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惹我生气。”田志嘟起嘴，说：“我惹姐生气的地方，姐姐告诉我好不好，不然我不知道下次又惹你了。你又不高兴了。”
田芸刚要开口，田志又说：“这个不算了吧姐，我就晚上
，不影响你，”他借着光瞧她，商量道：“好不好？”田芸在心里翻他白眼：“你小小年纪就学会讨价还价了啊。”“什么是讨价还价？”田芸懒得跟他解释。“姐…”田志像小狗
人手似的伸出舌头了
尖，讨好意味明显。田芸忽略掉突如其来的
意，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过了会，她侧下头。小头在他嘴里若隐若现，舌尖滑上滑下，他昂起头大眼睛弯在一起，两人对视。“姐，舒服吗？”他想起以前
妈妈
的时候，爸会在旁边问妈，我的舒服还是儿子的舒服。“不舒服。”“…”田志很挫败。他抬起小手指拨弄有些硬沾满他口水的
尖，嘟囔道：“怎么会呢？”田芸按了下他脖子：“要就，不就睡觉，别玩。”“哦。”田志整个含住
头闭上眼，呼吸渐匀。田芸把他脑袋轻放到他枕头上，衣服撂下，尖
漉漉的顶着。（五）对话田芸。“你弟
你时你什么感觉？”“能有什么感觉。”“没有想把头往他嘴里
，让他大口的时候吗？”“我疯了么。”“那里呢，那里什么感觉？”“…神经病吧你。”“呵。”“喂，你干什么？”那人手伸到她
头上摸，看她表情：“和你弟有什么不同？”“有什么不同，都是个爪子。”“这样呢？”田芸到笑了下：“喜欢你
，他是咬，疼死了。”“是吗？”“哎，你到底谁啊？”那人一笑：“未来的你。”＊＊＊那天。田志身子有点热，饭吃不进去，田芸让他含会
头哄着他多少吃点，好把药吃了，他们爸妈早上就去镇里卖西瓜了。一般是下午才回来。田志吃了药，软塌在田芸怀里，样子是还想
，田芸念在他生病不跟他计较，过了一会俩人都睡着了。今天瓜卖得好，田父回来再拉一车，进家里喝口水就看到这幅景象。女儿靠在墙边
脯大开，儿子嘴含住头不时的两口，他咽了咽喉咙，嗓子更干了。他看着田芸另一边娇俏的小
头，手不受控制的伸过去，手指点着尖摸了下，见田芸没反应，
粝的大手罩住整个小包捏了捏，留出大拇指和食指
着头。“唔…”田芸皱着眉慢慢睁开眼，田父已经把手收回。“爸。”田芸看着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忘了
在外面的头，问“瓜卖完了？”田父闪躲开眼：“卖完了。我回来再拉一车。”“哦。”田芸这时才记起，脸红耳热地连忙把衣服拉下，喊田志起来，有些尴尬地对田父说“阿志头有点热。”
田父装模作样地伸手把儿子抱起，手背不经意间碰了碰她
子，问田志：“哪里难受儿子？”当晚田父在田母体内释放完，趴在她身上吃头，想起白天看到女儿的子，白
翘。那一握还弹跳了下，他掐着老婆的大
头，搞得她哇哇叫。“哎呦，你个死鬼，你要把我头咬下来啊。”田父不管，只一个劲又咬又
，脑里想着另一个屋，儿子也这样着女儿，他心里就一阵翻腾。（二）田父做了个梦。田芸没穿上衣走到他跟前，朝他诉苦：“爸，我
头疼，让阿志咬的。”田父心头一悸，把她拉近：“爸给你
就好了啊。”“唔。”田父她子：“爸得舒服吧？”田芸身型晃动嗯了声，又轻叫：“啊…”她低头看“爸你怎么…”田父一边
一边说：“口水有杀菌作用，多好得快。”田芸没再阻拦。“阿芸，有没有水？”“没有，”田芸叫了声“哦…爸别呀。”“多
就有了。”他两腮凹陷大嘴揪着头不放，怪不得儿子这么喜欢，他这么一想，儿子突然出现他旁边，在含着田芸另一个头，好啊…又跟以前一样了。以前一起他老婆的，现在一起他女儿的，真好，再有点水就更好了。“唔哇…”甜香的
水瞬间
入他嘴里，田父激动地大口努着嘴咬着头，他忍不住想喊，这香
，热呼呼的水都是女儿的啊…天伦之乐都没这么
吧。【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