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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时又圧下
 “哎呀让你去做就做,别问那么多。”陈好恨铁不成钢地埋怨,这么好的机会捉住祁徽的小辫子,很可能可以把她从保研的名单里扯下来空出一个位置,这样李彦就有机会了。

 “你的同事在算计你哦。”詹尹宣笑嘻嘻地同祁徽咬耳朵。“无所谓,反正我也确实未必读研究生。他有本事被选中便去试试呗。”

 祁徽不以为然,微微侧过头瞥了一眼抱住自己手臂的女人。詹尹宣果然已经戴好了一个遮住整张脸的面具,上面绘着一只头戴樱花的狐狸。

 “我帮你解围了。你不该答谢我么?”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透着几分古灵怪的Omega女邀功道。

 “谢谢…”祁徽没心没肺地敷衍“请你吃东西?”“好啊…”詹尹宣一口答应下来,指定道“我要吃炸土豆串。”

 “炸土豆串?”祁徽吃惊地下意识说“你不是要保持身材的吗?而且你戴这样的面具怎么吃。”“我们换一下面具就能吃了。”她说着。

 手快地夺走了祁徽脸上的小狗面具,把祁徽的身体当墙,躲在她怀里换上了新面具…祁徽那张只遮上半脸。“你…”祁徽语了。只得任她作为。

 “别闷着个脸,”詹尹宣戴上了小狗面具,主动帮祁徽戴上狐狸面具“我服务一下你,好吧?这可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待遇呢。”“是不该吃炸土豆串。

 但只要别告诉我经纪人,我今晚跑跑步做些运动就好啦。”詹尹宣站远了几步端详自己的作品,祁徽的俊脸完全被面具遮住了。满意地点点头。“行,走吧。”祁徽有些扭捏,这个面具里全是詹尹宣的味道,导致她说话都有些磕巴。

 “嗯!”詹尹宣眸子里盛满笑意,三步跳作两步凑上祁徽,再度握住了她的手。祁徽像是找回了习惯,不再排斥身体接触,牵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往人群中走。

 炸土豆串不出意外的被人吃了几口后就给了充作垃圾桶的Alpha,而后是烤牛羊串、刨冰、炒面、牛杂,最后是一个彩的棉花糖。

 在灯火阑珊的人里,朝着不同食物摊点颐指气使让自己的跟班,即祁徽买这买那的Omega好一副指点江山的气派。这让祁徽感觉仿佛回到了五六年前在西都庙会闲逛的岁月。

 那时詹尹宣也需要戴着口罩遮脸,娇气地,盛气凌人地躲在摊子背后指挥祁徽去帮自己买各种各样的吃食。

 “我还想吃烤面筋。”詹尹宣见祁徽没有紧贴着自己,转头看向她。“棉花糖,”祁徽认真地盯着被铁板烧的热气烘得滴糖水的彩棉花糖,木讷地喃喃“要化掉了。”

 “这有什么,我们去凉快些的地方它就不化了。”詹尹宣狡黠一笑,推着祁徽从两个铺子的隙间穿过,往山坡上走去。

 这是一条调皮的学生们踩出来的野路,专门供他们烧山时捣蛋用的,平时鲜有人迹。祁徽大一大二时都走过这条路,和朋友们一起给烧山活动添了不少麻烦。

 很显然,詹尹宣的目的不是为了什么捣蛋行为,因为她们已经走过了野路的尽头,正在往山林深处走去。祁徽手上的棉花糖早就停止了滴落糖水,反倒是要举上举下躲过时不时划过的树枝。

 “你要干嘛?”祁徽终于忍不住心底的疑惑,问。“都到这里了。要做什么你还不清楚么?”詹尹宣觉得祁徽的问题有几分滑稽,摘了面具将头埋在祁徽背上低笑。过了一会儿。

 她止了笑,捉住祁徽的臂膀让她反身面对自己,用力地抵着她沉往前推,直到对方的后背撞在枯树上,树枝在晃动间发出沙沙响,她如饿狼一样,扒着祁徽的衣领用牙齿撕咬着她的锁骨,留下自己的齿印和红痕。

 祁徽被她一惊,手上的棉花糖差点没握稳。“别让棉花糖掉了,等会儿我还要吃。”詹尹宣叮嘱着。

 放过了祁徽的锁骨,转而弯起祁徽的衣摆,亲吻她的腹部,她的热情愈来愈下,隔着运动棉拿捏住了祁徽并未起的器。

 “你是想要小便吗?”她按了按祁徽膀胱的位置,隔着子去找她的冠头,在道口用指尖轻刮着,在庙会上祁徽下肚最多的并不是食物。

 而是各种体—詹尹宣喜欢各种饮品,但介于存在大量糖粉的原因,她往往只能几口浅尝即止。

 于是祁徽肚子里装着一大杯茶,刨冰,一小杯冰红茶,以及一小碗椰汁西米。登山所产生的汗水自然完全无法消耗掉她肚子里的水分,不错。

 她现在的确觉得膀胱里堆满了体,被詹尹宣冰凉的手指故意的那一下挤下甚至有种要炸掉了的感觉。脑子里被想上厕所的意识占满了。

 这种时候哪怕再感的尤物在她面前跳衣舞,祁徽也不会来了立刻起,虽然祁徽沉默着不答,詹尹宣好笑地解开了运动的绑带,往手上哈了几口气试图让手暖一点,旋即探手进去子里,捉住祁徽的器把它带了出来。

 被冷到的器在空气中重重地颤抖了一下,祁徽浑身的皮疙瘩都起来了。软着声音诉苦:“好凉。”

 “唔…握一会儿就热了。”不再如中学时那般青涩的女人用舌尖着她手臂上的皮疙瘩,而后直起身侧靠在祁徽怀里,在她耳边吹气“徽宝,姐姐扶着你嘘嘘好不好?”

 “喂…”从脸颊红到耳尖的alpha发出反抗的声音,却没说半个有关不好的字。“真可爱。”詹尹宣轻笑着掀开了祁徽的面具,欣赏着她通红的脸庞,踮起脚去含她的耳尖,嘴里也不忘发出声音“嘘…”

 手里的器稍微有些硬起,宁静的树林里水声格外明显,像是夏天里小孩子用汞满气的水的声音。落在松软的泥土上,几乎没有声音。

 詹尹宣偏过头从祁徽相似的角度看向她的器,时而让它翘起,使体在空中形成一道弧线,时而又下,让它呈直线。

 她像小时候一样玩着祁徽的器,用水痕制造艺术。祁徽是少见的那种道没有同腺体分开的女alpha,通常的alpha女和beta、omega女没有什么区别,道口都在腺体下方。

 小詹尹宣和小祁徽从小就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直到她们到了青春期,这变成了一种“趣”膀胱逐渐被排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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