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晗羞得才不想闻，她偏开头，而他将透明的那片东西凑近她鼻尖。符晗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莓味。蔡泽玮笑看她“喜欢么？”符晗蹙眉“不喜欢。”她不爱草莓。蔡泽玮收了手。
自己闻一下，味道一般，仍在一边。开了另一盒避孕套，他取一只出来，低头瞥她一眼“就是了解一下。好歹付了钱，认真点。”符晗问：“多少钱？”蔡泽玮递给她一个香草味的“五百。”符晗皱眉“你可真有钱。”
蔡泽玮点头“比你多点。”符晗闻见了那香草味道，挥开他的手“不要！”莫名想起了香草冰淇淋，顿觉恶心了。蔡泽玮放下了手上的套子，撑在玻璃柜上，看她“那你选。”符晗瞪他“不要奇奇怪怪的味道。”
蔡泽玮扫一眼摆成排的避孕套“有很多，你挑。”符晗低头，眼睛扫视。葡萄味，菠萝味，薄荷味…都不想要，她抬起头来。视线正对上墙柜中摆着的一盒，无香型避孕套。拿过来，扔到蔡泽玮面前“这个。”
扔完她就红着脸不看他了。蔡泽玮笑一声，看了眼上面的字“其他的不要吗？”符晗：“要个鬼！”这地方待不下去了，她拉了他走。临走前，蔡泽玮最后调侃她“带棱纹或颗粒的避孕套可以提供额外的刺
。不要么？”符晗一听，甩开他的手闷声往外走。羞死个人！回了家，符晗忍不住想一个问题。问他：“从哪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店的？”蔡泽玮看她嘟起的嘴，抿笑“那家店的LOGO找我们公司做的。”
符晗：“你们公司还接这些单？”蔡泽玮轻敲她的头顶“那不是很正常？有钱不赚是傻子。”符晗拍开他的手“哦。”
晚上。蔡泽玮反复看说明书，表现出对买的那几盒避孕套很感兴趣。符晗简直没眼看。瞪他“要看出花来么？！”蔡泽玮瞥她“学习使用。”符晗默了。踌躇几下，坐去他身边。低声“真的有些痛的…”
蔡泽玮抱住她的肩“这个避孕套表面有润滑剂。入得会顺畅些，应该不会痛。”符晗有些怀疑，看他“是么？”蔡泽玮：“骗你对我有好处？”符晗不说话。有啊，她想，疏解你的
望么。但她没说这话，她甚至觉得太奇怪。这男人怎么突然就热衷于做
了？理论还说得头头是道。百思不得其解。洗完澡，在
上。符晗看着蔡泽玮取了只套子出来，他那严肃的模样仿佛在做什么医学实验似的，想起什么，踹他一脚“你会做么？”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其实不会的。蔡泽玮
到她身上“学过。放心，能让你高
。”符晗睁大了眼“学了什么？”蔡泽玮轻描淡写“学的怎样做
。实践出真知。”符晗不
咽口水。这男人，真是越来越奇怪了。蔡泽玮抓了她的手抚摸
茎“弄硬些好戴套。”符晗不想动。被他抓了手，不得不动，她
感地感受着赤
的茎蹭上赤的户，下意识
了水。给茎
摸着。很快，它在她手里
大
起。蔡泽玮
一口气。拿了事先准备的那只避孕套，撕开包装取出。他往尖端套的时候，符晗睁大眼看他的动作，一直看到他用手将避孕套完全展开至包裹住整
茎。又将她
在身下，他折起她一条腿，分开。扶起茎，看着又摸了下道口，在外面蹭了许久，往里送，她身下有天然的润滑剂，再和套子上的润滑一起，进入得较为轻松，但那小
是毕竟第一次被侵袭。很紧，又有那么一些堵，他捏她的
，表情有了些痛苦。沉声道：“放松。”符晗听不得他说话。一听，缩了下，夹住了。蔡泽玮还来不及动，却被这紧致的窒息感弄得一阵秒
…软了下来，他黑了脸，咬她的锁骨“叫你别动！”符晗也察觉了那
东西在她体内是逐渐变小，尴尬得捂脸。在她身上，蔡泽玮狠狠闭了闭眼，退出来，扯下了避孕套，打个结，扔在地上。他躺在一侧，不理她，下身耷拉着某物。符晗看了眼，莫名竟有了愧疚，她拉过他挡在额前的手，握住“那就再来嘛。”蔡泽玮仰看天花板，冷哼一声“等着吧。”符晗：“为啥？”
蔡泽玮转头瞥她“受刺
了。”符晗抿嘴，小小声“对不起嘛。”＊＊＊符晗意识到，和蔡泽玮结婚有个好处，那就是过年不用为回谁家而争吵。因为两家的距离很近。初一一早。按照计划那样，十一点。符晗先和蔡泽玮去了高丽文那边。小姨一家已经坐上嗑瓜子了。看见符晗姗姗来迟，小姨瞪了她“几点了才来？不贤惠！”
符晗挤到她身边坐，没说话。蔡泽玮和人打了招呼，看符晗一眼，转身进了厨房。小姨眼珠一动，跟着瞟了眼蔡泽玮的背影。
身子倾向符晗，小声道：“一直没问，你俩过的还行吧？”符晗剥一颗巧克力放进嘴里，含糊道：“就那样吧。”“啥意思？”
“嗯…”符晗拖了好几秒。半晌，她站起身“我去厨房帮忙。”这回是瞟着符晗急匆匆的背影。
小姨眯了下眼，一会儿，若有所思，全扔了手上的瓜子壳。没打算过早吃午饭，厨房里不算忙碌，还在处理食材。蔡泽玮独自站一边挑虾线。
符晗看了眼在杀鱼的高丽文夫
俩，打了声招呼，去蔡泽玮身边。蔡泽玮瞥她一眼“一起？”符晗撇嘴“不。”蔡泽玮笑了。“那你这儿媳妇吃白食？”符晗暗暗瞄一眼高丽文。收回目光，理直气壮“不行么？”蔡泽玮点头“行。”一阵后，无话。符晗站了会儿，不想留，又不想走。不愿让小姨拉着问东问西，她仔细思考下，洗了手还是决定干活。捏起一只盆里的青虾，她问：“怎么弄啊？”蔡泽玮靠近她，示范“捏这，把里面的东西挤出来。”
他似乎是轻轻一挤的样子，脏东西同虾线一起被弄了出来，符晗照着做了。没效果。蔡泽玮偏头看她“不是会做饭么？”符晗摆弄手头的生虾“只会简单的。”“哦。”蔡泽玮恍然大悟，突然笑出一声“怪不得总做番茄炒蛋。”
他说的是还没发现壮
菜的那时候。符晗扯一扯嘴，没理他。蔡泽玮伸手拿过她手上快被捏坏的可怜的虾“不过没关系，你会煲汤么。”符晗愣是被气住了。“闭嘴吧！”蔡泽玮斜着看她一眼，倒真是没再说话。吃饭的时候，高丽文和小姨商量“让他俩今晚在这儿住，明天去你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