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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想抱,想亲
 “那要玩这游戏吗?”陈弋放下手,在黑暗中问她。“要。”陈薇自己的鼻子,毫不犹豫地答应。“你先。”“好。”陈薇应道,没想多久便柔声说道:“你过得好吗?这九年。”

 她就想知道这个。陈弋轻笑一声“不好。”陈薇愣住,他回答得太过干脆利落,却也不透任何一点细节。

 “问完了?”“你耍赖。”陈薇轻声控诉,丝毫没有威慑力。陈弋微怔。小时候同她玩游戏。

 她一玩不过自己,就软巴巴地说自己耍赖,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恨自己的记忆力过好,尤其是在刘金宝家里,之前的美好快乐时光藏在他的脑子里永远忘不了。衬得当时的他是多么落魄不堪。

 “我没有。”陈弋淡淡地说着。陈薇还像以前那般胡搅蛮,他却不像之前那般宠着腻着她了,在陈薇还愣着的时候,陈弋问问题了。

 “你想我没有?”很暧昧的一个问题。陈薇听到时,心尖一跳,腔内涌起波澜壮阔的情绪,慢慢地又兀自消歇平息。可他们是兄妹,这并不是男女之间暧昧的问题,只是亲人之间的感情问题罢了。

 “想。”陈薇回答他。“轮你了。”陈弋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愉悦了些。“你在那里是怎么过的?每天吃什么?穿什么?还有…为什么被打?疼吗?”

 陈薇一箩筐的问题全都问了出来,她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回答一个就好。”哪一个都行。“我一个都不回答。”陈弋回她。“哥!”陈薇急了。

 “怎么了。这就是游戏规则。你可以让我做一件事。”陈弋语气带笑。难得的轻松愉悦。

 “嗯…你让我帮你涂药膏。”陈薇想了想。今天早上她看见他腿上的伤还有地上的药罐了。昨晚他一点都没涂。“可以,不过,要在这衣柜里。”陈弋轻哼一声。

 “好。我去拿?”陈薇这么说着。便推开了衣柜门,光亮霎时出现在眼前,两人都被得眯起了眼,陈薇在柜子里蜷了太久,刚起来的时候,‮腿双‬一软,便要直直往地上栽去。间倏然被大力搂住,她往后一倒,落入干瘦却温暖的怀里。

 陈弋眯了眸,没说话也没动,他起来的器顶到了她的柔软的大腿上,触感明显,他还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果然,没一秒,陈薇就挣扎着起来,耳垂红得可以滴血。***

 陈薇在桌上拿了那罐药膏,看了眼窗外,漆黑一片。已是深夜,整栋楼都没有声音,安静得让她觉得世界上只剩下两人。

 心中悸动万分,她重新回了衣柜里,靠在她刚才坐的位置上,她顶着他沉沉的目光拧开了药罐,手指伸进去抠挖了一勺,轻轻地抹在他受了伤的小腿上。

 陈薇的手指在轻颤,指下的皮肤青紫。陈弋抬手关了衣柜门,两人又回到黑暗中。细的手心轻柔地抚在他的小腿上,冰凉的药膏沁入他的皮肤里。

 陈弋觉得凉,觉得痛。又觉得热,觉得舒畅。薄荷的清香萦绕在仄漆黑的空间里。视觉被黑暗掩蔽,嗅觉便更加灵敏,薄荷的味道让神经清醒无比。

 两人都知道对方在做什么,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却又刻意昏沉其中。陈弋动了动自己的身子,陈薇只听得到衣物摩擦的声音,她继续抹黑帮他涂药膏。过了好一会儿,她拧回盖子“好了。”

 “游戏继续,轮我问了。”陈弋说。陈薇等着他,目光在黑暗中找到他的面庞。“陈薇…你做过梦没有?”陈弋撒下网。

 少女一惊,在漆黑中瞪大眼睛,愣着没说话,她像是震惊于他的问题,就算是兄妹,这种问题也太过火了。可她不知道,更过火的,在后面。

 “不回答?”陈弋轻声问她。陈薇没应他,不知在想什么。“不回答。”她低低地说了一声。

 陈弋呵了一声,心底莫名翻起些烦躁。这不是他想象中的答案。妹妹不在他的预料范围之中地,变坏了。“你要我做什么?”陈薇问。“我没想好,先欠着吧。”

 “你呢?你做过吗?”陈薇的齿将扣得发白。

 “做过。”陈弋口而出。眸发暗,他要收网了。“要不再送你一个答案。梦里是谁,你想知道吗?”

 他蛊惑着循循善地问她。陈薇似被他牵着走,心跳突然加速。陈弋这笃定又玩味的语调让她心慌,那答案就在眼前,她伸手就能触到,可她…不敢。“想。”最后嗫嚅发声。

 “你。”陈弋再一次口而出。陈薇心尖搏动,脑子成一团麻,张了想说些什么却像失了声,她努力去抓住自己的理智,最后却徒劳。“怎么?怕了?”陈弋笑着问。

 他往她那方向挪了挪,贴她很近,侵略感十足,热息洒在她的肌肤上。陈薇挪了挪“我们是…兄妹…”颤抖的声音,像是待宰的小羊羔在濒死前发出的柔弱反抗。

 “我知道…可谁规定了哥哥不能对妹妹有望,哥哥不能妹妹,何况…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我们根本就不是兄妹。你知道吗?”陈弋的声音越到后面便越发狠,他咬牙切齿。“我知道…我知道…”陈薇被得流泪,气息逐渐急,鼻腔中发出泣的声音。

 “妹妹,我想你。”陈弋用手握住她的下巴,在她布满泪水的脸上吐气。慢条斯理,温柔暧昧。陈薇脸上的泪一塌糊涂。

 她咬着牙,只知道哭着。却又不敢发出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呢?不对,她知道会变成这样的,在他让她进衣柜里时,她就预感会这样。

 她又不傻,这么小的衣柜怎么玩幼时的游戏。可她还是答应了。可能是因为当时的陈弋太温柔,如天使般的样子令她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或者是因为,她也想。也想和哥哥亲昵,在柜里触碰。

 甚至是…做。陈薇。你变态。你神经病。你,想跟哥哥做,她做过梦,九年间。梦里有她和哥哥。

 在她上面的男人面目模糊,她却知道是他。因为梦里的自己柔情似水,被到深处时,抓着身上男人的手臂喊“哥哥”在现实生活中寻找他无果,她便在梦里想他。

 她想他想得快疯,她想抱他,想亲他,想和他永远在一起,甚至乖乖张开腿任他干,她无数次哭着醒来,只因觉得自己,他是哥哥,她真是个恶心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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