有没有替他做过,她不得而知。林盛南弄她圆润的小耳垂,催促“嗯?”江尔雅低低道:“没有。”

 林盛南眯眼笑了下“那我教你。”他握着她的手没动。江尔雅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等她的回答“好、好的。”

 “低头。”林盛南牵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皮带上“打开它。”她摸了摸那带,金属制的皮口,有些膈手,是她不熟悉的构造“我、我不会。”“笨。”林盛南吐出一个字,对着右侧的暗扣轻轻一钦,锁扣便解开了。

 他在学校,很少用愚笨或者聪明这类的绝对字眼评价学生,不得不评价的时候,也总是用正面的,积极向上的词语。江尔雅从小到大,更是从未被老师用“笨”这个词形容过,就连她最不擅长的化学都没有。

 她的心里泛着酸涩。似乎压抑了这么久,终于有了泛酸的理由。不知不觉,林盛南已经将西褪尽,坚硕大的男茎弹跳而出,直接打在她的小腹。两人挨得近,她觉得那巨物戳着她的小腹有些不舒服,稍稍往后退了些许,还没退半寸。

 他的手贴住她的脊背,往怀里一带,一时间,两人靠的比刚才还近,他的男贴着她的肚脐向斜上方翘。

 “看看它。”江尔雅垂眼,见他腿间卷曲的中,藏着两颗大卵蛋,猩红的茎贲张,发的青筋,顶部呈伞状的凸起,中间开有个小口,吐出些许,模样狰狞。江尔雅撇过眼,不明白,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丑陋的地方。

 林盛南握住男茎,对着她白的小腹戳了戳“讨厌?”“不、不是。”江尔雅急忙否认,怕他又难受,支吾着说“我只是、是有点害怕。”***“嗯。”林盛南应了下“那就别弄了。”江尔雅怯怯地望向他。

 这是生气了?男人的眉心拧成结,额间沾满汗水,细细密密的水珠,从他的眉眼滚落至高的鼻梁,再到肩颈,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有几颗滴落在她的颈窝,与她身上的冷汗融为一体。许是饮了太多酒。

 他身上就连汗水都带着股辛辣味,浓郁扑鼻,不难闻。江尔雅不确定,他是不是头疼“你难受么?”林盛南没有答话,专心弄她的身体,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的往下,落到她的小腹,她实在太瘦了。

 手指使劲,都没能捏出几两,冷白的肌肤又得很,指尖戳弄几下,便红得刺眼,直到将她间的肌肤玩得红痕遍布,林盛南倏然发问:“平时怎么不多吃点饭?”

 “啊?”江尔雅低头看着自己的“瘦点难道不好看么?”林盛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作为惩罚,手指在她的尖上掐了下,然后淡淡地开口“胖点摸起来舒服。”江尔雅:“…”她实在不能想象,有一,林盛南会一本正经的,用近乎学术的口吻,跟她讨论,是胖点还是瘦点摸起来手感更好这个问题,在她眼里,像林盛南这样的人,毕生所学都是为了追求学术自由。

 为了维护司法公正,为了伸张正义,他可以为天地立心,天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万世开太平,就是不该。

 也不能,沉溺在这种声犬马之事上,并且还乐此不疲。见小姑娘又在想心事,男人眼睫稍抬,口气冷淡“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你似乎总是很喜欢走神。”说完。

 他分开她的‮腿双‬,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红的小,指节弯曲,指腹向上,刺了进去。“唔啊…”粝的指腹恰好抵住她娇软的壁

 只是按,都能带来一阵酥麻的震颤,隙牵连不断。于她而言,进退都是折磨,他动得很慢,甬道内的手指时而弯曲,时而又放平,指尖摁内壁。没有规律,就这么股漫不经心地弄她。

 在两人无数次的爱中,他早已熟悉她身体内的每一处感点,让她舒服很容易,让她难受,也很容易。

 淌出透明的体,他的手指接二连三的沾上水渍,带着股淡淡的甜腥味,可他的动作却并未加快,时有时无的逗弄,最是磨人。“嗯哼…”江尔雅红了眼眶,贝齿咬紧红

 她不知道这股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大腿内肌绷得笔直,发酸发,想不出。

 见她娇的红都被咬出齿印,也没有开头求饶的意思,林盛南叹了口气,伸手将瓣从她的牙齿中解放“不舒服怎么不说?”他手指的水沾上她的瓣,她下意识的了口,没什么味道,甚至不及他身上的辛辣味记忆深刻。

 男人那硕的男茎终于进她的道内,长期以来的空虚被填满,江尔雅的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她委屈得想哭,从来不知道,爱也可以这样磨人。平复呼吸后,她抹了把眼泪“没有不舒服。”

 林盛南,将男茎抵进最深处,她的甬道很浅,几乎毫不费力的就能戳到子口,那处的软更要黏腻些,稍微动下,还会吐出夜,他身上的衬衣被剥光了。出结实的腹,江尔雅却不敢再抱他,只能揪紧身下单。

 男人开始缓慢地身,低声叮嘱“疼得话就喊出来,”江尔雅乖顺点头“嗯。”应是应了,她根本不会喊,也不会说。

 刚开始几下还好,后来男人动地狠了。江尔雅便用牙齿咬紧手背,纤白的手背被她咬出了红痕,泪水连着口水一同咽下。

 “唔…”小姑娘眼圈发红,眼梢沾着泪,朱微启,轻声息的模样,实在人,她就像妖娆的玫瑰,越是狼狈,落魄,浑身淋淋的,越是能起男人的兽。想将她囚起来,肆意挞伐,听得她软糯的嗓音,哭喊着求,或者,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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