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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这时候才来槁
 “水怎么那么多啊。”陈山野咬着她的耳廓轻叹了一声,手指回到口拍打了几下,唧唧水声很是靡。

 “啊…小要、要哥哥进来…”她把两条腿攀到男人间,手臂也抱住他的脖子。

 “不行啊…还没做好准备…”陈山野被得分身乏术,赶紧就着手上的黏先送了一手指进去,层层立刻着它动起来,太紧了。

 只一手指就已经被绞得动弹不得,这人儿的小那么紧,要怎么才能吃得下他?指甲在暖软滑的上轻刮过一道道细褶,将藏在里头的一点点刮出来。

 水顺着手指从一张一翕的口吐出,沿着股淌到单上。陈山野突然想起重要的事:“你这里有套吗?”

 如果没有的话他还得下楼去超商买。被手指玩得情高涨却总抵不到终点的姑娘眼睛蒙,手指往头柜松松一指:“第一个抽屉里、应该还有的…”

 从出沾满黏的手指,陈山野想去开抽屉,可姑娘像小八爪鱼一样攀附着他,他拍了拍她的侧:“乖,我去拿个套就回来。”

 “不要、不要,你不要走…”她迷糊糊呢喃道,眼皮一垂一垂往下掉。陈山野没办法,只好揽着她整个人往边挪移,长臂一伸,打开了抽屉。抽屉里凌乱,他伸手在里头翻找着,最后在柜底找到了唯一一个保险套。眼角有一道微光闪过。

 他眯着眼一看,是个钻戒。陈山野一怔,蹙起眉问:“…你结婚了吗?”有一丝丝酸意从心脏上划过,快得让他抓不住。“没有…他、他跑了!那个混蛋他跑了。没说一句话就失踪了!”

 姑娘眼里又涌起了,潋滟水光在眼眶里晃着就是没下来。陈山野想起了那一个个任由自己陷在尼古丁里的黑夜。

 “什么啊。原来你也是啊…”他垂首温柔吻过她憋得通红的鼻尖,像千堆雪上飘落的樱花瓣。

 “也是什么?”吻往下,轻轻落到上:“我们都是被抛弃的人。”保险套太小了。挤得他太阳疼。开拓没做好就顶进去了。把她眼眸里蓄着的泪水撞了出来。

 一开始两人的状态都有些狼狈,陈山野更甚,被保险套箍得巴疼就算了。被身下的人儿扭着一夹又有了些意,进退不得。慢慢渐入佳境,像钥匙在锁孔里融化了重新成形,浇铸成完全匹配的形状和大小。

 红色罂粟在单上盛放,两颗雪球上下抛送晃,陈山野掐着她的一下下用力弄,汗水从额头滴落到她锁骨上。

 他伸手去抹,连同从两人合处沾上的一起涂抹得上那片雪原白得反光,他们换着津,身上黏黏糊糊的汗水渡过来又蹭过去,他走她高时眼角滑落的泪,她呜咽着不行了要死了。

 眼皮已经睁不开,呻声像猫一样,套子箍得他实在不出来,陈山野准备自己去厕所弄出来,这时被吃餍足快要睡过去的姑娘攀住了脖子,小嘴微张着像要说什么话。

 陈山野俯首贴到她边,耳朵里钻进轻飘飘的一声“谢谢你…”***陈山野晃着手中的空酒杯,冰块敲响了杯壁,当一声,将他拉回到烟雾弥漫的酒吧里,原来她那时候含在嘴里低声呢喃的,是这一句话啊,他纾解回来之后阮玫已经昏睡过去了,他便回浴室打了条热巾帮她擦了脸和下身,脸是哭得一塌糊涂。

 下身是被弄得一塌糊涂,口还黏着些许捣成的白沫,场面靡得他差点又硬了起来,本来陈山野想帮她把单换了,但看她要搬家的混乱模样,就作罢。

 单淅淅沥沥了不少水,怕她水,便把人拉起来硬喂了几口水,给她调好了空调温度才带上装着保险套的垃圾离开,他把这件旎往事锁在心里的角落。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必要因为一夜之情就硬要和对方扯上关系,当然,后来的重逢是另外的意义了。

 想起几个月前帮她代驾的那一晚,陈山野此时依然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这就是什么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他忍不住咧开嘴笑,杯里的冰块叮呤当啷。龙北走了过来:“再来一杯?”

 他摇头:“不了。我今晚没怎么干活,去接个几单,再回家。”“你还打算一直干这行?”“这行能掌控自己时间,兼职可以,全职也能行…”

 龙北睨了他一眼:“你来我拳馆干也可以这样。”陈山野笑笑:“可我喜欢开车的。”他还不到三岁时陈河川就已经抱着他,让他在出租车上摸摸方向盘,摸摸手动挡,他喜欢汽车,所以毕业后才会去了汽修厂和一堆铁皮零件打交道。

 龙北洗了洗手,回酒柜拿了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但这行不稳定,还是说,你依然没有喜欢上这里?还是准备要回老家吗?”

 冰块在空杯子里缓慢消融,舞台上换了个男歌手抱着吉他演唱,微哑的声音唱出轻柔的情歌,陈山野看着灯光像蓝尾萤火虫在冰块上停驻,回答龙北:“现在好像。

 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可以让我留下来。”龙北抿了口威士忌:“如果要留下来,那要考虑的东西就更多了。”陈山野从袋掏出今晚阮玫给他的名片。

 再想想突然横空出现的黄鸣彦,他想是时候要换个稳定一些的工作了。龙北还想说什么,远远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人停住话语。在陈山野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来找我,我先忙点事。”“好的,你去忙吧,我也该走了。”陈山野下了地,拿齐自己的装备准备离开。

 “龙哥,诶,野子你也在啊。”来人也是个高壮大汉,陈山野认识,叫曹猛,是龙北拳馆里的拳师,也负责kk的安保工作。陈山野跟两人道别,离开了酒吧。

 曹猛跟在龙北身后走进办公室,门刚上了锁就立刻变了脸,颧骨处的刀疤显得狰狞起来“龙哥!现在那帮小鬼太嚣张了!卖猪都快卖到这儿来了。他妈的,还有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龙北嗤笑了一声,丢了烟给他:“我都退出来多久了,他们确实是没必要把我放在眼里。

 之前阿甘在的时候他们还能看着甘家的面子不搞kk,阿甘去荷兰那么些年了,这时候才来搞kk,已经算是给足了我们面子了。懂不?”曹猛没龙北想得通透,肱二头肌把袖子撑得像颗黑色气球:“我们都已经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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