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然后我就和他解释，他不信，非
我承认我早恋…”柳时委屈到眼眶发红，声音哽咽“我没办法，我就说我早恋了，他才给我讲题，老师。他才讲了一道题，就说我考不上大学，呜他要是有老师你这样温柔…”柳时
鼻子，鼻头跟着变红，她的话让班主任一愣一愣的，原来她很温柔吗？嗯，她也认为她温柔。于是她温柔地说：“他严厉也是为你好。”柳时却不再说话，只一个劲的哭，成功哭到班主任叹气“我回头找时间和陈老师说说。”这孩子，不仅倔强，还玻璃心。陈老师也是，好端端提什么早恋。
班主任被柳时哭得脑仁疼。柳时一顿假哭完，去厕所洗脸，只觉神清气
。真好，以后她有充分的理由明面讨厌陈升了，她呀，玻璃心，最讨厌老师凶她了。嘻嘻…*柳时原以为这一次过后，陈升不会再做出什么，没想到第二天，也就是这周的周五，她又又又被叫到办公室。这次她长了经验，拜托秦雨蒙在门外等她。
秦雨蒙只以为她是害怕面对老师，痛快地答应了。再面对陈升，他依然那般从容。柳时没走过去，关上门站在门口，遥遥望他“老师您觉得这样的说话方式怎么样？”＊＊＊“不怎么样。”
陈升一副我是好老师的模样“听说你去你们班主任那告我一状，我回去之后深刻反思了我自己，可能你对我有一些误会。”他对她招手“你过来，我们好好说。”
柳时想到门外秦雨蒙，稍微安心，走过去他旁边的椅子上“老师您要和我说什么？是关于数学上的问题的话，我的朋友在门外，她的数学成绩也不好，我可以叫她一起进来听吗？”
她借着挠额头的瞬间，瞥向他
裆。还好，这次没
起。陈升摇头“不，我主要是想问问，同学，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你那份调查问卷让我被上司批评了。如果是我对你太过严厉的话，你可以和我说，而不是去和你们的班主任说。同学，你这样背后捅刀子的行为不太好吧？”柳时：“…”什么鬼？怎么在和她卖惨呢？“调差问卷？”柳时状似不解眨眼“你是说前几天那份匿名的调查问卷吗？我记得我给您的是好评啊，而且是您先去和我们班主任说我的，怎么能叫我在背后捅您刀子？”
陈升被她的话弄得静默几秒，这几秒只静静盯着柳时看。比他想象中胆子要大，借着学校这层保护和他对着干。有点难搞。
柳时被看得心里发
，想要开口说离开，却听陈升含笑问她：“同学，你认为人的身上可以长尾巴吗？”这是什么无厘头问题？柳时第一反应是带着
的尾巴，她说：“不可以。”“那是你还小。”陈升喝了一口茶水，
去心里那团火“人的身上可以长尾巴，还是戴铃铛的那种，一摇，铃铛就会响…大概是跨年那天，我听过一次，很好听，有机会你也可以听听。”他自顾自叙述，有些云里雾里，但柳时听懂了。跨年那一天，那场被直播的惩罚，那时候她戴着尾巴，尾巴上有铃铛。
她后来也确实在…摇
股，铃铛声音很响。可那麦克风被关了。别人听不到，她不知他是不是在暗示她什么，总之她后背出了一层汗。水汪汪大眼睛划过一丝
惘，转瞬即逝，她认真地点头“嗯…有机会我一定听一听。”像是不懂装懂的小孩子。陈升但笑不语。柳时找机会离开，出门时明显感受那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让她汗
倒竖起。准确来说，陈升是盯着她的
，他拿手机对她背影无声拍了一张，在她离开后调出另一张视频截图看。那图片上女孩裹着白丝袜，整个
部被一朵花罩住，而她花菊上
了一条白色尾巴，雪白雪白，狐狸那般。他把两张照片反复对比反复看，最终因为宽松的校服
子遮住了柳时部的形状，什么都没有对比出来，陈升略显烦躁地捏捏眉心。是她吗？没有证据，可他一
筋地认为，如果柳时
起来。会是那个女孩的样子。柳时出办公室后，神游天外不在状态，具体表现为走路差点摔倒两次，多亏了秦雨蒙及时扶住她。
秦雨蒙又叒叕一次扶住她，像搀老太太那样馋她“哎呀，陈升有那么可怕吗？瞧瞧把你吓成什么样子。”柳时没长骨头似的靠在她身上，扁着嘴巴“就是讨厌他嘛，讨厌死他了。”
秦雨蒙对身上这个人形玩偶很无奈“好好好，讨厌他，讨厌他。”“嗯。”柳时倒不是在继续想陈升，而是她终于有理由可以去找白季帆了。哼哼。晚上在寝室，柳时找机会给白季帆发消息：【你在忙嘛？有事情想和你说。】然后叩着手机，一眨不眨地看书，眼前公式转啊转，试图挤进她已经学习了一天的脑子里。
柳时拍拍自己不是很聪明的小脑袋瓜，郁闷地趴在枕头上，吐出一口气。挤不进去…第n次拿起手机，那边终于回复了：【在忙。】两个字，打掉了柳时所有酝酿的话，在忙啊…长长睫
垂下，她盯着这两个字，心情愈发沮丧。十一点半了哎，往常这个时间他…都在和她滚
单了，而离开之后，每次晚上联系他，他都很忙的样子。是在和别人滚
单…？毕竟，
那么强的一个男人…她回了一个“哦”字，不敢等他的回复，关机收好手机。先不告诉他陈升的事情，应该不会出大事…吧？只要她不
出破绽，谁知道那直播里的人是她呢…对面那女生第n个夜晚看柳时手机的方向。嘤嘤嘤，好想借柳时的手机玩玩哦。＊＊＊柳时这一晚做了一个梦。梦里男人
茎贯穿了女孩小
，深入时两人发出低
，拔出时带起
红外翻，
合处的
体被捣成一圈白沫，男人
冲刺，直到温热种子洒进土壤…这一次，她成了旁观者，站在熟悉的房间。看着
上两人合，那上的女孩一直偏头，看不清脸，下身光洁无，又是一个白虎。柳时没有旁观人做
的癖好，门就在后面，她该开门走的。可她木偶般定在原地，怔怔望着两人的动作。好难受…为什么？那男人
完
，这才偏头看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