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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可挂在颈项上
 摆阵了许久,许萱草有些疲乏,察觉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便对白似瑾道:“你先歇息吧。”

 “那你呢?”白似瑾躬身铺好单“到了子时还未入睡,恐怕被妖魔怀疑吧。”许萱草想了想,觉得他所言甚是。

 只是想到要跟他同睡一寝,就心里发紧,嗓音干涩道:“你不用管我,先睡吧。”白似瑾应了声,解开外衫睡进里侧,这时,隔壁卧房响起吵闹声。

 原来是瘦衙役嫌胖衙役脚臭,不愿跟他睡一块。许萱草吹灭油灯,黑暗中踌躇良久,慢悠悠走到边,开被单,合身躺进铺的另一侧。铺原本也不宽。

 她仍是缩在角,尽量离白似瑾远些距离。幽暗室内,伸手不见五指,仅听到彼此呼吸。许萱草闭着眼睛。

 忽视不了身侧强烈的存在感,故作平静地问道:“我给你的玉佩,还戴在身上吧。如遇到危险,用力扯断玉佩的红绳,会载你传到千里之外。”他应了声“好”

 许萱草缓一口气,自觉能跟他正常交流了。于是直接问道:“告诉我,你留在这里的理由。”

 忽感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掌,轻柔触碰她摊在单的手,未等她开,便强而有力地跟她十指相扣。

 “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其他男人跟你同睡一榻。”话出口,旁边宽厚的身影朝她翻身过来,高山似的沉甸甸住她,修长有力的手臂紧紧钉在两侧,在柔软被褥里紧紧锢住她。

 “放开…”她背脊僵直,本想一把推开他,身体却在他触碰之下绵软无力。白似瑾俯下身,亲吻她眉眼,不同于以往的温柔,透出一股疲惫的强势,他用力搂着她,低低私语:“知不知道你有多过分?”她愣了愣:“什么?”

 他亲了下她鼻尖:“我不准你躲开我。”她反应过来,心底有勒紧的绳悄然松开:“我…”

 他轻轻咬着她耳垂,轻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唉,她是不敢看他…他微凉的重重落在她红上,倾吐出声:“我要惩罚你。”***

 浓郁夜,他释放了所有念,温柔呓语:“知道你一走了之后,我最想干什么吗?”他含住她耳垂,炙热呼吸薄在颈项,坚硬牙齿或轻或重地咬她,起丝丝疼痛,给予小小惩罚。

 那轻微的痛,更多的是又麻又,给她一种异样的刺。如同占据领地,他热舌弄她感的耳珠。

 她汗不自觉地竖起,像被浸泡在温热泉里,舒服得浑身热。感知集中在触碰的地方,思绪一时麻痹,全身心仿佛被他掌控着。

 “够了。别弄了…”她低声抗拒。“不够。”他愈发用力搂住她,‮腿双‬蹭动着。像蛇身紧紧勒着猎物。

 许萱草试图挣脱,却发现他力道超乎寻常的大,仿佛黑夜给了他强制的机会。圆月从乌云探头来,月光悄悄溜进室内,盈盈光华勾勒他皎皎如玉的面庞。

 由于修为高,许萱草视力是极好的,看清他此时的模样。平里的他,气质宛如雪霜,看似洁白无瑕,其实内里是冷的,此时他眼底幽黑如潭,异常专注地凝视自己,仿佛世间只有她一人,像冰雪融般灼热。

 心脏了节拍的跳动,砰砰砰,失去节奏,一声又一声震动着她的腔。许萱草不想起前晚。

 在酒驱使下,跟他赤身体的纠,放纵自我,品尝男女之间的初次情事。身体还残留着记忆。当他亲吻她的嘴

 她想起了自己‮腿双‬大张,花被撑开,躺在他身下承受温柔有力的撞击,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撞出她的灵魂,他在她耳畔息,一遍遍安抚疼痛的她,手指拨弄感点,试图让她好受一些。

 当他的手掌覆在她脯,她想起他曾捏她,像握住两只兔子,抓在宽大手掌里,丰腴双不断晃动。

 当时一低头,能看见下体入一物,猛地一下身,具全部埋入腹部,再出一大半,仅出圆柱形的头,像着似的堵着花。难以想象。

 她狭小私处能吃掉一异物,他劲极其有力,等她适应以后,每一次都带着扎实的力道,源源不断榨出汁。疼痛很早就被磨没了。密密麻麻的快溢出来,她听到自己无意识的呻,一声一声,娇滴滴得要渗出水来。

 现在回忆起来,只觉得这不像她,好羞…师父不准她接触男女之事,曾经有师兄弟因外貌对她一见钟情,后来知道她的强悍,都不敢有非分之想。师叔笑着对她说,大多数的男人更喜欢娇弱的女人。

 她绝不可能成为那样的女子,可是在笫之间,她反而出娇态,这或许是人的本能反应。

 恍恍惚惚间,她回忆起先前两人云雨后,自己穿好衣物转身离开的行径,委实有点像跟女人睡过后,不负责任的男人,原来他怪自己不负责任,一走了之。还怪自己异常冷淡,无视他的存在。一股内疚感涌上心头。

 “对不起…”不善言辞的她,总算开口承认错误,闭着眼睛等他发作。白似瑾看她一副等候发落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温柔地啄了下她的:“怎么那么可爱?”许萱草睁开眼,瞪着他:“你还要干嘛?”

 “放心,我至少现在不会碰你。”白似瑾侧过身,不再压制着她,手臂仍是执着地将她搂进怀里“过了子时,你还要驱作法,弄得太累对你不好。”

 许萱草脸贴近他膛,嗅到一股清新好闻的药香:“嗯?这是什么味道?”白似瑾从怀里掏出冰凉的事物,进她手掌心里:“先前你送我玉佩,不回礼怎么行呢。”“玉佩不算我送的。”许萱草将那物件捏在手心一看。

 原来是枚精致小巧的玉葫芦,可挂在颈项上,葫芦还有个子,里面似乎装着晶莹的体“这里头是什么?”他修长的手指抚摸她面颊,忍不住亲了亲:“药草熬的华,能养神助眠。”

 每每靠近她,嗅到一股青木清香,他会有种强烈亲近她的望,就好像猫对荆芥的渴望,先前一直忍着不发,好不容易解开桎梏,他便随心所地跟她亲热。许萱草感受他亲吻自己面颊,摸着脸皱眉道:“你怎么老是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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