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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掀起哅罩
 vip候机室里,我跨坐在周年的腿上。“声声乖。”他说,边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和脸颊糊着我刚刚给他倒的咖啡,他喝了口,然后一点一点往我嘴角,脸颊上

 的暖暖的。双手搭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写字,写的是他的名字,他把腿分开一点,我的腿就被迫分开一点。

 他好像还不满意,一手扳正我的脸,另一只手按在我的上,被迫我靠在他身上。这么一来我的整个小腿都滑了下去,腿窝卡在他的大腿上。要费力抱着他才能勉强不从他身上掉下去。

 他开始亲我,琐碎的吻落下来,每一下都很轻。咖啡苦苦的气味,只能留在我的瓣上。我,他笑了。好像在笑我没出息。

 这个时候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裙子里,一点一点往下。我叫他的名字,抱着他的手胡乱地抓着。

 他隔着内我的蒂,一下一下地拨弄,每一下都很轻,直到我忍不住皱眉,他才我的脑袋,拨开内的一侧,伸进去重重地

 我想尖叫,哼哼唧唧地晃着腿,他从头到尾一直很温柔,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把头窝到我的耳边轻轻说了声“嘘。”“哥哥,你伸进来,哥哥。”下面早已经很了。我求了好几句。

 他的手才离开蒂,从那里抚摸过我的,滑倒了道口。一路上温温热热,滑滑的,他把手指伸进来的时候我全身都在抖。另一只手扳正了我的脸,深深吻我。镜子里我的身影模糊,热水冲的越久整个浴室越热。

 沐浴打过间和大腿,顺着腿一点点往上,伸了进去。我像是个一窍不通的初学者,不敢对自己下重手。每一下都很隐晦,也很羞。这种羞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镜子里的我脸很红,整个浴室最华丽的就是这面镜子,镶着金黄的边框。和那个戴金丝框眼镜的主人一样,是个变态。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徐柄诚已经不见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去开那扇铁门。

 ***我认识周年的时候他二十三岁朋友介绍的酒局“那个穿白色卫衣的,在美国学开飞机。”朋友指着周年说。

 和平常一样的酒局,玩玩游戏,大家都互相不太认识,看对眼的留了联系方式。我大概留了一个男孩子的联系方式,不是周年的,周年是第二天酒醒了才加我的。

 “你摇骰盅帅的,练过吧。”我问他要不要出来玩。他说不了。怕xxx觉得我翘他墙角,xxx是我留了联系方式的男生。“没事,我这堵墙很硬,你翘不动。”

 “那好啊…去哪玩,future还是miu。”“森林公园。”周年没有赴约,美国那边临时有急事,他回去了。

 一别就是一年,这一夜我梦到周年,又模模糊糊地梦到了徐柄诚。我起,下意识地去走廊寻找,徐柄诚不在。周年没有回来过。我徘徊到那扇铁门门口,按下金属把手,门开了。

 里面是一间调教室。最中间是一个铁笼,旁边的柜子上陈列着很多道具,皮鞭散鞭绳子拍子,各式各样的假茎,正对着铁笼是一面镜子,很大,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放大效果,而铁笼的后面。

 那堵墙,是用玻璃做的,玻璃后面是另外一个房间,那间浴室。我昨天在浴室里看到的镜子也不是镜子,是一扇单面透视玻璃。

 “这公寓是我和周年一起买的,他住一楼,我用二楼。”我总算明白他说的“用”是什么意思。“姓名。”

 “余声。”

 “你今天迟到了半小时。”人事处部长一只手不耐烦地哗啦哗啦抖动着资料,另一只手指了指手表。

 “我从家里过来的路上堵了一会儿。”谎话,我在那间调教室里呆站了好久才以至于耽误了时间。

 “公司规定,不允许乘务组人员有过多超过正常男女交往的接触。你和周年还是在候机间被人抓个正着。影响很不好。上面也讨论过了。只能暂时让你停职。”

 “之前领导叫我写的调查报告还要吗。”报告,其实就是检讨书,代我和周年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再忏悔一下,做个保证,以后要洗心革面,好好工作。

 “你去写了过来吧,毕竟是上面吩咐的,估计就留个档,那玩意没人看。还有,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好歹周年也离职了。现在公司人手紧张着呢,不会让你停职太久。”“好的,谢谢部长。”“嗯…回去等电话吧。”

 我的某一次国际航班,飞纽约,落地后有两天的自由活动时间。我给周年发了信息,那是我自酒席分别后一次地见到周年。

 “去哪,中央公园吗。”当然没有去中央公园,我们去了百老汇,买最便宜的门票,看《歌剧魅影》。我的英语不好,周年比我略胜一筹,但也听不懂音乐剧里的花里胡哨的唱腔。

 “吃蛋糕吗?”看完音乐剧后,我们走在第五大道街头泠冽的寒风里,他把拉链严严实实地拉到脖子上,戴上帽子,回头问我。好像是纽约很有名的一家蛋糕店,排队一直排到了外面。

 “旁边有很多绅士俱乐部,那样审儿的。”他夸张地比划了一个舞女郎动作,样子很滑稽。

 “那你带我去看看吗?”我问。我挑了一块草莓千层,很贵。周年跟我回了酒店。晚上11点,我开玩笑得和他说“室友去club了。凌晨四五点钟要回来的。”他笑了笑“没事,我吃个蛋糕就走。”

 “飞14个小时很辛苦吧。”“是啊…酸背痛,最奇怪的是出发的时候是早上9点,到达时间居然还是早上9点,怪奇怪的,总觉得是从上帝那里偷来的时间,心虚虚的。”“我给你按摩一下?”

 他提议。手指划过我的肩,一下一下轻轻地。不知不觉他开始我的侧和肩胛骨,软软的。

 “别闹。”我笑。他把我翻过身来,继续顺着侧从上往下,掀起罩,轻轻咬住。复工的时间比我想象得早,凌晨五点收到的电话,只有半个小时收拾。

 然后去乘每天准时在公寓楼下停留五分钟的机场巴士。飞行前一小时所有机组人员上机,开始做安全检查。飞行前45分钟站在机舱口接乘客。“有一大波丧尸将要来袭。”同事间经常开玩笑这么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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